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1 / 2)

打发一众在天台上巡逻的守衞,三个人互相击了个掌很高兴,奥斯本父子两个基本没有实战经验,这是一次难得的体验,人体强化药剂的副作用开始若隐若现,两个人都觉得这种暴力活动简直爽呆了。

他们停驻的地方是大厦的直升机停机坪,所有的富豪身边都有这个,直升机对于北美鹰的富豪们来说,比一台用来闯门面的豪车还要便宜。

就在三个人吵吵嚷嚷(主要是蜘蛛侠)的准备一路杀下去的时候,电梯突然亮了,三个精神都不太正常家伙,互相对视了一眼,居然很有默契的跳到大厅的屋顶上去——当然,奥斯本父子是用飘的——埋伏起来了。

上来的是一个行踪仓皇的老头儿,这老头长得和收割者一模一样,溜光的布满青筋的脑袋,完全看不出来是什么模样,之所以说是老头,是因为他的行走姿势,佝偻着背,端着手臂,仿佛是被打出家门的狗。

这老头一身暗红色的丝质繁琐长袍,里裡外外有四五层,最外面那一身大氅,就像婚纱一样拖在地上,随着他蹒跚仓皇的脚步拖出去老远。

停机坪上是有一台直升机的,老者头也不回的直奔飞机走过去,不过在他快要走到门口的时候,一到从天而降的金属屏障将整个大厅都严密的封锁住了。

这个大厅是这栋大厦的最顶端,高度至少在六七米以上,通向停机坪的门是以上通顶的大落地窗,现在,这些落地窗都被这道金属屏障挡得死死的,室内一片昏暗。

随着灯光亮起,一个好听的声音也在电梯旁淡然响起。

“我重设了密码,我们被锁住了。”

是妮莎,一身战斗服,不过没有武器,平淡的语气掩盖不住她眼中的火焰。

“你疯了吗?他就快追上来了!我们都会没命的!”

意料之中的,老者的声音苍老嘶哑,愤怒溢于言表,估计要不是打不过,他能生撕了妮莎。

“对,没错。悲哀吧,不是死在敌人之手,却死在自己的子女手里。”

妮莎手里把玩着一枚戒指,如果是巴菲门特在这裏,他就会认出这枚戒指和乍得诺玛手上的一模一样。

老者还没说话,一声巨响就从电梯的位置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一个北部牛仔打扮得家伙,踩着飘逸的猫步一步一晃的从角落里显出了身形,身材高大魁梧,在下半张脸上沾满的鲜血,没有丝毫毛发的光头昭示着他的身份——一个收割者。

“父亲!”

这两个字是咬着牙从牙缝里呲出来的,那裏面的恨意激的众人浑身一激灵,蜘蛛侠差点没抓住屋顶,只觉得自己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老者的背更佝偻了,他缓缓地走到高大收割者的身边,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一脸深情。

“乍得诺玛,我的孩子,发生在你身上的是一桩可怕的悲剧,是个不能原谅的错误。我们会找到解决办法的,你会重享你应有的地位,毕竟,你是王子,我们一起征服世界。你不明白吗?多年来,我致力于消除来自遗传的弱点,银,阳光,甚至肮脏腐臭的大蒜。重组DNA是唯一的办法,我拿到了‘毒血’,这是一次有益的尝试,很快,我们就会有纯正的新品种出现,来自我们自己血肉,免疫银,甚至阳光。诺玛,你是第一个,只是有点瑕疵,我们会成功的。”

老头话语里带上了一丝谄谀。

“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我完全的信赖你,我的属下,我的意志,我的生命,你叫我们出生入死。结果只是利用我们,利用你自己的亲生骨肉?”

妮莎头也不抬,只自顾自的把玩着手中的戒指,把这个代表着家族权势的东西戴在食指上仔细的端详,似乎在探究它有什么神奇之处。

“如果你说的是实话,你的声音为什么会抖成那样?父亲!”

而乍得诺玛则轻轻地推开了老人,话语中带着斩钉截铁的味道。

没等到老人回答,乍得诺玛张开了下颚骨,仿佛一只展翼的蝴蝶一样的巨大口器将老人的整个颈部包裹,不一会儿,老人就在惨嚎中变成了一副枯骨。

干掉了自己的父亲,乍得诺玛似乎并不太满足,他把目光转向在一旁静立的妮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