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儿子怎么跟你说的,我才不信他是钓上来的呢,咱们家又没有鱼竿什么的,再说这东西是一教就会的吗?”章宏化充分表示了自己对事件的怀疑。
“你还真说着了,这小子交代说,教他钓鱼的老大爷看他毛毛愣愣的不消停,就给了他一个削尖了的棒子,说是往水里插就能把鱼叉上来了,当家的,你说有这么钓鱼的么?”虽然看见了鱼,但是唐初柳还是倾向于老头受不了儿子的磨烦,交出鱼来买清静。
“哎呀,你还别说,真是有这个法子。你从小长的地方就没有大河,所以你不知道,像罗华江龙界江这样的大河上,还真有这样打渔的,不过用的都是鱼叉,是有专门的诀窍的,不过听说那都是对付大鱼的,就这么点的小鱼,你别说,正适合儿子这样小孩子用,还不用下水,在岸边上就行。这个老爷子是高人呐!”章宏化听说了之后恍然大悟。
“这么说儿子你是用根棍子扎上来的鱼?那根棍子你拿回家来了么?一会吃完饭让妈瞧瞧。”老妈又向锅里添了一瓢水,随后盖上了锅盖。
“拿回来了,那个爷爷还直说我有好运气,说那个杆子叫陈年的红松,好像是很少见的样子。我就是在周围的塌房子里翻出来的,看着结实就拿来用了。爸爸,什么叫陈年的红松啊?”看见妈妈从米缸里向外舀米准备焖饭,章晋阳一脸好奇的问父亲,可耻的继续伪装成好学的萌娃。
“红松呢,是一种树的名字,是一种长的很直很结实的树,陈年的红松啊,就是很多多年的红松啊。”章宏化听见儿子问这样的问题有点想笑,不过还是回答了他。
“我知道红松树啊,我见都见过呢,村后头老林子里的红松长了几十年的都有,可是哪有树不是长了很多很多年的?可都不叫陈年的红松呢。”显然当儿子的不会简单放过他,说的话让在一旁淘米的孩子妈“噗嗤”一下子笑出声来。
“嗯哼,这个,还活着没砍的我们都叫老松树,砍下来用的时间长了的,才叫陈年的,知道了吧?”看着妻子笑话自己,章宏化也实在是很无奈,不过还是解释了儿子的问题。
“哦,那房子里还有一点儿,剩下的,明天我拿回来,正好可以做点什么,老用棍子扎太累了。”听了爸爸的解释,章晋阳认真的点了点头,又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随口应答。
刚刚给电饭锅插上了电,听到儿子突然冒出了这话的唐初柳吓了一大跳。“我说臭小子,你又要做啥?可不行做那些个乱七八糟的吓人玩应儿啊,我跟你说这不是山里,再说水里怎么下套子啊,就是能下套你也不能下水,知道不?”
章宏化被老婆这种明显是警告的语气吓了一跳,怎么着这小子以前做过什么东西吗,这么紧张,听起来好像还有点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