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苟大喜,答应一声后挂了电话。立刻拦了一辆出租车往香格里拉大酒店跑去。
后面的小姑娘追出去来:“臭流氓,你还没给饭钱!”
朱苟理都懒得理:操!这小姑娘真是见钱眼开,不就是一顿饭钱吗?不给还能掉一层皮?
很快,车子开到香格里拉大酒店。朱苟火急火燎走进去来到老板所报的房间,只见老板与另外几个家伙正在火速收拾行李,这是要逃跑啊!朱苟赶紧上去搭把手,帮老板把行李装进行李箱,脸上笑眯眯道:“老板,机票你都买好啦?”
“买好了!”
脚盆老板点点头,不想理朱苟。另外一个男人对朱苟道:“你,到衞生间去,帮我把裏面牙刷毛巾什么的,都拿出来。”
朱苟乐滋滋的点头,屁颠屁颠的往衞生间跑去,拿个袋子收拾衞生间的东西。
突然,只听外面房门关上,脚盆老板拿了一块洁白的毛巾走进来。
朱苟献媚的笑:“老板,您别进来,这裏头脏,我帮您收拾就好了。老板,您也给我买好了机票吧?!您放心,等我到了脚盆,我一定写更多评论文章,然后在有影响力的报纸上發表,披露这些年来香港政府在中央毒菜政府的统治下,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我一定要号召香港人民起来反抗暴政。”
脚盆老板不说话,把手中毛巾贴到朱苟的脑袋上,朱苟正迷惑不解时,只见脚盆老板突然从裤子后面掏出一把装了消音器的枪,对准毛巾捂住的地方扣动扳机:“扑”“扑”两声闷响传来,朱苟的脑袋被打爆,眼珠子都掉了出来,瞪圆了眼睛倒在地上。致死,他都不明白老板为什么要干掉自己。
看着倒地死亡的朱苟,脚盆老板狠狠的呸了两下,用脚盆语骂道:“八嘎,就你这废物还想老子出钱给你移民?屁事不干就想拿钱?找死。”随即把衞生间的门一关,以防裏面的血腥味飘到外面去。
“解决了?”收拾行李的是台湾人,看见脚盆老板出来,便问道。见脚盆人点点头,台湾人脸上狰狞的笑起来:“废物,居然还好意思叫我们帮他移民?他还不如一头蠢猪值钱。”
脚盆老板走出来,问正在收拾行李的台湾人:“机票买好了吗?”
台湾人点点头:“买好了。上面的意思是叫我们几个人赶紧离开香港,先到台湾的台北市去避避风头。”共和国的手伸得再长,也是不能伸到台湾的土地上的。
脚盆老板顿时奇怪:“BOSS们不走?”
“不走。他们在香港都是拥有巨大影响力的人,只要我们离开了,线索断了就没人能定他们的罪,他们依然可以在香港逍遥法外。香港政府,如果仅仅依靠法律的话,是绝不敢动他们的。”
台湾人说着,已经把行李全部收拾妥当,拉着行李箱便要往外走。
脚盆国的家伙见同伴这么着急,不屑道:“八嘎,跑那么快干什么?报社的人只是被刚刚带走,审讯也要时间,等他们审讯完毕,我们早已经到了台湾,他们拿我们没办法。”
台湾人沉声道:“千万别小瞧共和国人。听说,这次的对手不一般,甚至连BOSS都没有胜利的把握。”依旧拉着行李往外跑去,脚盆老板与另几个同伴紧紧跟上,到了楼下,前台小姐见这几个人匆匆忙忙的拉行李,问:“请问先生要退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