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故作深沉的说:“不行,我的赌术不能轻易示人,那是拿来实战又不是泡妞的,而且一般的女性,根本抵挡不了我赌牌时的魅力,我已经有陈圆圆了,不能再去伤害你朋友,你没看这么长时间,我也从来没在你面前玩过牌么,就是怕你也不能自拔。”
游红尘就在对面咯咯的笑着说油嘴滑舌,然后我俩互说了晚安之后就挂了电话。
我放下电话就回到了厅里,但陈圆圆就坐在那里,没好脸的问我刚刚在给谁打电话,我一看她这是生气了,就赶紧给她解释了一番,不过她却还是不高兴的问我为什么她总帮我。
我就只能又胡扯了一通,然后岔到了其他的话题上,其实我的心裏也很不安,因为我知道游红尘这个女人绝不是平白无故帮我的。
虽然欠她人情肯定要还,但是我却也隐隐的,感觉到这个女人绝对还有其他的目的,而且这目的有可能会让她帮过我的所有的事情,都显得微不足道。
第二天早上我獃着没事儿,就陪陈圆圆一起看电视剧,不过当我看到里所有人都被头上的监控器所监视的时候,就突然反应过来了一件事儿,就是那天我和眼镜女一起进去的时候,肯定都被看守所的监控录像给拍下来了。
那如果有人要是一查那录像,再核对下我的身份,那不就直接被拆穿了么,我被查出来不要紧,可是这不就直接影响到那个眼镜女了么,她丢了工作是小,更有可能会让她坐牢!
想到这儿我就越发不安了起来,虽然她也是收了游红尘的好处才帮我,可是要真把她也牵连进来那我真是于心不忍,所以我就给游红尘打了电话,问她现在在哪儿,她就问我怎么了,我就跟她说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她说。
她就笑了问我电话里不能说么,我就说不能,她就说那好吧,然后就告诉了我一个西餐厅的地址,我就说好,我马上去。
不过在挂电话之前她就又提醒我说,那天的眼镜女也在,我就说那正好,然后放下电话就陈圆圆编了个借口,就匆匆的赶了过去。
到了地方,我很快就找到了她俩,毕竟游红尘不管到哪里都是众人的焦点,不过当我在她俩的面前坐下,讲完我的担心,并且希望游红尘赶紧想办法消掉那天我和眼镜女一起进看守所的影像的时候,她们两个却全都好像没事人一样,一脸轻松面带微笑的看着我,跟我那一脸的紧张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就不解的问她俩笑什么,难道我说的不是隐患么,然后我就又转过头问那眼镜女:“你就不担心么?还是说你觉得你的律师执照无所谓,坐牢也无所谓?”
她却看着我摇了摇头,然后挑了下眉毛轻笑道:“你听说过一句话么,叫越危险的时间就是越安全的时间?”
我皱着眉摇了摇头,因为我确实没听过这句话,而且我也觉得她这句话很别扭,但是她就又笑着跟我解释道:“我们去看守所的那天,下午刚有人在裏面发生过意外身亡,所以看守所内部必定在进行严格的审查,而对裏面在押人员的管理也会变得更加严格,但是相应的对外来人员的审查就会放松,毕竟没人会想到在看守所刚刚出过事最严的时候,还有人敢冒充律师的身份进去,至于那监控录像嘛,你也不必太过担心,那个看守所用的都是一些老式的设备,监控录像顶多也就存储一个月就会进行统一的清洗消除,而且他们检查录像带肯定都是集中在看守所出事的那一段时间,至于你和我进去的那段时间,是不会有人仔细看的,更不用说再去核对你的身份了,不过还是谢谢你对我的关心。”
她说着就冲我轻轻的眨了下眼睛,但是我却一下愣住了,不过并不是因为她眨眼的神情跟游红尘很像,而是我突然从她的话里意识到些奇怪的东西。
一是她的危险时间理论,确实是分析的丝丝入扣,把人的心理可以说的上是把握的淋漓尽致。
二是她对看守所的监控录像清洗时间也知道的一清二楚,但是这两个合在一起就显得不是那么对劲儿了,想到这儿我立刻就反应了过来的问她:“你不是律师吧?”
她并没有回答,只是看着我笑,而我就又接着说道:“你跟我一样,也是冒充的,不过你是职业的,骗子?”
她笑的越发灿烂,而坐在她身旁的游红尘,就眼里带着得意的神情跟她一伸手说:“快,愿赌服输,赶紧把车还给我!”
眼镜女就满脸笑意故作难过的叹了口气,然后从包里拿出了车钥匙还给了游红尘说:“想不到他还真反应过来了,我以为他那天没看出来我不是律师,就永远都看不出来了,还以为能好不容易赢我们游大小姐一回了,想不到又输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