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慧伦大师,我会前往少林的,我和闻禅大师也有些事情还需要了结,到时候再上门请教。”张无风认真的说道。
“小兄弟,八极门的事情,我听丁春桥如实说过,按说我是八极门的老一辈,自然该向着八极门说话,但是摸着良心,违心的话就不说了。
大家都是直爽人,这事情,就此揭过,当初固然黄小子欺负你有错,你杀死他也有错,丁三肘向你报复有错,你杀死他也手段过狠……这些就都不说了,我冯老二欠你的,那还是欠着,这个大恩,总有一天也是会还上的。
等我回八极门之后,我和冯老四一起,封山,整顿门派,然后历练一段时间再重开山门。到时候,张少侠以及各位再去坐坐。”
“好,那是自然。”
“行,没问题!”
“冯老哥快人快语,性格直接直爽,我张无风也正是喜欢结交这等豪爽之人,八极门的事,到此就两清了。以后大家共同进退!”
“好!”
……
“无风,你开了个公司吧。”
“还只是在建设之中,就算是最快,也得几个月吧,还要装修的话,得很久。”
“这些都没关系。让瑾儿下山历练一下吧,我知道你是一个有责任心的人,所以只是拿她当妹妹即可,她知道你有心上人、准备结婚,自然不会再有多心。
她是一个可怜的孩子,这次武当重新整顿,有些场面,我也不希望她看见……”
“好。”
张无风牵着苏茹的手,认真的点了点头。
徐瑾儿和他有着莫名的精神上的联系,这点张无风早已经知道,甚至,徐瑾儿有一个很可惜的过程,那就是天眼几乎开启却没有能开启,或许是当初的二胡声影响了她,使得她有些特殊的进步,从而在精神上,偏向于亲近他张无风的精神。
但是这和喜欢是无关的。
“其实你不当盟主也好,虽然你救了很多老一辈的强者,但是他们的年纪毕竟大了,而年轻一辈,不吃亏上当,就不知道教训,所以矛盾总是会有的,这只是迟早的问题。
不过武林就是这样,能平静一段时间也好。”一眉道人笑着说道。
“嗯,我也是这样想的。所以对于武林,已经渐渐的失去了兴趣了,如今,又突破了暗劲的层次,达到了化劲的层次了,所以这个武林,也不再存在敌手,呆在武林,也是一种寂寞。
可能,回山之后,先和苏茹举行婚礼,在门派上有个交代,然后回一下苏茹的老家,到时候再举行地方性的婚礼,请些现实的老同学,老朋友们参加,然后过些简单的日子吧,到时候就不会请道长你们了。”
“呵呵,如果是门派婚礼的话,我们都是会去一下的,这个相信谁也不会不给面子,这次武当发生这么大的事情,虽然说你有些原因在内,但是也因为你武当才得以保全,而我们多数人又中了别人的阴谋,说到恩情,已经不是一点两点可以说的清的了,你的婚礼,我会亲自前往形意门的。”
“嗯,那就这样说定了吧。”张无风笑道。
“这张卡里有一百万左右的现金吧,不多,但是瑾儿没用过多少钱,你就拿着,她在你那边的时候,多照顾下她。”
“道长你放心,瑾儿肯定会过得很好的,这钱就放在瑾儿身上吧。”张无风道。
“道长,我也会好好照顾她的。”苏茹笑道。
“嗯,有你们这句话,我也就安心了。”一眉道人和颜悦色的说道。
原本他伤势很重,不过被张无风治疗之后,效果也同样极好,所以此刻状态反而和七八年前相差无几。
……
武当山形意门居所。
丘易寒感叹了一声,看到三位弟子之后,他有种老天长眼了的感慨。
“师傅!”
“大师兄!”
“嗯,沈谐、何足轩、温瑞贤,你们三个,都达到了暗劲的境界,身体也很好,我很欣慰!你们起来吧!”
丘易寒看了看身边的大弟子杨延嗣,再看了看沈谐、何足轩和温瑞贤,心中一片欣慰。
“师傅,虽然两天前就知道你们已经被救了,但是这两天一直没有你们的消息,我们心中当真又急又无奈,随后一些小门派以为武当和八极门和形意门开战了,纷纷对武当、形意门等出手,山上更是一片混乱,我们又担心又是焦急。”
“这不是没事了吗?幸好这次有张无风张少侠帮忙!”
“呃——师傅——”
沈谐闻言,顿时明白,可能到现在为止,他的师傅还不知道,张无风是他们的徒弟,是他的徒孙!
“师傅,这天大的恩情,我们肯定是要还给人家的。”杨延嗣在说到这个问题之后,顿时也同样的严肃认真。
“这个,师傅,要不我把他收了当徒弟吧,这样不就行了嘛。”何足轩笑嘻嘻的说道。
“大胆!何足轩,你如何敢放肆,张无风少侠乃是为师的救命恩人,你也敢玩笑?!”
“呃——师傅,弟子冤枉啊,张无风,可不就是,可不就是我们形意八老的徒弟么!”
“他,他是你们的徒弟?!”丘易寒一怔,随即声音激动的问道。
“是啊师傅,他是形意门的弟子啊,身兼形意十二形!不过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他有天赋,我们八人,也就是我老沈沈谐身兼龙蛇二形、鸡形老何何足轩、猴形老武武河岩、马形老吴吴恒山、虎鮀双形老毕毕福痕、鹰熊合演老温温瑞贤、燕形叶武涵、鹞形鸟台形冯太仓这八人,我们不敢把十二形丢掉,见无风天赋了得,就全部传给了他。”
“嗯,师傅,大师兄,无风他天赋非常了得,只用了三天,三天就出师了,打出来的最了得的,还算是龙形和鹰形,那感觉,太让人震撼了。”
“哈哈哈哈,张无风真是你们的徒弟?”丘易寒摸了摸白花花的胡须,心中的欣慰和欣喜之情,简直是难以言述了。
“当然,师傅我们怎么敢欺骗您。”温瑞贤恭敬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