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领头的跑到货车下面,敲了敲鬼子那边的窗户,跟鬼子说了几句,然后鬼子就从货车上又跳了下来,跑回了我们的车上,然后跟我说:“那领头的说坐轮椅那小子腿有毛病,他们这儿治不好,想让咱们给捎过去,去咱们那边找大夫给看看。”
我看了一眼那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就有些烦躁的跟鬼子说,“咱们现在的任务是把这姑娘给运回去,不是来旅游的,还带着这么个包袱不好吧?先不说路上出事儿了怎么办,在路上谁照顾他啊?”
鬼子的表情就有些难堪的说:“我刚才都跟那领头的说了,但是那领头的说让他那六个人中的一个全程照顾他,一点不用咱们管,他还说那黄金樟的茶几……”
不等鬼子再说下去我就摆了摆手,这回才明白这几个黄金樟的茶几拿的也不容易,还得把这坐轮椅的给他们捎过去,不过我想想也就算了,毕竟拿人的手短,但是我还是跟鬼子强调说:“你跟那领头的说好,带这坐轮椅的一起走行,但是在路上他绝对不能给咱们拖后腿,而且如果路上真出了什么事儿,也别怪咱们没管他。”
鬼子就跟我点点头说放心吧,就又跑回去跟那领头的说了几句,然后鬼子就看见在那边给我伸了个大拇指,接着我们就上路了。
当然我们走的不是来的时候的那条官路了,而是鬼子他们走过的那条,所以鬼子坐的货车在前面带路。
在车上我们怕这小丫头乱动,就把她的脚也给绑上了,不过好像给她绑紧了,她一直在那儿动,我就俯下身子把她脚上的绳子给松了松,不过我一抬头就看见她脖子上已经渗出了细细的汗珠,我就有点动了恻隐之心,寻思她脑袋上一直罩着块黑布也挺热的,就寻思让她喘喘气。
虽然我不知道她能不能听懂,但还是在她耳边跟她说:“我帮你把黑布掀开一会儿,也把你嘴裏塞着的东西拿出来,让你喘会儿气,但是你别喊别叫行么?”
她没吱声也没动,还是像刚才一样像一只被丢在狼群中的小鸡一样瑟瑟发抖,我等了一会儿,就把她头上黑布给慢慢的摘了下来,然后我就看见一张异常白皙的脸,上面还挂着仿佛能闻到少女气味儿的细小的汗珠。
等我全掀开之后,就看见两只仿佛水葡萄一样晶莹剔透的眼睛,睁的大大的正在瞅着我,不过她眼里都是惊恐的神色,我刚要伸手她就往后躲了一下,不过我还是把手伸了过去,取下了她嘴裏塞着的丝巾。
她一边大口的喘着气,一边还是惊恐的盯着我,不过眼里却分明多了些许感激和好奇的神色。看到她那副样子我就忍不住笑了下,她却只是有些不解的盯着我,然后身体又有些害怕的往后挪了挪。
可是不知道为啥,一看到她害怕的那小样儿我就更想逗她了,我就板住了笑,一脸阴沉的看着她,然后身体也慢慢的朝她压了过去,她就一边睁大了眼睛盯着我,一边身体不停地往后挪,不过因为她手脚都被绑着,动作一大身体一下就失去了平衡倒在了坐垫上。
我就故意坏坏的一笑,俯下身子慢慢的靠近她,可是就在我离她越来越近的时候,她却出乎我意料的一点没叫,而是猛地一下紧紧地闭上了眼睛,仿佛只要她闭上眼睛我就没法再侵犯她了似的。
这给我逗的就忍不住又笑了起来,不过我却不敢笑出声,怕被她发现,因为她使劲儿闭着眼睛的样子实在是太逗了,就跟小时候有些任性的女生使劲儿的闭着眼睛,喊着我不看我不看一样。
不过我却又发现,因为我半天没有动作,她就把一只眼睛悄悄的眯了个缝,好像在偷看我,我一看她偷看我,就又想逗她,可是我刚想朝她再压下去的时候,身后的高手就拍了我一下叫了我声辉哥。
我这玩的正开心呢,被他打断了就挺不爽的,就一脸不耐烦的回头问他干啥,他就指指已经躺在坐垫上的小丫头问我:“辉哥,你不会要在这儿弄她吧?”
这特么给我气的,也不知道这小丫头能不能听懂华夏话,本来我就是跟她闹闹,让高手这么一问就特么给我整成好像我真的要怎么样她似的,不过一看高手那一脸耿直的样儿,我就也懒得跟他解释了,我就骂了他一句我弄个屁,然后就又转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