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扭转过头来,是一眉道长开口,林秋冷漠地看向发声的一眉道长。“和尚,什么事?”一眉道长赔了个笑脸,解释道:“我是道长,不是和尚。”“老寿星喝敌敌畏,你是嫌命长吧。”林秋轻轻地哼了一句之后,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这里没人关心你是和尚还是秃驴,你是否也想像他们一样前来领教领教我的厉害?”林秋的话语深处,暗藏着淡淡的杀机。一眉道长闻言一惊,忙抬手摇了摇:“哦,不……不,这位小哥,您可别误会,老道是看小哥如此身手不凡,犹如天人在世,我就想与小哥交个朋友罢了?”林秋回头看了看身旁两个貌美如花的红颜知己,冷冷回了句:“滚一边去,哥不想出家!”“敢问这位小哥能否留下尊姓大名?”站在一旁的外家高手陈三虎也憋不住问道。这是天底下罕见的能够达到先天圆满境修为的高手,好奇使然,陈三虎开口问了一句。伊腾美子、苏雅、林秋三人已渐行渐远在山路上。林秋只是远远地扬了扬手,老远回了一句:“我叫什么你不配知道。”陈三虎这么一问,倒给自己碰了一鼻子灰。他不由得摇头苦笑起来,有些尴尬地和一眉道长互看了一眼。看着林秋离去的背影,陈三虎只能暗叹:“能人就是傲气十足,不过这年轻人桀骜不聚的性格,我喜欢。”“是啊,江山代有才人出,看来,我们老了。”一眉道长意味深长地说了句后,随即一挥衣袖,轻飘飘地离开了。走着走着,苏雅突然停住了脚步。她美眸定定地看向林秋,紧紧地抿着红唇。“走啊,这么看我干嘛?”林秋一脸冷峻地问道。苏雅轻声浅语地说:“林秋,刚刚你在藏剑门欺负人的样子,太帅,太解气了,我好喜欢!”欺负人?我是来解救你的好不?怎么倒成了欺负人?林秋微微一怔,也没和她抠字眼,只是展眉笑了笑:“哥一直都很帅好不啦。”苏雅的美眸依旧静静地凝视着林秋的脸,犯起了花痴。林秋用力推了她一下:“快走吧,时候不早了。”回到南华药馆,第一件事就是给伊腾美子包扎伤口。今天她和徐傲海大战,受了剑伤,身上很多创口。进了屋,伊腾美子执意要自己包扎。“你们都出去吧,我自己会包扎。”她身上的剑伤不是很严重,包扎伤口的程序也不是很复杂,跟着林秋这么久了,医术也学了一些皮毛。见林秋迟迟站在原地不动,苏雅拽了拽他。“走吧,走吧,我们出去,你一个大男人家家的,在这里多不方便?”林秋甩开了苏雅的手,对伊腾美子说道:“我可是医生,看病哪有分男女的?再说了,你能包扎到自己背上的伤口吗?”伊腾美子不再执意坚持,默然同意,喏喏地点了点头。“苏雅啊,你先出去,记得把门给带上。”林秋吩咐道。“怎么?包扎个伤口还要关门?你俩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啧啧啧……不行不行,我不走,我得在这儿看着你们俩,万一干柴烈火发生点什么?我可冤枉大了。”苏雅执拗地说。林秋听得云山雾罩,疑惑道:“我怎么越听越糊涂呢?就算我们发生点什么,关你什么事?你怎么倒成了冤大头了?”“我……我……”苏雅俏脸一红,一时语噎。林秋继续道:“都什么时候了,一天天脑袋里还想着儿女私情,现在是治病救人……算了算了,跟你也说不清楚。”转头,林秋吩咐到伊腾美子:“来,把衣物给脱了。”伊腾美子有些迟疑,脸颊渐渐泛起了红晕。苏雅一听这话,顿时不乐意了。“啥?还要脱衣服?”林秋耐着性子解释道:“不脱衣服怎么包扎伤口?”苏雅顿时醋意大发:“不行不行,林秋,我看你包扎伤口是假,占人便宜是真吧?”林秋一下生气了。他顿时站了起来,将手中的纱布和医疗棉签双手呈到苏雅的身前。“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谁是医生?你行那你自己来吧。”“我我我……”苏雅吞吞吐吐,搭不上腔,很是尴尬。她不再多话,沉默地站向一旁,嘴里嘀嘀咕咕的碎碎念叨着什么。“又不是没大医院,干嘛非得要你给她包扎呀?”随后,林秋坐在床沿旁,吩咐伊腾美子背对着他坐下,然后渐渐解开被鲜血染红的衣裙。娇嫩的背部被徐傲海的剑伤留下了很多道口子,原本雪白的肌肤被鲜血染成了红色。不过即使这样,也不影响伊腾美子那动人的曲线,诱人的身材。林秋不禁心疼得生发出一阵怜爱。他的目光在伊腾美子的后背上随便扫了一眼,愣了那么一两秒神。林秋来不及多想其他,他很认真地用手中的纱棉为伊腾美子擦拭着背上的血迹,动作很轻柔。偶尔纱棉布碰到了伤口,她会紧紧蹙一蹙眉头。楚楚可怜的样子,非常动人。林秋打开医疗箱,拿出酒精准备为她伤口消毒。“可能会很痛,美子,你忍一忍。”“嘶——”当酒精棉球沾到她背部伤口的时候,伊腾美子不禁痛得轻声呻吟了起来。站在一旁的苏雅,睁着两颗铜铃大眼,眼神自始至终都没离开过林秋的脸上。她死死地盯住林秋,要是发现他有半分邪念,苏雅会立马冲上去打断包扎。苏雅始终觉得,眼前的林秋,就只能属于她一个人,谁也不能跟她抢,要是谁敢跟她抢,可别埋怨老娘我跟她拼命!看着眼前的一幕,苏雅突然又转念一想:要是什么时候把自己也给弄伤了,把林秋给叫到家里给自己包扎一下伤口,搞不好,还能够策划一场成功的邂逅呢。想着想着,她竟然嘴角勾起了一抹好看的弧度,低着头,自顾自地笑开了花。待她抬头的一瞬,没想到林秋已经把伊腾美子背部的伤口全都已经包扎好了,伊腾美子躺在床上假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