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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华天宇拦住田黎黎,不让她去碰田镜云。
田黎黎气得脸色通红:“你...你干什么?”要不是华天宇治好了小囡囡,她很有可能已经恶语相向了。
华天宇拦住了田黎黎,盯着田镜云,看到他慢慢的恢复了呼吸,脸上渐渐红润起来,这才放下心。他刚才用的是《抱朴子》里面的医术,这招叫做‘仙人棒喝’。就是趁病人不注意,出其不意,用这样的‘寸’劲治病。
“田伯伯,您感觉怎样,是不是整个脊柱舒服了不少?”
田镜云慢慢站起来,虽然刚才被华天宇顶那么一下的时候,痛得他整个人都无法呼吸了,可是随后,痛点处好像在湖泊里投入的一块石头,以那一点迅速的向四周扩散,而后整个脊柱莫明其妙的舒坦开来。
自从三十多年前取出那颗子弹后,他的整个脊柱重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舒服过,用一词来形容的话,那就是惬意,无比的惬意。
“不错,舒服多了。”
田镜云搞不明白,他的病看过很多知名的医生,可是没有一个医生能治好这个病,华天宇年纪轻轻的,怎么就这么多的办法,刚才那一下,他就意识到这个年轻人不简单。
田蔓琼已经从刚才的惊吓中恢复过来,华天宇那一下子的确吓到她了。
“天宇,我爸的病能治吗?”
华天宇说道:“能治,不过田伯伯这个病用药无济于事,他的病不在表里,不在经络,不在内脏,而在筋骨之间。按照中医理论来讲,这个病其实就是血瘀。
正常的血瘀,用一些活血的药物就能从身体里排出去,可是田伯伯这个病是外伤引起,虽然当初将子弹取了出去,但是这个血瘀散结在筋骨之间,已经浸到了骨头里面,所以每逢阴雨时节,或者天气骤变,都会疼痛难忍,这是血瘀蚀骨。
没有别的办法,只能通过针炙,按摩,推拿,使伤处骨头里面的血瘀排出去,瘀血一除,这病自然就好了。”
华天宇解释的很清楚,可是针炙、按摩、推拿,具体怎么治,这个谁会啊。
田蔓琼不禁有些为难:“天宇,你说的这些办法,谁会施治啊,具体怎样才能治好我父亲的病呢?”
华天宇笑道:“不用别人,我会,如果田伯伯信得过我,我可以帮助田伯伯全面治疗,不过这个病年头太久了,单靠外力也未必能够去根,我要教田伯伯一套健身术,华佗的《五禽戏》,需要田伯伯自己锻炼,只要持之以恒,至多半年的时间,这个病就会不会再犯。”
“真的吗?”
不用田蔓琼问,田镜云自已就抢着问了,这个病折磨他几十年,他实在是忍受够了,听到华天宇的话后,他自己先忍不住了,想到半年以后就能摆脱这个病痛,心性坚韧得如田镜云这样的人也按奈不住了。
“田伯伯,这个没问题,这样,我先给您针炙,通过外在的手法促进局部血液循环,再辅以一定的按摩手法,我为您治疗几次,然后就按我教您的五禽戏每天锻炼一个小时,相信用不了半年,这个病也就祛了。”
按照华天宇的要求,卫盛进陪着田黎黎跑了一趟药店,买了一套针炙器具,前后用了不到二十分钟,两人就回来了。
华天宇用酒精给银针消了毒,叫田镜云趴在床上,然后开始行针。田镜云的病在筋骨里,也就是他,换成别人,就算是用针炙也无法抵达病灶处。
九转玉龙针,只有以气运针才能刺激到病灶处。华天宇将银针刺入穴位,整个脊椎处的十三处大穴全部刺上了银针。华天宇精神集中,使自己进入空灵的状态,手指轻轻的捻动银针,《抱朴子》上的灵气透过银针进入田镜云的病灶处。
华天宇每捻动一下银针,田镜云就会感觉到一股热流涌到他的病灶处,那股热流就好像冬天里的火炉子炙烤着那里,他感觉到整个脊柱暧烘烘的,那滋味简直受用极了,他甚至已经记不清,他的身子有多少年没有像现在这样舒坦过。
每天大量的公文,会议,他马不停蹄的处理,涉及到方方面面的国计民生的事情他都要仔细斟酌,有多少年没有轻松下来,不知不觉的田镜云竟然睡着了。
华天宇将银针一根根的拔下来,将毯子盖在田镜云的身上,然后大家退了出去。
等到众人退到客厅,关上了门,田蔓琼感激的望着华天宇道:“天宇,真的要谢谢你了,我已经好久没看到爸爸像现在睡得这样香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