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解放以后,对养蛊这样的事情打击力度更大,很多人都是偷偷的养来防身,很少有人明目张胆的说自己养蛊了,这不是自找不痛快吗?
在这一刻,秦斌想了很多,冷冷一笑道:“金蚕蛊和情蛊这两种几乎都蛊术稍有了解的人都知道,早就已经不神秘了。”
说完这句话之后,秦斌便不再说话,两人冷冷的对视着,蓝灵儿心中的震惊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秦斌了解蛊术并不稀奇,因为她自己本身也是受过一些教育的,对于外界流传着有关蛊术的事情也是知道的,但是秦斌却能够将自己养的很多蛊虫一声大喝便震得爆体而亡,这就有些不可思议了。
见识到蛊术之后,秦斌反倒放心了,知道凭自己的宝体,一般的蛊术根本就奈何不了自己,只要小心谨慎一些,想要在一个修道者的身上下蛊,除非对蛊术已经精通到学究天人的地步,不然蛊术毕竟是仰仗外物的旁门左道,跟正统的修道者有着天渊之别。
微风轻轻吹来,带来潮湿的泥土的芳香,一切都是那样的和谐,唯一不和谐的就是秦斌和蓝灵儿之间的关系,实在没有想到一来就将关系搞得这么糟,不过蓝灵儿的傲气实在让秦斌有些受不了。
在蓝灵儿身边的小胖子更是吓了一大跳,秦斌能够在自己全力推动下只后退了一步,这份力量已经让他赶到震惊,然而秦斌接下来的表现更是让他胆边长毛,一声大喝差点把自己震得灵魂出窍,这份实力放眼天下几乎没有人能够达到,他究竟有什么来历?
“灵儿,不好了,赶紧回去吧,你母亲又犯病了。”
就在三人互不相让的对峙着的时候,一个苗家的中年妇女慌慌张张的跑过来,向蓝灵儿喊道。
“什么?又犯病了?这是怎么回事?我不是已经给她驱逐了蛊毒了吗?怎么会又犯病呢?”听了中年妇女的话,蓝灵儿顾不上再理会秦斌,一脸焦急的迎上去问道。
“是啊,灵儿姐姐的蛊术在我们这裏没有人能够比得上她,怎么可能会有他解决不了的蛊毒呢?”小男孩也跟着问道,在他的心中,蓝灵儿就是神一般的存在,任何难解的蛊毒在她手上都能顺利化解,怎么偏偏对自己母亲的病情没有任何办法呢?
“也许并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也许根本就不是中了什么蛊术,你们已经被蛊术局限了认知,有些根本就是病,而并非是什么蛊术。”
秦斌本来不想提醒他们的,但是却也不忍心看着他们胡乱来,将一个本身只是生病的人弄得认不认鬼不鬼的,非但解决你不聊家人的病痛,反而会因为延误了最佳治疗时机而造成无法弥补的过错。
“你懂什么?我们苗人从来不会生病,只会是被人下了什么蛊,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我们一生都不会有什么病痛。”小男孩相当自负,对秦斌的这个提议不屑一顾,他尚且如此,对蛊术相当迷信的蓝灵儿就更不用说了,直接选择将秦斌的话无视。
倒是那个中年妇女对秦斌的话有些意动,对蓝灵儿和小男孩说道:“这位肉崔苗语帅哥的意思说的也有道理,以你的蛊术造诣,如果真的是蛊术的话,应该难不倒你,但以目前的情况来看,估计他说的可能是真的,何不请医生来看看呢?”
蓝灵儿皱皱眉头,看着本想不理,但毕竟是自己的母亲,万一真的像他说的那样,不是蛊术而是病痛,自己一意孤行的话岂不是害了自己的母亲?
“你也懂得看病吗?如果你能够将我母亲的症状治好的话,我可以考虑求师傅破例一次,如果不能的话,就请你哪儿来的会哪儿去,我们这裏不欢迎你。”
思忖再三,还是亲情占据了上风,虽然秦斌将自己养的蛊震死了不少,但如果能够换取自己母亲的平安健康,就算是用自己一身的蛊术去换她都肯,何况眼前的这个年轻人绝对不简单,连自己的蛊都无法奈何的人,又岂是普通人?
“现在还不好说,因为我毕竟没有见到病人,也不知道真正的病情是怎么样的,所以一切都是未知数,我也不敢打包票的说自己准能治好,一切还要等我诊断了之后才能确定。”
秦斌翻翻白眼,就算是将华佗扁鹊请来也得先让人家见见病人究竟到了何种程度才能下药吧?连人都不让见,病情的症状也不说,神仙也没办法就能说将人治好。
还有一点是秦斌意动的地方,如果真的将蓝灵儿的母亲治好的话,说不定自己还真的能见见这个传说中的女人,能够成为苗人敬重的蛊术高手,而且是半路出家,以残花败柳之身有这样的成就,绝对是一个奇女子。
“那好,你就来看看,如果你治不好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下蛊的方法有很多种,我不相信你能躲得过我所有的蛊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