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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徐浩在第一时间赶到了天宁第三看守所必经的路段上,不知道为什么,他有种预感,这种预感很强烈,在接到局里的电话后,他就带人来到了这里,他预感到,华天宇的行程就是向这里来的。
他之前对‘一笑倾城’做过调查,无论对方的背景有多沉厚,他要做的就是当好一枚棋子。无论是周敏、还是周敏背后的人,还是‘一笑倾城’背后的人,都不是他能惹起的。
他能从生理上征服周敏,但却不能从精神上征服这个女人,从始至终,他只是她手里的一枚棋子,过去是,现在是,未来还是。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当好这枚棋子,至于上面的棋,有人下,他触摸不到,因为他只是微不足道的一枚棋子。
他布的局他来下,别人布的局,有更高明的棋手来下,都是棋子,就看最后胜利的是谁,小卒子过河一样可以当将军,他就是那枚小卒子,从来就没有过退路。
如果胜了,他就有机会当将军,如果败了,他已经想好退路,无论成败,他这辈子算是值了,金钱、女人、权力,他都享受过,一切都是值得的。
天宁,周家,周敏坐在周珉书房对面的摇椅上,品尝着大红袍,看着书房墙上的那副大字,‘虚心静虑’。
她说:“大哥,这步已经走出去了,有多大的把握?”
周珉戴着眼镜,人看上去显得很儒雅,有种上位者的气势,多年来养成的官威让他坐在那里就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周珉说道:“我要你布一个局把火烧到田蔓琼身上,你为什么要把私人感情带到里面,你知不知道,用到的人越多,被人抓到的把柄就越多,你这样做,太不妥当了,这么多年了,你做事还是不知分寸。”
周敏说道:“大哥,你放心吧,这件事一石二鸟,趁这个机会把那个贱人一起收拾了,你最疼林泉了,他如今这样,都是那个贱人害的,如果不把这口气出来,我一天都睡不好。”
周珉问:“他知道吗?”他嘴里的他,自然就是周敏的老公吴辛。
周敏愤恨的说道:“他就是个废物,当年我怎么会喜欢上他这个混蛋,他说了,怕我乱来牵连到你,他就是个胆小鬼,废物。”
周珉摇了摇头:“你这样火暴的脾气就不能改改,妹夫在大局观上还是很稳妥的,这点你要学他,你们俩在一起是互补,你也不能因为他做了一件错事就抓住他不放,这么多年,他心里也不好受。”
周敏冷酷的说道:“哥,你最了解我,从小到大,我的东西就不准别人动,谁动了,我就要她付出代价,我可以毁它,可以爱它,但那是我的事,别人动,就不行。”
周珉说道:“你的脾气要到多大才能改掉,这么大的年纪了。对了,田蔓琼去香港,她在处理一些经济上的问题,在给她的父亲铺平道路,你的人调查清楚了没有。”
周敏说道:“想调查的太细致很难,我叫人买通了她公司的会计师,但是并没有抓到太大的把柄,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舆论与声势,无论她干净还是不干净,只要把舆论导向引导出去,自然而然就会发酵,到时有她们家忙的。”
周珉点了点头,田镜云在对辽东未来的布局中将他排除在外,中x部在找田镜云谈话中,向他征求了未来辽东整个班子成员结构的调整,田镜云并没有给他说一句好话。
虽然谈话的内容是保密的,但是周珉还是知道了。
田镜云在布局,同样也有人在布局。
田镜云来年届满,很有可能再上一步,出任卫生部部长,有人喜欢他上,就有人不喜欢他。
周珉这条线上的人就不喜欢田镜云上去,他们要把周珉推上去,就必须阻止田镜云前进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