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2章 强硬的段皓(1 / 1)

见到段皓将自己一行视如无物,不仅萧逸飞勃然大怒,便是江老等人,也是眼露冷色。“段天南,难道你真的不将华国龙组放在眼中?”萧逸飞走前一步,冷冷看向段皓。段皓转身望来:“萧组长三番两次干涉段某行事,难道你有信心,段某不会在这里跟你翻脸?”堂堂正正的反问,段皓面对萧逸飞,直接怼了回去。萧逸飞气极而笑:“好……好……”苦竹与江老眼见气氛不对,不约而同站了出来。“老师,姓萧毕竟出自政事堂,好歹给政事堂诸公留点面子……”“萧组长,这里可是云霞山,一旦段天南翻脸,以我们几个的能力,可不一定护持得了你……”二老相继开口,段皓神色不变,冷漠看着萧逸飞。萧逸飞紧握双拳,与段皓对峙数息之后,还是放缓了语气:“萧某身为华国龙组副组长,考虑问题必定建立在华国修炼界之上。虽然这些人行为不端,但总归还是我华国修炼界的力量。你段天南将他们全部废掉,必定会损伤到修炼界的整体实力。万一境外强者来犯……”“呵呵,可笑之极!”段皓不等他说完,直接挥手打断:“按你所说,那为何在这些人攻打我沧澜居之前,你萧逸飞不出来阻拦?难道说,魔门高手被废会导致华国修炼界总体实力下降,我沧澜居的人受到损伤,那就不会影响到华国修炼界的力量?”一听段皓此言,萧逸飞顿时语塞。‘那是因为两者相比,你沧澜居的力量,远逊至邪宗和刺天阁……’‘阿弥陀佛,两害相权取其轻。一边乃是成员不到百人的沧澜居,一边乃是传承数千年的两大魔门支脉。从修炼界的角度来看,如何取舍,显而易见……’‘谁特么能想到,十多名半神境和数十名化境、宗师,居然被你沧澜居打得险些全军覆灭……’江老等人面面相窥,看向萧逸飞的眼神充满了怜悯。他们都是与华国龙组关系不错的散修,自然知道面对段皓这道责难,萧逸飞根本无法回答。果然,萧逸飞支支吾吾,半饷说不出话来。最后,还是江老看不过去,轻咳一声,向段皓和苦竹拱拱手:“天南道友,之前老夫上山,多有得罪,望您海涵。苦竹道友,您曾任道协首任会长,其中道道,不用老夫说破,想来您心中也有数。劳烦您以大局为重,以修炼界为重,以华国为重,劝劝尊师,高抬贵手吧。”言罢,此老长叹一声,带头对段皓躬身一礼。灰衣老僧等人见状大惊,相视一眼,长叹一声,同样对段皓躬身一礼:“天南道友,请以大局为重,高抬贵手。”这六人都是年岁近百的老狐狸,当然知道自己这一举动,会让段皓声威大涨。不过考虑到这数十年来,自己等人占据的修炼场所,他们暗暗长叹‘今日一事之后,我等也算还足龙组的人情了……’六名半神境,站在云霞山外,同时对段皓躬身求情。这一幕,让站在不远处的诸多势力探子,眼睛都看直了。“这……这……这些人怎么……怎么……”“段天南的威势,居然如此之大?”“这六位,往前推五十年,可都是跺跺脚,足够让修炼界震动的存在啊……”“不行,我们必须尽快将这个消息传回家族……”“没错,段天南不可敌,必须告知宗主定夺……”……惊呼声中,灵光闪烁。这些探子心知事情不小,大多用上手中最快的传讯手段。而此时云霞山道,面对江老等人的请求,段皓不置可否,久久无言。对他来说,什么大局为重,简直就是笑话。这个逐渐走向科技向的末法时代,根本没有可以威胁到国家级别的存在。只说龙组几次屁股坐歪,事后又跳出来用国家大义要挟,这种举动实在让段皓极为不满。至于江老等人的请愿,说真的,踏入凝窍期的段皓,已经具备无视对方的实力。答应如何?不答应,又如何?大不了开打!双眸微眯,段皓正待拒绝,今天不给龙组一点教训,这种事情,只怕以后没完没了!天南龙王这四个字,当年在灵空仙界,可是建立在皑皑白骨的上面……“天南,人家江爷爷一大把年纪了,难道你忍心让他老人家躬着腰啊!”不满的娇嗔,源于从山道下来的花浅语。见到这丫头,段皓眉头微皱:“你怎么下山了?你的身体,可不能剧烈活动。”段皓嘴上说着责备的言语,语气却充满宠溺,尤其眼中杀意,更是不知不觉褪去不少。“哎,总得让人家动一动,要不然,这人都生锈了。”花浅语丢给段皓两只大白眼。她走下山道,扶起江老:“江爷爷,十年没见,您老身体挺硬朗。这边请……上次爷爷来电话,还谈到您这位老兄弟呢……”眼见这丫头拖着江老上山,段皓只得撤去天罗禁制,带着苦竹等人走在前头。萧逸飞被灰衣老僧半拖半拉,一行人跟在后面,来到沧澜居落座。期间不时有宁鹤生等人,陆续押着刺天阁、至邪宗的高手过来。水榭内众女齐聚,加上萧逸飞等人当面。段皓总算没有废掉这些人的修为,全部改为封印,暂时关押起来。这让许多面如死灰的魔门高手,激动得泪流满面。要知道,这次带队过来的半神境,可全部被上面那位出手废掉啊!当然,萧逸飞也识趣不提接管俘虏一事,让担忧他犯蠢的江老等人,暗暗松了一口气。茶过三巡,除了江老被花浅语留下来做客,萧逸飞等人相继告退。目送他们离开,江老放下茶盏,沉声对花浅语问道:“花家的丫头,老夫虽然认识你爷爷花万均。不过与花老狐狸可没有什么私交,今日,你为何老夫一行解围?请坦言,否则,这茶,老夫实在喝不下去!”一言落下,全场皆惊,唯有段皓轻呡茶盏,彷如早有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