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纳兰红豆发现叶天满脸地不情愿,趁着众人不注意的时候,从桌子下面悄悄地伸出一只手放在叶天的大腿上。就在叶天心中暗喜的时候,突然发现放在自己大腿上的那只手由摸该为掐,顿时他便感觉到一股剧痛从大腿上传来。
“怎么?看你的意思还不打算娶我了?”纳兰红豆面带杀气地问道。
这家伙,亲也亲够了!摸也摸够了,难不成还想拍拍屁股就走人?
“这个”叶天犹豫了一下,可是感受到大腿上疼痛感越演越烈,只得翻着白眼,说道:“娶,我肯定娶。”
“这还差不多!”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纳兰红豆满意地笑了笑。同时还用手轻轻地帮叶天揉了揉刚才被掐过的地方。
见到旁边想笑又不敢笑的纳兰武,叶天朝着他呲了呲牙,可是纳兰武却一点也不怕自己这个“未来姐夫”,反倒是对着他做了一个鬼脸,然后快速地消灭起自己饭碗裏面的菜来。
饭后,纳兰红豆拉着纳兰屋上了楼,临走之前也不知道嘀嘀咕咕在说些什么。纳兰长生只是回到自己的屋里研究自己新得的紫砂壶。只有叶天一个人静静地在大厅裏面等着。
忽然,一道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叶天的身后。
“叶天,查到了。”水伯面带微笑地看着叶天,说道。
听到是水伯的声音,叶天转过了身子,问道:“在什么地方?”
“花魁街水月酒吧。”水伯嘴裏缓缓地吐出了这个地名。
“水伯。谢了。”叶天起身朝着外面走去。
看着叶天即将离去的身影,水伯张嘴喊道:“要不要给你准备宵夜,等你回来吃?”
“不用了。”叶天朝着后面摇了摇手,说着。只是眼里的寒芒却没有人能看见。
走出纳兰家后,叶天抬起头看了一眼漆黑的夜空。脸上露出了一丝冷笑。
月黑风高时,正是杀人夜。
花魁街水月酒吧,这是附近最出名的酒吧之一。当然,不是因为这个酒吧有多么高档,而是因为这个酒吧披着酒吧的皮却是一个“消金窟”。
这个社会总是需要一些黑暗的东西来满足人们的罪恶感,而这个酒吧则是充当了这样一个角色。
在酒吧裏面,有无数穿着暴露性感的女人站在酒吧过道的两旁。每当有客人进出酒吧的时候,这些女人就仿佛像是闻见了腥味的苍蝇一样,全都扑了上去。
郑洁以前是一个千家小姐,可是因为她父亲的公司破产。她父亲更是因为欠下一屁股债跳楼自伤了,而她的母亲见势不妙,跟着一个比她大十岁的男人私奔到了外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