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队员们都一脸羡慕的看着那三个因祸得福的队友,不过相比之下,更多的还是为他们高兴,更为接下来的行动高兴,因为,有了他们,接下来的行动怕是想失败都难了。炎热的下午,在沙漠地区是最难熬的一段时间,一个有着三十人左右的武装车队,缓缓的驶入一小片绿洲后,停在了那里。面对这种恶劣的天气,饶是他们这些土生土长的人都不得不停下脚步,进行微微的休憩。这片绿洲中间,有着一潭直径大约二十米左右的泥水,周围稀稀疏疏的长着一小片青黄色的草和几颗半死不活的大树。这些武装分子拥有五辆车,其中两辆皮卡,一辆越野,还有两辆沙地摩托。他们每个人都手持枪械,赤着的上身上,除了各种恐怖的弹痕刀疤外,还有着统一的图腾烙印,那是他们组织的标志,只有经历过烙印洗礼过的战士才有资格加入组织。到达绿洲后,他们便疯狂的冲向水潭,天气的炎热让他们难以自制,不少人一个纵身就跳入水中,也不管水有多浑浊。不过有少数的几名战士没有跟着他们一起冲向水潭,而是羡慕的往那边看了一眼之后,便跳上其中一辆皮卡车,将皮卡车上那些人质赶下了车。只有将这些人质赶到湖边后,他们才能放心的去水边凉爽一番。人质一共有八人,其中四人是特种兵小队这次要解救的华夏旅客,是一家四口,另外四人中有两个中年白种人,一男一女,另外两个看穿着应该是当地良民。他们身上所有吃的和值钱的都被搜走了,又在皮卡上晒了许久,此时又饿又渴,被那几名武装分子从车上赶下来时,其中三名女性和一个小孩都一个不稳摔倒在地。武装分子可没有什么同情心,不管你是女的还是小孩,只要动作慢了,就会用他手中的枪管砸一下她们的背或者腿,一边还大声咒骂着他们听不懂的语言。那名华夏家庭中,父亲紧紧的护着自己的妻子和两个孩子,咬着牙替他们承受了几下枪管的砸击后,搀扶着他们前往绿洲。“一会去水潭边,大家都喝一点水,这么久不喝水,要不了多久,我们就会脱水休克的。”其中那名白人男性名字叫霍金斯,是一名牙医,此时的他小声的对身边的几人提醒道。“他们不是还要拿我们当人质去勒索吗?难道就不怕把我们渴死。”说话的是徐强,也就是那华夏家庭里的唯一成年男性。两名白人是欧洲人,这一点他们在皮卡上相互交流后便已经知晓,而徐强是一名大公司的经理,经常出国谈生意,所以语言的交流并不是问题,至于另外两人,因为他们不会英语,所以只能通过简单的手势进行交流。“我观察了一下,他们一共有二十六人,加上我们八个,凭他们现在手上存有的那些水源根本不够喝,他们虽然看中钱,但是在这种情况下,他们肯定会先保自己的命,所以我们不能为了这一点而拿自己的命开玩笑。那水潭的水虽然浑浊,但是用袜子过滤一下少量饮用还是没问题的。”牙医霍金斯十分睿智,说的也很有道理,徐强点了点头便小声的和家人说了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