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日本的年轻一代,受到的教育十分极端,影响相当大,他们从骨子里就看不起中国人。一个日本人,他可以对全世界都彬彬有礼,甚至连黑人都能点头哈腰,但要让他们对中国人笑脸相迎,对不起,办不到!与其这样,他们宁愿选择对一只毛驴进行膜拜!
当然,也有一些日本人态度比较友好,但都是一些上了年纪的人,特别是一些胸有城府的中年人,在乐呵呵地大赚着钞票;但是要想让日本的年轻人哪怕伪装一下,他们也不屑一顾!
李弄墨听到这一句话,心中立即就燃起一点怒火,想起之前信誓旦旦地表示在受到侮辱的时候不惜用生命来保衞荣誉的誓言,他硬着头皮,向对方怒目而视。
日本人毫不畏惧,眼神如刀子一般犀利,冷峻的面孔使他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屠夫,而高大的身材充满了无形的压力,让李弄墨的心裏一颤,那一点点勇气轰然崩塌!
李弄墨躲避着犀利的眼神,轻轻别过头去,作势看着车窗外的情景。
见到李弄墨的退让,这个高大的日本人更是嚣张。他们本来就是这样一个充满兽|性的民族,只臣服于比自己强大的存在,而对于弱者,他们是穷追猛打,丝毫不留余地。
他们可以对扔了两颗原子弹给他们的美国人崇拜地五体投地,时刻战战兢兢;但他们不可能对不会动手只会动嘴的国家有任何的敬意。
从某种意义上说,一衣带水,睦邻友好的关系,真还是有些日本人是很渴望和期待的。
不过期待的人,不包括眼前这个高大的日本青年,他理了理直立的发丝,对着李弄墨,向下伸出大拇指,狠狠摆动两下:“懦夫!”
日本人的天性,只崇拜强者!
对于这个动作,他是很有把握的,他以前参加过许多次国际的夏令营活动,无论是跑步,搏击,智力,从来就没有输给过同龄的中国孩子。
在他小的时候,有一次在中国举办的夏令营,他参加了,而他的爷爷恰好那时正在那个城市做生意,就来看他。当时有一个徒步负重的越野训练,每个孩子身上背着20斤的重量,徒步跑上10公里。
他清楚的记得,在刚跑出没多远的距离后,大多数的中国孩子都改跑为走,只有少数几个在坚持;又跑出一段距离后,几乎所有的人都筋疲力尽,许多中国的家长开着小车一路跟随,孩子实在走不动了,就一头钻进小车里,吹着空调,喝着可乐,听着音乐……
他当时也实在跑不动了,就想坐上爷爷的小车,谁知道爷爷突然停下车,跳下来,用皮带抽,大骂:“你这个没有骨气的家伙,你还是大和民族的后代么?你永远不能跟支那的孩子,站在同一条水平线上,这对我们这个民族,是侮辱!”
最终,他坚持着跑到了终点,在冲过去的那一刻,他再也支持不住倒在地上,但他的内心,已经跨越了一个终点……就是从那时起,他就从心眼里看不起中国人。
凭心而论,日本人的教育,的确是比较成功的,但是太过了,就弄得很变态……
在他看来,李弄墨也就是当初那批小皇帝的翻版,丝毫没有放在眼里,想做什么动作就做什么动作。
李弄墨在心裏比较了一下两人的体格和壮硕的程度,不由得心裏一灰:就自己这干瘦地一股风都能刮倒的身子,要是打起来,肯定扛不住啊……
他闭上眼睛,作势睡觉,眼不见心不烦。
日本青年更是得寸进尺,继向下伸拇指后,又玩了一个新动作——比中指!
“我说,李弄墨,你小子怎么一点气节都没有啊,睡死过去了?”黄山松低声嘟哝了一句,但一接触到日本人如刀的锋芒,立即就转回头去,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先前信誓旦旦所表示的,要友好相处,但别人不友好,要侮辱我们国家的时候,要予以坚决的反击。话犹在耳,但是这几个人记忆力似乎都有衰退,全然不记得了……
“这是怎么回事?”赵长风板着脸,与日本的领队交流了两句。日本的领队就是那种典型的城府极深的中年人,嗜血的欲望很深,但隐藏地更深的那种,他礼貌地对赵长风点了点头,然后解释道:“这是学生之间的问题,自己不好插手,如果非要解决,只能让学生们自行了断,如果不服的话,可以来一场比试。”
哼,他见到过无数的中日学生之间的比试,根本就不在一个水平线上。一方是养尊处优,一方是卧薪尝胆,无论是什么项目,一对决起来,都是压倒性的胜利。
如果不服,就来比试吧!正好让全世界看看,谁才是强者!
大巴里顿时热闹起来,所有的人都在议论纷纷,非常想看到这场有趣的比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