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两尺来长,指头般粗细的褐色带子,如同笑弥勒的尾巴,在笑弥勒的屁股上剧烈的摆动摇晃。
“救命……”笑弥勒一边乱蹦乱跳一边大叫,竭力想要甩掉屁股上的尾巴。
“别乱动……”常四牛沉声低喝:“这只不过是条草腻子!”
常悦格格一笑:“你们还怕这个……”
常四牛的老婆倒是挺关切:“这草腻子的毒性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四牛,你帮他看看吧。”
常悦一甩脑袋格格的轻笑不已:“不就是一条草腻子么,又要不了命,嫂子,你们忙去吧,我给他找点药,让他自己弄得了……”
这时,徐易扬上前,一把抓了笑弥勒屁股上的草腻子,看也没看猛地扯了下来,随即呼呼地轮了两圈,扔得不见踪影。
徐易扬扔了草腻子,又把笑弥勒放到趴在地上,随即从要带上取下一把小小的折叠刀,准备用自己的方法来帮笑弥勒祛毒。
常悦等常四牛两口子走了,这才笑了笑在路边和土坎上找来几样野草,选了几样放进嘴里咀嚼,另外几样却拿在手里揉搓。
这时,徐易扬已经扒了笑弥勒的裤子,笑弥勒虽然挣扎嘶吼,但其实是禁不住被草腻子咬过的地方如同火烧炙烤一般的疼痛。
徐易扬正要从草腻子咬的牙印处下刀,好替笑弥勒放血排毒,没想到被常悦一脚给踢开了去,常悦嘴里咀嚼着几样草药,手里又在揉搓,自然只能用脚来赶开徐易扬。
见徐易扬很是惊诧的看着自己,常悦将手里的草药递到徐易扬面前,比划着让徐易扬把揉搓好的野草,敷在草腻子咬的伤口一圈。
徐易扬很是紧张笑弥勒,有些怀疑的看着常悦,唯恐常悦的草药无用,一时之间迟迟不肯接受。
常悦将嘴里嚼烂的草药吐了出来,摊在掌心,不满地看着徐易扬:“你不想让他多疼一会儿,就马上把那药给他涂上,记住,只能涂一圈儿,别堵住了那牙印。”
眼看着笑弥勒趴在地上痛得嗷嗷的直叫,徐易扬实在不忍,当先赶紧接过常悦手上的草药,按照常悦说的,把草药涂在草腻子咬的牙印周围一圈。
谁知道这草药一敷上笑弥勒的屁股,笑弥勒居然像是杀猪一般的嚎叫了起来,估计比被草腻子咬的时候,还让笑弥勒痛苦,若不是徐易扬死命的按着,恐怕笑弥勒就要在地上打滚了。
都到了这一步,徐易扬也顾不得许多,坐在笑弥勒的一双腿上,让笑弥勒不能格外动弹,又接了常悦嚼过的草药,按照把盈盈的指点,把这草药直接按在那两个草腻子咬的牙眼上。
才刚刚按上这药,笑弥勒竟然“嗷……”的一声狼嚎,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直接把徐易扬给掀翻在地,整个人从地上一跃而起,提着裤子在原地不停地蹦跶起来,嘴里还“喔喔”的不停叫唤,真不知道这家伙是太疼了还是太爽了。
因为笑弥勒这不顾一切的一掀,一下子把徐易扬掀翻在地,躺在地上半晌爬不起来。
见笑弥勒提着裤子在一边蹦跶,徐易扬却躺在地上齿牙咧嘴的挣扎,常悦微微怔了怔,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了?”
徐易扬苦笑了一下:“没什么,不小心……”
见徐易扬脸上有些痛苦,常悦弯下腰,把手递到徐易扬面前,示意可以帮助徐易扬一臂之力,拉徐易扬起来。
“是受过了伤的吧……还没好?”常悦抓住徐易扬伸过来的手,把徐易扬从地上提了起来。
徐易扬松开手,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伤倒没有,就是这两天……嘿嘿……”
徐易扬也的确没收到过什么明喜百年的伤害,但昨天折腾了一个晚上,元炁也所剩无几,到了这时依旧浑身酸软,骨头都跟散了架似的,要不猛力折腾还好,一折腾就几乎比一个正常人还差了那么点儿劲道,
只是常悦瞪了徐易扬一眼,嗔道:“你们这些人就喜欢充英雄做好汉……”
不过,常悦这眼力劲儿不错,心思也还算挺机敏,这让徐易扬对常悦很是佩服。
过了这一阵,笑弥勒居然不跳了,反而是挺奇怪的转过身来,看着徐易扬和常悦,居然还有些差异:“咦……怎么不痛了……还……还有种挺凉快的感觉……这什么药,怎么这么有效……”
常悦“噗嗤”的一口笑了出来,又有些得意:“这时节,正是山野里面毒虫草腻子出没的时候,我们祖祖辈辈生活在这里,不注意就会被这些毒虫叮咬一下,遇得多了自然就认识一些草药。”
徐易扬知道常悦说的是实情,山村野民久居一处,自然会跟身边的许多事物打交道,日子长了,自然就能摸清其中门道。
徐易扬想起刚刚自己看到咬了笑弥勒一口的那东西就是一条蛇,还以为那种蛇常悦他们就叫它“草腻子”,但想了想又觉得不大对劲,当下问道:“常小姐,你说这草腻子到底是什么东西?”
常悦顿时有些得意的点了点头:“你们肯定没见过这个,哼哼,这是我们这儿才有的一种虫最大的可以长到两尺多三尺来长,粗一看很是蛇,但是实际上他却是一种虫子,是早前人家用来炼蛊,后来却不愿再用的蛊虫……”
“啊……蛊虫……”笑弥勒惊叫起来。
常悦瞥了一眼笑弥勒:“大惊小怪的,晓得后来为什么不用了?就是因为草腻子的毒性虽然猛烈,却起不了什么作用,还常常被人当成是蛇。”
徐易扬却是好奇不已:“两次多三尺长的虫子,怎么会这么大?”
徐易扬这么一问,常悦又是白了徐易扬一眼:“人家炼蛊炼出来的,这有什么稀奇?”
“呵呵……那倒也是……”徐易扬讪讪的笑了笑却又问道:“草棚子里面的那个人应该不会是这草腻子给要咬的吧?”
话说到这儿,笑弥勒猛然醒悟——徐易扬这家伙原来是在套常悦的话!
——徐易扬很怀疑朱正的蛊毒会不会是常家的人下的。
这常悦看着单纯没什么心机,极有可能从她这儿得到一些有用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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