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跑了多久,跑到我精疲力尽,腿提不起一丝力气,直接倒在了地上,然后翻过身大口的喘着气,就那么躺着。
宁夏在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即便望向天空,也感觉她的影子在天上跳舞,而我的灵魂无所依伫,依然在路上游荡,看着人来过往。
良久,我感觉心跳慢慢的降了下来,我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十点多了,现在回去宿舍是进不去了,关键是我也不想回去,可是又能去哪呢?
我翻着通讯录,打给了兵哥。
过了二十多分钟,兵哥开着车出现在我面前,摇下车窗说:“小辉,上车。”
我扬起笑容,赶走阴霾,上了车说:“走,喝酒去。”
“什么情况?”
“没什么情况,几天不见,想你了。”
“别跟老子扯淡,你的傻逼综合症是不是又犯了?这大半夜的上哪喝酒去?”兵哥问。
我看着窗外说:“我不管,谁让你是我哥呢,你看着整。”
“草,走吧,哥带你乐呵乐呵去,没什么过不去的坎。”兵哥说。
我摇了摇头说:“我乐呵不起来,我想喝酒。”
“放心,今天晚上让你喝个够。”
……
“妩媚之夜”夜总会。
一路上兵哥也没搭理我,直接给我带到这儿来了,我看着兵哥说:“夜总会?”
“不然呢,这个点了,去饭店还没开吃人就得关门了,你不想喝吗,管够。”
“兵哥,夜总会这地方挺乱的吧,我别在一喝多闹事,又得打起来。”我担心的说。
“你小子什么时候这么怂了,在说了就你那酒品,没的说,每次喝醉直接一躺,哪还有劲闹事。”兵哥说着下了车,锁好后走到我旁边,冲我一笑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放心吧兄弟,自己家的场子,我爹是这裏的股东,我在这儿学习了有段时间了,都熟悉,放心玩。”
“是吗?草,这么牛逼,那老子可就不客气了。”我咧嘴笑道。
兵哥说:“到裏面别什么话都说,你喝你的酒,别老子老子的,这不是学校,咱哥几个怎么开玩笑都成,但是在外面心有个数。”
我点了点头。
兵哥继续说:“走吧,什么也别想,你心裏堵的慌,那就玩个痛快。”
“好嘞……”
进了夜总会,就看到大厅里有八九个人,柜台两个女的,门口两个迎宾也是女的,剩下的就是纹身的混混,应该是在外面看场子的。
“大兵,来了?”一个三十左右浓妆艳抹的美|少|妇,搔首弄姿的说。
“萍姐,我才几天没来,又漂亮了。”大兵笑着说。
“就你这小嘴会说话,你朋友?”萍姐问。
“我一好兄弟,小辉,这是萍姐。”
“萍姐。”我客气的说。
“恩,进去玩吧,去舞厅还是包厢?”萍姐问。
“准备个包厢把,我先带他去舞厅转转。”
“好,一会儿我让人叫你。”
“恩。”大兵点了点头,冲那几个看场子的招了招手示意一下,带着我走了进去。
进了一个侧门,穿过一条不长的走廊,就看到一个宽敞的大厅,大厅有柜台和卖吃的喝的地方,然后就是摆着七八张台球桌。
有几个混混正打着台球,看见我们一人说:“哟,大兵,带朋友来玩啊?”
“松哥,你行不行啊,还跟明洋打,有受虐倾向啊。”大兵开玩笑说。
“扯淡,我这是遇强则强,我的目标就是把明洋这‘狗’日的给打赢。”松哥回应说。
“行,那你忙着,我兄弟,小辉,带他来玩玩,我们先进去了。”
“去吧,去吧。”
又穿过一个小走廊,才到了舞厅的地方,在走廊里,我就听到了动感的音乐声。
进了舞厅,我觉得自己仿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整个大厅人山人海,在灯光变化的映射下,都在疯狂的呐喊着,舞池里,一帮青年男女在跳着我叫不上名字的舞蹈。
反正就是来回瞎晃,穿的极其暴漏,别说身临其中的那些热血青年,就连我这个第一次来的小菜鸟都开始热血沸腾了。身体不由自主的跟着音乐摇摆。
兵哥在我耳边大声问道:“要不要上去跳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