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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徐易扬注意到陈老汉的遗照的时候,发现常老汉的神情变得怨毒无比,接着就让徐易扬跟司慧琪两人在洄水湾里碰上了真正的陈老汉。
后来,徐易扬再一次注意到陈老汉的遗照,发现陈老汉的遗照变得阴森时,连陈山根都差点儿被那个胆儿大的村民劈死在灵堂,杨虎也紧跟着出了那么大的状况。
可以说每一次陈老汉的遗照上的神色发生变化,可都是要出事的节奏和征兆。
现在,徐易扬再去看陈老汉的遗照,却发现陈老汉的遗照上面的神色似乎变得有些惊恐起来,一双眼睛空洞洞的没有一丝儿神采,原本咬牙切齿使得腮帮子的肉都绷得紧紧的,这个时候却嘴巴微张,像是要惊叫出口来。
陈老汉的遗照有了这样的变化,不晓得这一次又会不会遇上什么!
徐易扬心里这样想着,却也不再去多管这张遗照——不管这张遗照怎样变化,终究只不过是一张遗照而已。
但让徐易扬没想到的是,笑弥勒这家伙一进灵堂马上便没来由的抽了口凉气。
“这屋里的符咒都是你画的?”笑弥勒问徐易扬。
徐易扬刚刚只去注意去看灵柩前面的遗照,反而没发现笑弥勒的神色,只答道:“是啊,怎么了?”
笑弥勒皱着眉头说道:“活该你这混小子有福……”
说着,笑弥勒还微微叹了口气,似乎很是有些失落。
徐易扬不懂,又问:“到底怎么了?这跟我有没有福有半毛钱的关系?”
笑弥勒摇了摇头,苦笑:“别问,到时候你就晓得了。”
徐易扬恼怒的腹诽了这老不死的好一阵,又不屑的哼了一声:“不问就不问,哼哼,谁不晓得你这家伙屁事儿没有还故作神秘……”
本来徐易扬以为这么一说,笑弥勒还会不痒不痛呵斥自己几句,但没想到笑弥勒根本就不搭理自己,只朝徐易扬招了招手,示意徐易扬到他那边去看。
徐易扬进来的时候因为去注意灵柩前面的遗照,倒也没去看别的地方,反倒是笑弥勒在旁边更没去注意供桌上那张遗照的神色,所以肯定比徐易扬看到的要多。
徐易扬当下按照笑弥勒的提示去看时,这才发现棺材底下的脚灯又熄灭了,而且原本仅仅只是上次走水略显湿润的棺材下面,现在可是水汪汪的一大片了。
就连脚灯里面居然都装了半碗水——怪不得脚灯早就熄灭了。
走水都走成了这样,这恐怕又是有事情要发生的节奏啊,可徐易扬还是搞不懂的是,为毛笑弥勒这家伙刚刚居然说这陈老汉活该有福?
笑弥勒却不紧不慢的嘿嘿干笑了两声,说道:“晓得这叫什么吗?”
徐易扬没好气的答道:“章二伯他们这个村子里面叫这个‘走水’,当然还有别的说法,不是,你到底想说什么啊?”
笑弥勒又是嘿嘿的干笑了两声:“你们叫这个走水?嘿嘿,我们可是把这个叫做‘跑尸’,这是不同的两回事……”
章二伯其实跟徐易扬说过,在鬼吹山这村儿里,走水这个说法其实范围很大,包含很多,甚至是死者还停放在家里之际出现的一切不可解释的灵异事件都是以“走水”两个字来概括。
毕竟这村儿里的规矩和忌讳实在太多,诸如“天黑不出门”、“半夜不谈鬼”等等之类。
而“跑尸”这个说法,徐易扬也不是没听过,同样也晓得所谓“跑尸”其实就是专指遇上高温潮而湿的天气时因为棺材封闭不严,导致尸体快速腐化,是体力的水分和分解物从棺材的缝隙里面渗透出来。
但这只不过是泛指和专指的区别而已,实在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没想到笑弥勒这家伙竟然还拿这事来大说特说大做文章。
何况陈老汉是在洄水湾里面淹死的,捞起来之后自然是喝抱了一肚子的水,徐易扬当是都还看见过,刚刚捞起来的时候因为位置没放好,陈老汉嘴里都还在缓缓流出水来。
而这口棺材底下有缝隙,现在流出来一摊水,也实在没什么好奇怪的,苏步青躺在里面的时候留了没那么多水出来,那才叫奇怪呢。
没想到笑弥勒嘿嘿的笑了几声,说道:“说你不懂你还真不懂,你没注意这里的味道?”
笑弥勒这么一说,徐易扬赶紧仔细的闻了一下,一闻之下,徐易扬也忍不住有些呆了——估计是灵堂里面的香火纸钱之类的气味太重,所以掩盖了一股很淡但却很怪异的味道。
那股子味道仔细分辩的话,就像是鱼虾腐烂之后一样,带着很浓重的腥味儿。
但这股子味道,很明显是跟之前苏步青躺在棺材里面的时候流出来的水的味道一样。
这让徐易扬忍不住呆了一下——苏步青虽然躺在棺材里面,也曾有走水,而且也有着同样的味道,但苏步青却并不是真正的死亡,这陈老汉也同样如此,难道说陈老汉其实也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