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发了那个前来报信的学生,罗桂江开始揉脑壳了,秦斌他绝对得罪不起,以来哦是秦斌佔着理呢,二来秦斌的人脉实在太广泛了,和市长是好朋友,和阳城市的黑道皇帝白祖武是兄弟,自己要是不开眼的得罪了秦斌,先不说秦斌的那一身恐怖到极点的身手,就算秦斌不说话,白祖武也不会饶了自己,到时候恐怕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唉,真让人为难啊!不管了,哪怕是让我现在就辞职,这件事老子也不管了,直接给保安部副部长王玉忠打了个电话,说学院门口好像出了点状况,让他过去看看。”
“你麻痹的,老子正忙着呢,你自己不会去处理一下啊?别烦老子。”电话中,除了王玉忠的声音之外,还有一个女人嗲声嗲气的声音,仿佛在呻|吟。
这二货又在女人的肚皮上耕耘呢。早晚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罗桂江腹诽了一句,听王玉忠的意思要挂断电话,急忙补了一句道:“好像是秦斌出了点事,和前来参观学习的外国友人有关。”
“什么?”听到罗桂江这样说,王玉忠终于意识到出大事了,一边嘟囔着从女人的被窝里爬起来,一边说道:“那你也应该先过去了解一下情况再向我报告,我命令你,马上过去看不看,我马上到。”
“王部长,我病了,头痛的厉害,不然我早就过去了,我现在连下床都困难,哪儿也去不了,就这样,我先挂了,撑不住了。”
挂断电话,罗桂江阴险的笑了,想让老子当这个出头鸟?门儿都没有。与其在夹缝中两边不是人,还不如装病,拖一拖,自有人解决这个难题。
“卧槽,罗桂江,你小子有种,给我等着,过了这事后,老子非给你小鞋儿穿不可。”王玉忠一边郁闷的咒骂一边向门口赶去。
等王玉忠到了门口的时候,学院的门口已经围了厚厚的一圈人,看到王部长来了,学生们自动给他让开一条道路让他进去。
走进圈里之后,王玉忠差点被眼前的状况惊得晕厥过去,如果有选择的话,他倒是宁愿自己晕过去了,现场一片狼藉,一辆白色的宝马侧翻在门衞室前,车门上一个鲜明的大脚丫子印,仿佛那并不是合金的车门,而是一堆还没融化的积雪,被人踩了一脚。
一个二十多岁的小胡子脸肿的像个猪头,正在和秦斌对视着,在他身边还有几个金发碧眼的洋鬼子,也是鼻青脸肿的,看样子都伤的不轻,一个个叽里呱啦的说着鸟语。
这些外国人就是这样,一激动,本就说的不顺溜的汉语更是结结巴巴,鸟语自然就脱口而出了。
“他们说的这是什么狗屁鸟语?”秦斌翻翻白眼,向周围的学生问道,他连高中都没上,中学时候学的那些鸟语早就还给老师了,现在勉强能够听得懂一些最简单的,比如哈罗之类的。
“他们让你赔偿他们的车子呢?还骂你了。”还真有看热闹不怕事儿大的,忙着给秦斌做一回免费的翻译官。
“敢骂我?他骂我什么?”秦斌的眼睛顿时立起来了,说实在的,农村出身的他还是有点本土意识的,总觉得洋鬼子没几个好的。现在听说这些洋鬼子居然敢骂自己,顿时不干了。
“你告诉他们,就说老子不赔,让有种他们再骂一声试试。”当那个同学原封不动的将那些洋鬼子的话给秦斌翻译了之后,秦斌顿时暴怒,不过知道,打了自己人没事,顶多是民事纠纷,最多就是个打架斗殴罪,可是一旦动手打了这些所谓的外国友人,只怕会闹出什么外交纠纷,到时候就很难收场了。
那人也挺好事,加上鸟语学的不赖,和这些洋鬼子们交流起来丝毫不费力。马上就将秦斌的话转达过去。
那些洋学生们一听,顿时不干了,叫嚣的比刚才更厉害。
学院中有几个学霸听不下去了,有人喊了一嗓子,你们等着,我去叫赵平洋过来,骂死这些丫挺的。
轰!
听到这句话,围观的学生们顿时哄堂大笑,在秦斌身边的那个人还特意为秦斌介绍了一下赵平洋这个人,原来他并不叫赵平洋,而是叫赵平阳,阳光的阳,因为精通七八国的外语,而且精通各国本土的国骂,和那些洋鬼子们对着骂街不带重样的,索性将自己的名字改成了赵平洋。
“卧槽,还有这样的猛人?”秦斌的眼睛顿时瞪圆了,这才真是奇才呢。
很快,赵平洋就被人找过来,胖胖的身材,带着一副深度眼镜,看起来像个好学生,不过刚一进来,围观的同学们就叫嚣着,平洋,骂死这帮狗娘养的。
赵平洋微微一笑,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骂战高手,不过他一张嘴就让秦斌见识到了什么才叫骂战,温文尔雅,不急不躁,一句句脏话仿佛咒语一般向那些洋学生飘去。
第一句话就来了最经典的三字经:法克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