罂粟沙华哭得更加伤心:“倘若我真惦记你的不好,我会让伊斯坦像嫁妆一样与帝波罗合并吗?倘若我真不接受你,我会让宝宝姓付吗?倘若我惦记你不好,我为何总希望与母亲的关系搞好?”
千军被罂粟沙华问得大为尴尬。罂粟沙华又摇摇头,像是述说,又像是自言自语:“宝宝虽是贵为公主,但从小都没有享受过父亲的爱。有时候我会带她出去玩,每当看见别人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女儿有父亲抱抱,妻子有丈夫呵护,你知道我有多伤心吗?我恨不得带着宝宝远走高飞,躲到一个深山老林去,我倒想知道宝宝在你心中到底重不重要,你心裏究竟有没有一丝地位。你会不会竭尽所能把我和宝宝找到……但我没这么做,我知道你会很担心,我怕你担心的话,会不会伤到身子。可惜我想的这些你永远不懂,你也不屑于去懂。在你眼里我除了因为伊斯坦还有点利用价值,因为宝宝母亲的身份还需要留在世上。或许你早派人把我杀掉,然后抛尸荒野……”
“我的人生最大不幸是遇见你,因为你却不在乎我。但最幸运的也是遇见你,因为你是我的天,我是那么在乎你。”
罂粟沙华泪眼蒙胧,凄凄切切。千军忍不住又把罂粟沙华的身子搂进自己怀里。罂粟沙华的身子又开始不依的扭动起来,但她哪能敌得过千军的力气?不一会便被千军紧紧勒住别说扭动了,动一下都难上加难。
千军闻着罂粟沙华身上派来的屡屡幽香,这幽香似曾相识却已陌生。但这确实是千军极喜欢闻到的香水味。于是千军把脸凑到罂粟沙华身上闻了闻,柔声道:“别哭,好香!”
“暴君,放开我。”罂粟沙华脸上还挂着眼泪,眼睛如波光粼粼的湖泊。
“……”千军不说话,而是悄然把脑袋底下,然后轻轻吻上罂粟沙华俏脸上两行清泪,怜爱之心溢于言表。
罂粟沙华还要挣扎抗议,但柔弱的身子根本抵挡不住暴君的力气最终妥协任暴君亲吻。不久后,暴君的嘴巴便凑到罂粟沙华的樱桃小嘴上,熟练的用舌头把罂粟沙华的嘴巴顶开,罂粟沙华本可以紧紧闭住嘴巴不容暴君侵犯自己。但她只坚持三秒钟便在千军妖魅的眼神和极有技巧的挑逗下沦陷。
在罂粟沙华心底,终究是不舍得把千军推开的。事实上她在无数个日日夜夜里都在幻想着与暴君紧紧依偎在一起,说着情话,接着吻,一同走到窗台前欣赏月光。
这曾经几乎是她遥不可及的梦想。
今天这场景终于如愿,罂粟沙华自然很快沦陷,哪还舍得把他推开?
无论接吻亦或性|爱千军都是个中高手,尤其他的吻总有股魔力,女人只要轻轻粘上就再也舍不得推开,甚至还会不自觉化被动为主动去黏上千军的嘴,挑逗千军的舌……自与千军在一起罂粟沙华只进行过两次爱的体验,所以准确说来她还只是个在男女之爱面前一动不动的清纯女人。但现在罂粟沙华在千军的挑逗下已经有些情难自禁,鼻息里粗重的喘息起来,眼睛里,刚才的幽怨和愤怒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迷恋与喜欢,更有浓得化不开的爱意……
两两接吻已经把罂粟沙华烧得不行,千军再加一把火,极有技巧的点上罂粟沙华的胸部,隔着衣服抚摸罂粟沙华饱满中间的那一颗粉红色的小葡萄,罂粟沙华嘤咛一声:“耶!”娇躯不堪挑逗下不安的扭动起来,想用手把千军不老实的大手拿开,但碰了千军一下,发现千军的手真要拿开时,又赶紧把千军的手重新放回到自己的饱满上。
她喜欢这种痒痒的、美妙的感觉。
正当罂粟沙华意乱情迷之际,千军突然抬起头来不和她亲热了,把对贺兰娜拉那种欲擒故纵之计又拿出来,笑道:“好了!现在很晚了,你还不要睡觉去吗?到时候宝宝找不到你她会哇哇大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