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你这是私闯民宅,是违法的,我现在就打电话报警。”钱磊吓坏了,一看秦斌的表情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昨天他就接到了那些小混混的报告,说自己不干了,秦斌太不好惹。
得到消息后,他就知道秦斌迟早会找上门来的,所以花大价钱买了几条不太纯种的藏獒回来给自己看门,没想到秦斌竟然能够在不惊动藏獒的情况下来到了自己房间,现在他能依靠的就只有警方了。
“报警?要报警也是我报警才对吧?你雇傭那些小混混剪我家的电线这事那些小混混已经告诉我了,还想赖吗?”秦斌一脚将钱磊的手机踹飞了,寒着脸道:“你的做法让我感到很不爽,你说该怎么办吧?”
“他们陷害我,我根本就没有雇傭任何人对付你。”到了现在,钱磊已经知道,今天的事是无法善了了,从贝小宝给秦斌的态度上可以看出来,自己绝对不是他的对手,只能用拖字诀,拖延时间。
“这样吧,你很有钱,我也不要你的命,给我一千万,这事我就不追究了,否则我让知道一下什么叫生不如死。”秦斌合计着,自己要留下那面神奇的镜子,没一千万都不好意思黑了秦天可的宝镜,这次一举两得,两件事一块儿办。
“一千万?你敲诈啊!我凭什么给你?老子一个子儿也不会给你,马上给我出去,不然我叫人了。”钱磊被刺|激到了,一千万他虽然拿得出来,可那也是他所有能拿出来的钱了,就这样他也非破产不可。
“你马上就会给我的。”说着秦斌闪电般上前,在钱磊的身上戳了几下,真气瞬间打入了钱磊的身体中。然后秦斌悠闲的到一张沙发上坐下来,一把拉开了身边的抽屉,从裏面拿出一支粗大的雪茄来,这玩意只在电影只能够看到那些黑社会的大佬们抽过,秦斌却没有真正尝过顿时来了兴趣,剪开包装,顺手拿出一个纯金的打火机,点着了,抽了一口,也没觉得这玩意有多好,只是比一般的烟香一些,劲儿大一点,别的也没什么啊!
“你……强盗。”钱磊被秦斌戳中了之后,开始也没觉得什么,还以为秦斌是在虚张声势的威胁自己,但是五分钟后他就不这么想了。
浑身剧痛,仿佛肌肉筋脉都翻转过来了一样,忍不住发出不像人声的惨叫,身子也倒在了地上。
秦斌不为所动,一边抽雪茄一边看着钱磊慢慢的说道:“截脉指,截经断脉。非大毅力不能承受。我倒要看看你究竟能不能挺过这七天的断筋截脉的痛苦。”
对秦斌说了什么,钱磊已经不知道了,痛感已经将他完全的包围,按说这种程度的痛楚人早就晕过去了,可是钱磊却一点也没有晕过去,反而更加的清醒了。越清醒,这种痛楚就越强,一大会儿,钱磊已经涕泪齐下,惨嚎的声音已经不像人能发出来的了。
砰,门一下子被撞开了,四五个壮汉一下子冲进来,这些人都是钱磊请来的保镖,但是却没有一客人察觉到秦斌已经进了钱磊的房间,直到钱磊发出惨叫声,才急急忙忙赶过来,可是钱磊却喜欢将门反锁,他们也没有钥匙,根本就进不来,最后听到钱磊的惨叫声越来越凄厉,这才不得已破门而入。
一看到秦斌,这些保镖马上就明白了,这个人应该就是老板日夜防备着的那个年轻人了,可是对于秦斌是怎么进来的还是很疑惑,不过这并不影响他们的忠诚。两人人搀起倒在地上抽搐的钱磊,另外三人就向秦斌扑过来。
秦斌眼神一紧,一股强大的杀气散发出来,站起来闪电般的两脚将两旁的壮汉踹得倒飞出去,狠狠的砸在墙上,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直接昏死过去。中间的那个一拳向秦斌的脸上打来,意图很明显,就是先封眼。不过他还是慢了,秦斌一偏脸,躲过了他的一拳,一下子攥住了他的脖子,单手便将他提起来。
紧跟着,手上渐渐加力,壮汉的喉咙中发出咯咯的怪声,脸憋得通红,满脸的不可思议。他们也都是军人转业,虽然最近养尊处优,身上有点肥膘,可是功夫却并没有落下,三人在这个年轻人手里居然连一个照面都没过,直接让他放倒了两个,自己也命悬一线,从秦斌的脸色上可以看出来,他还行有余力,只要再稍微用点力,自己这条命就算交代在这儿了。
另外两人看到秦斌如此犀利的身手吗,顿时吓了一条,虽然他们没有这样的战力,但是却有这样的眼光,从钱包出手就能看出来,别说是他们三个,就算自己五人一起上也绝对不是秦斌的对手,这是一个无法战胜的战神。
“怎么样?考虑好了吗?是用一千万买命还是慢慢享受这种断筋截脉的滋味?”秦斌一把将手中的那人推出去,阴沉着脸来到钱磊的面前。
“我愿意给钱,快收回手段吧,我服了。”这种痛苦根本就不是人能受得了的,别说是他,就是秦斌自己都没把握能受得了这种断筋截脉的痛苦。钱磊彻底服气了,此刻,在他的眼里,秦斌变得神秘恐怖之极。
当那种痛苦开始的时候,钱磊就意识到自己惹到不能惹的人了,秦斌极有可能会一些只有武侠小说中才有描述的高深功夫。这种人往往都是脾气非常古怪的,因为世俗的法律已经无法管制他们了,所以,他们的行动也是只凭个人的喜好,自己再不低头的话,恐怕小命就没了。
“早点识相的话也不用受这种苦了。”说着,秦斌在钱磊身上点了几下,一把将他拽过来,直接出了家门,到附近的一个自动柜员机上给自己的卡上转了一千万进去。然后将他身上的截脉指化掉,打了一辆车消失在夜幕中。
看着远去的汽车尾灯,钱磊一屁股坐在地上,喃喃的道:“这下全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