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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愁着没好的借口呢,小个子女人却主动扑了上来,叶复大喜,一扬拳头怒喝道:“耍你大爷们哪,几个小毛贼,今儿个不让你们尝尝胖爷我的厉害,你们不晓得马王爷头上三只眼,看打……”
眼看着两伙人一下子就火并起来,钟艳儿唰的将软鞭抽在手中,叶青青也是将断龙刃拿在手里,两人齐声呵斥,随即一起扑了过来。
“住手……”天枢老人倏然转过身来,沉声喝道。
只是,就在天枢老人的喝声当中,叶复砰砰的打中了小个子女人两拳,差点就把小个子女人打得跌到他挖开的坟墓里边去了。
幸好天枢老人一声伸手,一把抄住了小个子女人,帮助小个子女人稳住了身形。
也就在这一刻徐易扬用兵临战阵的打法,几乎是横中直撞,一拳打在了玉芳的肩头另一只手随手一勾,却又勾住玉芳的脑袋,随后一拨,玉芳不由自主的便让徐易扬勾着打了个转,被徐易扬随即一手扼住了喉咙,一手拳头对准了玉芳的太阳穴,脚下却是一别,别得玉芳直接就跪了下去。
玉芳顿时被现已控制住了,而徐易扬这一拳,要是打下去的话,玉芳就算是不会死,但从今以后,恐怕也就会成为废人一个。
——徐易扬这一拳,却没打下去。
徐易扬制住玉芳,略略抬头,一双血红的眼睛盯着天枢老人,厉声喝道:“现在我要你的一个交代!”
所谓“交代”,当然指的是天枢老人在赌局输了之后,将他自己的眼珠子抠出来。
谁晓得,天枢老人看着徐易扬,竟然怪异的喝道:“你打女人?”
“放屁,我不喜欢打女人,但不代表我就不会不打女人!你骗我答应让你打开徐老道的坟墓,那也就罢了,你还想毁坏徐老道的遗骸……”徐易扬血红着眼睛,怒喝道:“这事儿你自己动手还是我动手……”
玉芳跪在地上,挣扎了一下,厉声喝道:“放开我……你放开我……”
“愿赌服输……”天枢老人却并没多少激动,只是淡淡的说道:“年轻人,你们还是太冲动了,就算是你要什么样的交代,这输赢总该弄清楚了再说吧……”
叶复哼了一声:“你这老头,一看就没安什么好心,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叶复一句话没说完,几个人身后却传来一声惊叫:“你们在干什么……”
这叫声,叶复听在耳里,忍不住微微一诧,徐易扬听着,却是忍不住一愣,而天枢老人听到这叫声,却是忍不住眉头微微一皱。
——来的人竟然曾瞎子!
只是曾瞎子不仅是孤身一人前来,而且还带了些香烛纸钱水酒之类,看样子是来祭拜徐老道的。
这着实让徐易扬跟叶复等人有些吃惊。
见来人是曾瞎子,徐易扬还有点儿懵,愣愣的看着曾瞎子,一直扼着玉芳的胳膊,依旧放不下来,直到曾瞎子气哼哼的上前,再次推了徐易扬一把,随后才把玉芳拉了起来。
“你们到底怎么回事!”曾瞎子一边扶起玉芳一边问道。
今天一早,曾瞎子、徐易扬等人一齐从逸仙雅居回来,便着手准备明天的事情,只是明天的事情说到底,也就是一场混战,所需要准备的无非怎样多杀地巫教的教众,至于自己,道门中人却是大多都觉得只能死得其所而已。
因此需要准备的,当真并没有太多。
事到临了,曾瞎子又想起新近要来这里看看徐老道,没想到恰好给碰上几个人正在打架。
不过,天枢老人还不晓得徐易扬跟叶复两个人的身份的时候,跟徐易扬论起此处风水地理上的事情,对徐易扬倒也有种相见恨晚的爱惜,毕竟徐易扬当时也算得上是恭谦有礼,不失翩翩君子之风。
最主要的是,天枢老人跟徐易扬谈得来,毕竟风水地里一道,年轻人当中,徐易扬也算是个中翘楚,天枢老人除了爱才当然也有笼络之心了。
只想不到的是,徐易扬这家伙,在最后一刻竟然忍不住突然就翻脸动手了。
不过,这倒也怪不得徐易扬,天枢老人虽然有把握断定这座坟里面卖的不是徐老道,但是到临头,一时之间却又没把话说清楚,让徐易扬误以为天枢老人是要捣毁徐老道的尸骸,这才出手泄愤。
这事儿说到最后,天枢老人忍不住淡淡的叹了口气:“这小子,的确跟我年轻的时候,有几分相似,只可惜的是,这性格……呵呵……不过他到底还年轻,呵呵……”
言下之意,对徐易扬这种说翻脸就翻脸,而且一但翻脸,丝毫余地也不留的脾性,很是有些不以为然。
曾瞎子听完这件事的前因后果,忍不住怪异的看着徐易扬,又悄悄跟天枢老人说了几句话,这才回过头来,板着脸跟徐易扬说道:“这是一个误会,倒也没什么大不了,天枢道友他不会计较的,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徐易扬愣愣的看着曾瞎子:“这件事,我们之间是有赌约的,他说过这是一座空坟,可现在,这个交代,他无论如何,也该给我一个吧……哎……还有,师叔祖你跟他……你们……”
曾瞎子怒道:“交代交代,天枢道友不是说了,这坟里埋的本来就不是徐老道,你怎么就不听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