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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宁,‘鼎麟集团’总部。
安文卓坐在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把玩着手中的一贴膏药。他在手中转了几圈后把它丢到桌上,对站在办公室前的一名男子说道:“培伟,这东西真有你说的那么神奇。”
赵培伟恭敬的说道:“四爷,一点不错,我试验过了,这个药贴对治疗外伤,止血、消炎、止疼、除疤有着异乎寻常的作用,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神奇的药物,我试验给四爷看。”
赵培伟上前一步,把药贴打开,然后取出一把匕首,在手指上割开一个口子,鲜血瞬间流出,他把药贴紧紧的缠在伤口之上。
过了十多分钟,赵培伟把药贴取下,将手指送到安文卓眼前。安文卓盯着他手上的伤口,然后伸出手来在上面按了一下,伤口没有裂开,也没有流血,安文卓问:“痛吗?”
赵培伟回答:“药贴贴上之后,伤口处就会感觉到有凉风吹过,很快疼痛感就会减轻,直至消失,药效非常神奇。”
安文卓说:“药品样本送到在美国的实验实了吗?”
赵培伟说:“已经送检,一周之内就会有结果。”
安文卓手指轻轻的敲着桌子,没有说话,过了片刻,他说:“调查清楚了吗?”
赵培伟恭敬的答道:“四爷,基本调查清楚了。‘生肌玉容丹’是由天宁本地的一家药厂生产,药厂的名子叫做裕丰制药厂,位于天宁城效临近城区的一个县区,林丰县和隆镇,药厂的法人名叫华天宇。”
赵培伟说到华天宇的名字后停顿了一下,小声说道:“他就是年前救老太爷的那位年轻医生,前段时间就是他把‘鼎麟集团’告上法院,告我们组织黑社会性质的犯罪活动,搞得我们很被动。”
安文卓笑了:“有意思,不持恩胁报,用自己的手段解决争端,赵延庭败在他的手里不怨。本来是个可用的人,可惜,是个扶不起的阿斗,除了这些还有别的吗?”
赵培伟说:“不只,他背后应该有田镜云的影子,因为和他合伙的女人叫颜如玉,她是田镜云女儿田蔓琼的闺蜜,俩人合开一家美容会所‘一笑倾城’,所以,她们之间是有联系的。”
安文卓说:“不管背后是谁,手中拥有这样的方剂,却只会小打小闹,可惜了好东西。你找个时间约一下他,我要买方。”
药厂生产暂时停止,但是工人工资仍然按照正常工资的百分之六十发放,对药厂的工人来讲,这是过去从来没有的事情。
裕丰制药厂几度转手,药厂里的工人都是和隆镇周边乡镇的农民,大多是临时雇佣。过去工厂停产,他们就陷入失业状态,什么时候像现在这样,不工作,工资还给开百分之六十。
听说五月份之后,工厂将和工人们签定劳动保障协议,给工人上五险一金,这个消息传出之后,工人们沸腾了,他们有些不相信这是真的。
这不,大清早的李德库家就被听到消息的工人们挤破了家门,早上不到六点,他家就一屋子的人了,全都是来打听消息的。
李德库一遍又一遍的解释,解释得口干舌噪,可是工人们越来越多,他德库有些顶不住了,他看了看时间,不由得有些焦急,华天宇约他七点钟去厂子见面,现在已经六点半了,看到还有工人过来,他焦急万分。
他对大家说:“各位,我跟你们说,你们的问的事的确有这么一回事,是华总和颜总提出来的,但是具体什么时间实施,我是真不知道,你们也不要着急。
大家看得出来,现在裕丰制药厂可不是过去的那个厂子,咱们的老板有底气,有魄力,最重要的是有能力,就以咱们厂子这二十几天的生产就能看出来,那订单雪片似的飞过来,如果不是原材料短缺,咱们这厂子就能不停的生产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