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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易扬一口喝了老残到给自己的酒,随即笑道:“不管怎么样,明天都终究会是很长也很艰难的一天,看样子,我还得去做些准备……老残,你这边有空屋子没?”
老残讪讪地笑道“屋子多的是,只怕你们……”
徐易扬赶紧打断脑残的话头,省得这家伙又要说些不正经的话出来。
夜色刚刚降临时节,曾瞎子、笑弥勒等人回来,见到了徐易扬自然又是少不得热闹了一番,徐易扬把他们离开莲花甸之后的事情跟曾瞎子等人说了一遍,曾瞎子还没做出结论之际,笑弥勒却很快就发现桌子上的一叠请柬,当下翻开一看,随即忍不住皱眉看着曾瞎子:“这南宫老太婆又在耍什么花招,居然要宴请所有在莲花半岛的道门中人……”
曾瞎子拿过请柬看了看,也是忍不住皱眉:“刚刚才说地巫教圣女加冕仪式就在月圆之夜,他们却在前一天设下鸿门宴,看来,这一仗兴许只得提前了……不过也好……”
当下,一伙人就这事儿又商量起来,只是这一次南宫邀请的是还在莲花半岛的所有道门弟子,其中更是包括鸿益大师、绝影师太等等道门的入座议事。
所以,这事儿其实本来也还轮不到曾瞎子等人来格外操心——反正到时候怎么说也有上百道门弟子,只要他们敢露出一点儿不对头,大家一起动手,还能不搞他个鸡飞狗跳一地鸡毛,趁势给予地巫教沉重打击,让他们的圣女加冕仪式失去应有的意义。
几个人商量到了这儿,徐易扬又让蒲度去通知手下的四部骑卫,让他们今晚就到逸仙雅居那边去做些准备,到时候万一动手,就做个接应。
到了这时,时间已经是到了半夜,徐易扬也已经是疲累不堪。
当下找老残要了间房,要去休息——不管商量得如何安排得怎么样,明天都肯定是很艰难的一天,只有养好精神才能应对一切。
徐易扬要睡觉休息,笑弥勒这家伙却也不晓得这家伙是发了什么神经,嚷嚷着要跟徐易扬一块儿。
徐易扬唯恐推脱了这家伙,会让人以为自己是要去找“老婆”钟艳儿,使得这一帮老不正经笑话,当下只得答应下来
洗刷之后,两个人躺回到床上,可是没过片刻,徐易扬心里没来由的不踏实起来。
一闭上眼,整个人就像不住的往下坠,这是徐易扬极为少有遇到过的情况,平日里,徐易扬睡觉,基本上连梦都很少有做,突然之间有这种感觉,徐易扬哪里能踏实的起来。
笑弥勒这家伙一上床却睡的像头死猪,看样子也是这几天一路奔波太过疲惫,估计徐易扬一个人独自在床上辗转了半晌,可就在突然之间,徐易扬发现窗户上竟然有个人正在盯着自己看。
猛的看见到那个人,徐易扬觉得这个人好像很是熟悉,像是玄鹤,却又像玄逸,甚至是林灵玲的那个师兄……
徐易扬还在正在琢磨着这到底是谁为什么站在窗外,猛然间又想起,这间卧室应该是在二楼,而且没有阳台,也就是说这个人是贴在窗子上的——贴在窗子上的,要么就是从屋顶上放绳子吊在窗户边上的。
徐易扬一惊,这个人要干什么?难道是要来偷东西!或者是要来对自己跟笑弥勒两个人不利?
可是就在这一刻,窗子上那个人,竟然穿越了窗户飘了进来——不是打开窗户玻璃钻进来,而是穿越,像一个能够穿过任何物质,而不会留下任何痕迹那般穿越窗户,脚不沾地的飘了进来。
“鬼……”徐易扬的背脊一寒,竟然不由自主的立刻想到,这个人应该是鬼,要不然怎么会直接穿越窗户
只是徐易扬自己认为是大叫了一声,但却又忽然发现,自己叫不出声来,徐易扬想站起来,可是在一刹那之间,徐易扬又发现自己动不了,自己的身子竟然失去了控制,徐易扬心里没来由的一慌忍不住挣扎起来。
就在徐易扬大声叫喊、挣扎的时候,那个人影直接飘到徐易扬的床前,冲着徐易扬阴森森的一笑,在这一刻,徐易扬终于看清了,这个人影的脸——是玄逸,但又跟自己记忆里的玄逸不一样!
准确的说,这个玄逸只是有着徐易扬见过的玄逸的头脸,却看不出记忆里的玄逸那种呵呵笑脸下的冷漠、淡然。
徐易扬一边挣扎,一边大叫:“你……你是谁,你想干什么……”
偏偏在徐易扬死命的挣扎和无声的大叫之中,这个幽灵一般的玄逸,竟然直直的伏在徐易扬身上,徐易扬立刻就觉得胸口上像是被压上了一扇磨盘,压得徐易扬连气都喘不过来。
徐易扬大急,叫道:“你要干什么?”
但是徐易扬依旧发现,自己只是能动嘴唇,却无论如何也发不出半点儿声息。
徐易扬只觉得胸口越来越闷,气息越来越是不畅,再这样下去,恐怕用不了多久,立刻就会窒息过去,徐易扬一急双手猛力在床上一撑,整个人顿时坐了起来。
“臭小子,大半夜的不好好的睡觉,你发什么神经……”徐易扬一坐起来,立刻听到笑弥勒梦呓一般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