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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依萱此刻完全的向华天宇敞开心菲,或许在之前,两人已经有了实质性的进展,但是对于安依萱这样的女孩来讲,她的婚姻未必她就能说得算。
她与华天宇在一起,更多的是一种喜欢,并没有达到那种谈婚论嫁的地步,但是此刻,她是彻底的向华天宇敞开了她的心菲,有种非君莫嫁的归属感。
这么说吧,这块石头虽然是安老购买那块价值500万元的毛料附加所得,但是从本质上讲,这块石头是华天宇讨要来的,而且是完全区别于其它几块附加所得。
完全是华天宇一时起意,向周老板讨要来的。
如果华天宇不向周老板讨要这块石头,这块‘帝王绿’根本不可能现世。
不是华天宇极力要解开这块根本没有任何‘价值’的石头,也不可能解出这块天价翡翠。
从本质上来讲,这块翡翠是在华天宇的‘慧眼’下得见天日,是他力主,才最终得以问世,所以,这块石头的归属,如果硬要区分,华天宇占百分之八十,这绝对说得过去。
而女孩子家的心思是细腻的,自己在爱郎心目中的地位到底占有怎样的地位?那是要靠衡量的。
衡量的标准与尺度是什么,这块天价的石头就可以做为衡量标准。
在安依萱这里认为,如果华天宇去争取石头的归属,那就说明,自己在他心目当中,是不如这块石头的。
如果他不去争取这块石头的归属,那就说明,自己在他心里的地位超然,已经远远不是这块天价石头可以比拟的,这就是女孩子的价值逻辑。
虽然这样衡量并不准确,但是却是一种最本能的衡量体系,身家亿万的安依萱会这样评定,平民出身的女孩子更是会这样评定。
总之,用财富来衡量一个男人对女人的爱,在任何时代,任何历史朝代,都是一项硬性指标,因为财富最能衡量一个人最真实的本性。
这个世界的本质,其实就是利益的结合体,国与国之间是这样,社会团体之间亦是如此,人与人之间更是利益的结合体,只不过这种利益要细分,更加复杂化。
正因为如此,当华天宇说出这样的话后,那就代表,他根本就没有看中这块石头本身的价值,他没有与安家争利,更没有因为财富而迷失。
这是为什么,那是因为她安依萱的原因,在华天宇眼里,他没有因为财富而去与安家争利,这足以说明,她在华天宇心里的地位是超过这块天价石头的,安依萱理所当然这样认为。
所以华天宇在说完这句话后,安依萱的心彻底的向他敞开,再没有任何事情能够阻挡她对华天宇的喜欢。
安老没有说什么,他只是认真的看着华天宇,他从华天宇的眼里读出了真诚,这孩子绝不是说慌,更没有其它的心思,安老阅人无数,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他还是分得清的。
老爷子没有说什么,他只是说道:“好孩子,咱们以后再论。”老爷子心里有杆秤。
此刻围观的珠宝商见安老老爷一锤定音,知道争也争不过,人群开始散去,必竟已经过了中午,这都快一点钟了,好多人看热闹看得没吃上午饭,这时候各自找地方吃饭去了。
人群渐渐散去,不过都在议论刚才解石的事情,大家对华天宇逆天的运气简直没法说了。
安老爷子对何老说道:“何先生,刚才多谢您帮助解石,才使这块‘帝王绿’完好无损的解出来,咱们一起吃个饭,也让我表达一下对您的谢意!”
何老没有拒绝,他笑道:“安老先生,就算您不叫我,我也得叨扰一番,这么大的一块‘帝王绿’我可要好好看一看,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何老开着玩笑。
受邀的还有周老板和古天舒。
安东阁原本要邀请吴梦妍一起过去,但是周嘉豪一行人先行离开了,吴梦妍也和周嘉豪他们一起走了,安东阁颇觉失望,他不好相邀。
安老问道:“这附近有没有好一点的酒店,咱们就近,下午还要选一些石头。”
古天舒说道:“安老先生,我知道这附近有一家比较干净的酒店,味道也不错,不过今天算我的,您千万别和我这个当晚辈的争。”
安老笑道:“心意领了,但是今天这顿不能算你的,我要谢何先生,另外,天宇赌出一块天价的‘帝王绿’,你们要喝喜庆酒才对,这样大家都沾些运气,下午才能走大运不是。”
安老这么说,古天舒也不好再争,赌石这行业,大家对运气之说都是极信的。
古天舒说的那家酒店就距离这里不远,装修的也很好,华天宇和安依萱先行驾车去点菜,安老和何老乘坐着古天舒的车一起过来。
他们赶到福禄大酒店的时候已经过了饭口,吃饭的人已经不多,华天宇和安依萱要了一个临窗的桌面。
华天宇把菜单交给安依萱道:“喜欢吃什么,你来点。”
安依萱用手指在菜单上点着菜,青葱似的手指在上面指点着,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好看,让人赏心悦目。
距离他们不远处的一张桌上,周嘉豪眼神阴冷的看着华天宇他们这里。
他早就看到华天宇和安依萱过来,嘉豪先他们一步来到这里午饭,没想到华天宇他们也会随后过来。
周嘉豪在现场看到了华天宇解出那块天价翡翠,一块翡翠,价格狂飙到五个亿,这样惊人的价格也是没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