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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连狗屎都不如的东西。”司徒然道。
“你是哥,你说得都对。不过我们为什么要走?松哥就算不售卖,难道就不能送给我们尝尝?这羊肉串不是挺多?”司徒青说着还吞了吞口水。
“松哥如果要送人品尝,绝对不会是这区区几十串,他会弄个几百小串,绝对不会是这么大的,咱们这么多人,难道要每十个人分一串?你想看百人斗殴?还得把警察招来。”
司徒然想想那下场,警察来了,一问原因,结果是烧烤惹的祸。
他们一群成年人,就为了谁多吃了一块肉干仗。
回去之后,他们有什么脸面对同学师长?
更何况,现场还有人已经当了父母,甚至有人连孙子辈儿都有了。
这挂了彩回家,家中小辈问:
“爸爸/妈妈你为什么打架?”
“爷爷奶奶你打赢了没有?”
“抢到吃得了吗?”
脸呢?脸呢?脸去哪里了啊?
这事估计会被全家至少两代人明面上或者暗地里嘲笑至少三年。
以后可怎么教导家里小的:“不许吃嘴!”
教导不了。
威严当然无存。
“更何况,因为烧烤打架,松哥一定会把我们记入黑名单,至少三年内与松哥手艺绝缘。”司徒然冷静分析。
“哥,我记得松哥很能打。”司徒青指着前方。
杨松把羊肉串分给高铁柱全家,大人不说,就高贵那个一米多点的身高,吃力的抱着烤串,大口大口的吃着肉,还时不时的眯着眼睛窃窃私语满脸陶醉。
“小子,你吃的完?”
“叔叔帮你吃点?”
“阿姨跟你买几串?”
高贵抱着烤串,警惕的往后缩了缩,背对着众人吃得更是撒欢。
众食客看得到吃不到,气得想揍这小子。
‘为了这小子健康着想,咱们还是帮他吃几串。’
‘小孩子还是应该多吃萝卜和青菜。’
‘我觉得他吃饱了。’
“可以用钱买。”
一群大人即将伸出虎狼之手。
咔嚓!
杨松正空手捏碎羊骨头,姿态随意,从容到打哈欠。
咔嚓咔嚓咔嚓……
羊骨头很坚硬,杨松却有条不紊的把所有的羊骨头捏碎,跟堆沙子似的往一旁的水缸里丢。
一会儿功夫,水缸里面就堆起了粉红色的小山。
那些想对羊肉串伸出“罪恶之手”的家伙老实了。
杨松管这招叫做捏羊骨震吃货。
和敲山震虎一个意思。
“大家看着他们吃,就该知道我这羊肉串其实还是有些失败。”
前面就说过这羊肉串很大串,高铁柱夫妇从尾部开始网上捋,从一头一口气吃到另一头。
吃法大开大合,恨不得把签子也吃了。
这叫失败?
杨松:“对,很失败,所以今天这羊肉串没办法售卖,各位请回吧,等我这两天再研究研究,成功了大家再来品尝吧。”
众人再怎么不舍得离开,掂量掂量自己的骨头,似乎也不必羊骨硬的样子。
还能怎么样?老实回家呗。
杨松还非要乐呵呵道:“各位,改天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