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鲜血浇灌而成的血线,就横在刘府正门门口,这直接变成了邺城最新的一道靓丽的风景线。无数修炼者闻讯赶来,包括各大家族,全都来了。议论纷纷!毫无疑问,这对于刘家的名声的打击,绝对是致命的。先是刘家大少爷刘林,被人光秃秃的吊在了城门口,然后,刘家各大话事人全都死了,紧接着,这里就出现了这道血线!很明显,所有人都知道,刘家惹上了天大的麻烦!刘家家主刘培然勃然大怒,有几名手下认为表现忠诚的时机到了,自顾自的冲出了府门口,站在了血线外面,冲人群里叫嚣道:“我不管是谁在针对我们刘家,但,我现在站出来了,有种就来杀了我!”“对,有种就杀了我们!”可惜,没人出现,他们自然也平安无事。几人命人拿来清水,很快就把血线给清洗干净了,临走之前还冲人群吐了一口唾沫,鄙视道:“呸!藏头露尾之辈!”这场风波,随着血线被清洗干净,似乎就过去了,但,很多人心里头都非常清楚,这件事还远远没有结束。果不其然,很快,最新的消息出来了,昨晚,刘家各大话事人,全都死了,除了死在巷子里和大街上的之外,还有很多人是死在自己的家里,青楼里,各个地点,全都有死人。唯一的共同点就在于,昨晚出了刘府的刘家话事人,一共有十三人死亡。刘家忙的焦头烂额,开始处理这件事。一夜无话,次日,清晨一大早,更为惊悚的事情发生了!昨日里,那几名踏出血线,并且还将血线清理掉的那几名刘家的手下,全部都死了!他们依旧被人给掰断了脖子,扔在了刘府门口,并且动手那人,再次用这几个人的血水,在刘府门前,重新浇灌而成了一条血线。这一次,许乐并没有再留话,但,其意思已经是不言而喻,“踏出血线者,死!”人心惶惶!刘家家主刘培然这次主动派人去清洗血线,然而,下人们却变现的极为害怕,根本没人敢出府。最终,还是在刘培然的严令之下,并且许下了很大的好处,并且承诺会保护好他们,才有几个人壮着胆子,去清洗了血线。但,这一次,没人敢踏出血线。是夜,刘府上下,所有人都枕戈待旦,刘培然当真是派了很多人,保护那几名下人。那几名下人,被关在了同一个屋子里,外面派了二三十人保护,严丝合缝的,确保没有任何人能够悄无声息的杀死那几名下人。然而,他们并不知道的是,今夜,许乐直接入了刘府!然后,第二天清晨,当众人打开房门,才终于发现,屋内那几名下人,居然全都消失不见了。刘培然脸色铁青,气急败坏的下令道:“查!给我查清楚!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就在此时,一名守卫慌里慌张的跑过来,说:“老爷,老爷,不好了!不好了,又死人了!”刘培然黑着脸,带人来到刘府门口,便看到了那几名下人,确切的说,是那几名已经死掉的下人。他们不知何时,被人给悄悄杀死,并且带到了这里,并且再次用这些人的血水,再次浇灌而成了一条鲜红的血线!慌了,所有人都彻底慌了!还是咱们以前说的那句话,未知的,永远都是最为恐怖的,如果说以前刘林,包括各大管家的死,都是因为刘家没有任何准备,可昨晚的?昨晚刘府已经派了那么多人保护那几名下人,可他们却依旧死了!最大的问题就在于,刘府上上下下,连这几个人到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一股巨大的恐慌,弥漫了整个刘府。这天,刘府只是简单的收敛了那几名下人的尸体,对于府前那一道血线,根本就没人敢碰!自然,也就没人敢踏出血线,哪怕一步都不敢!整个邺城,也随之陷入了彻底的疯狂!最近刘家所发生的一连串的变故,堪称精彩,让人拍案叫绝,直接成为了整个邺城的话题榜首。无数人都在议论刘家的事情,正所谓,三人成虎,流言蜚语四起,演化到最后,就变成刘家做了天理不容的恶事,如今被恶鬼临门,所以才会不停的死人!如若不是恶鬼临门,为何刘家那么多人,都死的不明不白,不清不楚呢?这话,还当真是有几分可信度。事实上,包括刘家也已经心虚了,刘培然亲自派人找了一个法师,前来做法师,驱鬼。然而,他们并不知道的是,主导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并不是恶鬼,而是许乐!而此时的许乐,正在干什么呢?他正优哉游哉的躺在床上,确切的说,他是正躺在慧姐的怀里,而慧姐则正在仔细的给许乐剥荔枝,然后喂给许乐吃。“公子……奴家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但说无妨。”慧姐犹豫了一下,然后试探着说道:“城里头最近不安稳,听说刘家那边正闹鬼哩!您这几天晚上,每天晚上都出门,不安全,如若不是有非常要紧的事情的话……不如,不如您就暂时不要出门了吧?”许乐怔了怔,轻笑一声,回道:“没事,我心里有数,不会出事的。”慧姐撅着小嘴,略微有些不高兴的说道:“那您……就舍得这慢慢长夜,让我一个人痴痴的等着您?”许乐一笑置之,但两眼却忍不住眯了起来。他藏身在此,夜夜出门,旁人不知晓,可慧姐却是知道的,如若被人知道此事,将最近刘家的事情,跟他许乐夜夜出门这件事,把两者联系在一起,恐怕也会引人怀疑吧?难不成,要换一个藏身之所了吗?慧姐似乎看出了许乐略微有点不高兴,赶紧又冲许乐撒娇说道:“哎呀,好了好了,奴家不是在埋怨公子您!奴家知道您定然不是庸人!你要如何就如何便是,奴家等着您便是了!”许乐愣了愣,满脸复杂的看了慧姐一眼,感慨道:“慧姐……你对我这份情谊,还当真是让我有些难以割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