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阳城,车子直接上了高速,秦斌不会开车,只能看着张九龙熟练的操纵着车子中的一切,如果没有张九龙的话,秦斌压根就不会坐车,直接用缩地尺赶过去比这个省时省力多了。
直到中午的时候,车子在蓬莱附近的一个服务站停下来,张九龙为车子加油,两人也顺便上个厕所,吃点东西之类的。
一下车,秦斌便直奔厕所去了,因为在路上,张九龙买了很多水,秦斌穷极无聊,便只能喝水睡觉打发时间,一路上喝了好几瓶,如果不是用灵力将水逼出来一部分的话,老早就憋不住了。
刚到厕所门口,一个高大的身影从裏面出来,两人顿时撞在一起,秦斌刹不住车,直接将那人撞了个四仰八叉,重重的摔倒在光滑的地板上。
“对不起,我憋不住了。”秦斌匆匆道个歉,直接向衞生间里冲进去,掏出家伙便开始放水,强劲的水流嗞在便池中,溅起骚骚的味道。
那大个子也不含糊,在倒地的一刹那,微微仰起头,没有摔到后脑勺,随即腰部一用力,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一脸阴沉的向正在放水的秦斌冲过去,一脚向他的腿弯踢去。
秦斌微微感到诧异,没想到这个人居然也是一个练家子,看来并没有摔到,不然也绝对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站起来,对于刚才自己冲撞的力道他心裏清楚,一般人被撞一下,最起码得半天爬不起来。
秦斌现在已经是金刚不坏体,别说只是被人踢一脚,就算是那把步枪扫射都伤不了他半根汗毛,肉体硬抗子弹绝对不是梦。
砰!
那人劲道十足的一脚踢在秦斌的腿弯上,仿佛踢在了水泥柱子上一样,分毫未动,反倒将他自己的脚硌的生疼。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仿佛在看一个怪物一样看着秦斌。
何金福是蓬莱坦克兵团的总教官,身手跟李金典这样的古武者相比都分毫不差,自己这一脚有多大力道他清楚得很,虽然并没有出全力,但一般人绝对承受不起,而且腿弯是人身上比较薄弱的地方,很多神经和穴道都集中在那里,一般人就算被轻轻踢一下也会不由自主的跪倒,更何况出手的是自己?
然而,后果往往是出人意料的,秦斌根本就没有任何反应,甚至仿佛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踢了他一脚似的,这种结果让何金福心中不安。
身为总教官,骄横跋扈惯了,从来只能占便宜,不能吃亏,被秦斌这样的年轻人撞了个四仰八叉,都对他的面子上是一个极大的伤害,就算没人知道也不行,一定得好好惩罚他一下,不然自己的面子往哪搁?
可是刚才的情况告诉他,秦斌这个年轻人修为深不可测,只怕不是自己能够对付的,不过他丝毫不担心,因为司令员也在这裏,秦斌就算修为在高,面对手握重兵的坦克兵团的司令员也的低头吧?
“小子,你赶着投胎吗?敢撞老子,你知道老子是谁吗?”何金福脸色一狞,虽然明知道真动起手来自己不可能获胜,但以势压人还是能做到的。
“我已经说了对不起了,你还想怎么样?再说了,人有三急,你也不是只吃不拉的吧?”秦斌悠闲的放完水,舒服的打了个尿颤,甩了甩大象鼻子般的家伙,收起来,施施然的说道。
“哼,在蓬莱附近还没有人敢撞我的你是第一个,你说我应该怎么‘感谢’你呢?”何金福狞笑一声,将拳头攥得嘎巴直响,暴力意味极浓。
“不用感谢,撞你是应该的,如果真的要感谢我的话,不妨请我吃顿饭吧?”秦斌也看出来了,这小子明显是不想善罢甘休,看年龄已经三十多岁了,这么大岁数都活到狗身上去了?纵然自己的确有错,可是也已经道歉了,贰仟看样子他也没有受什么伤害,敢用这话威胁自己,秦斌也就顺口调侃了他一下。
“你找死,老子是蓬莱坦克兵团总教官,撞了我,就这么简单的道歉一声就算了吗?你也不打听打听,在蓬莱,除了有限的几个人之外,谁干得罪老子?”
何金福将自己的身份抬出来,本以为一定能将秦斌吓尿了,坦克兵团的总教官这个名头放在普通人眼里绝对是吓死人,但在秦斌这儿却不好使。
“你说你是什么?蓬莱坦克兵团的总教官?”秦斌愣了一下,如果是别的地方的人大不了就是揍一顿了事,但蓬莱的坦克兵团的司令员是荣志国正好跟自己也算是老熟人了,真的打了他的总教官,以后见面也不好说话。
“不错,害怕了吧?就算你再能打有什么用,老子一声令下,派一个连个你打,累也累死你。立刻让老子撞回来,不然后果你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