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这些,吴工自责之时,道:“好!很好!今天老子狗眼看错了人,认栽,姓陈的,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无话可说。”说完把头往向天花,再也不想看陈会长与庆阳哪怕一眼。
“呸!你个傻吊,还想和陈会长玩?你他妈真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庆阳一个大耳光扇在吴工脸上。
这巴掌凶狠啊!直接在吴工脸上印了个五指山,吴工差点眼泪都被打出来。但此刻被打,吴工不哭反倒哈哈大笑:“现世报!现世报!老子他妈瞎了眼,招了你这么个狗东西今天有这报应也算咎由自取,由不得别人,由不得别人。”
“傻吊,居然敢骂老子?草!”庆阳脸色大变,抬起脚来往吴工的脑袋上使劲踩去。吴工本被人按住跪倒在地,庆阳踢的力气极大,瞬间把吴工踢倒,吴工挣扎着想起来。但周围的力气都极大,根本挣脱不了。只能让庆阳打,打得满身是血液不肯罢休。
终于,庆阳打得累了,这才住手,又舔着脸望向陈会长:“陈会长,你看……我这样揍这混蛋,你痛快吗?你要是不痛快,我再打。你要愿意,现在老子就把他宰了!”
“狗东西,你是谁的老子?”庆阳话刚落,陈会长身后的保镖,便冷着脸怒吼。吓得庆阳浑身一哆嗦,一时说不出话来。
陈会长很讨厌庆阳这样的狗东西。一条狗,要是认不清自己的主人是谁临了还要反咬主人一口,这绝不是一条合格的狗。很显然庆阳就不是一条合格的狗。不过,念在庆阳这条疯狗帮陈会长把吴工逮住了,陈会长就不打算追究这条狗刚才自称“老子”这句话了,否则,依照陈会长的脾气,保不准一巴掌便扇死庆阳。
被保镖一声吼,庆阳哆嗦一下,心知口头禅可能犯了陈会长的忌讳,反应过来,赶紧用巴掌使劲扇自己的嘴:“陈会长,我说错话了!你原谅我……陈爷爷,我说错话了,你一定要原谅我。你不原谅我,我就不停手。”
一声接一声的打,很快一张脸就打肿了。
陈会长皱皱眉头,叹口气:“别打了,我不怪你。”
摆摆手,庆阳这才停手。陈会长把目光重新定格在吴工身上。此刻,吴工整个人都已经趴在地上,只剩下“哼哼”的声音,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吴工被庆阳打死。
陈会长微微一笑,道:“吴工,今天你要是还想活着回去,就把你妄图杀死我儿子然后指示那个叫七夜的畜生动手的阴谋说出来。只要说出来了,我想,我可以放你回去。”
说完,陈会长努力表现出一副很和善的表情,不过眼里的凶残与仇恨,却掩盖不了他此刻想把吴工生吞活刮的心思。
即便吴工也清楚陈会长的狭隘心肠,即便自己真认罪了,这个老畜生也绝不会放过自己。他只是想用一个合法的手段杀掉自己,仅此而已。
“很好!你很有种。即使你不说,我也有办法把你所做的龌龊勾当挖出来。”
陈会长看着吴工笑,笑得很阴险。蓦然,只见陈会长招招手,对手下道:“去,在他身上搜一搜,看有没有手机,找到了就打个电话给他妻女。告诉她们,就说吴工在我手里,今天我就要把吴工杀死,地点就在盛世皇廷。能救他们的,只有她们。而且必须十一点之前赶到,要是来晚了,就等着收尸吧!”
说完,陈会长阴冷的笑起来。当即,站在陈会长背后的保镖便走过来,在吴工身上摸索一会,吴工身子扭动起来,并不想让保镖搜身。不过吴工的挣扎显然是徒劳的,他被人压住动弹不得,怀里的手机也被人搜走了。
看见手机到陈会长手中,吴工勃然色变,想叫,却叫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陈会长拨通电话。
陈会长微笑着,他故意把电话的声音调成扩音,好让四周所有的人都能听见。
似乎,电话那边手机就在吴工妻子手中,电话才响了两声,那边就接通了。话筒里,传来一个温柔而急促的声音:“吴工,你现在在哪?还好吗?”
正是吴虞儿母亲。吴虞儿母女俩一直守在电话旁等待吴工的消息。十点钟了,吴工还没有消息,她们心裏都十分担心。又怕打搅吴工,所以不敢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