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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天宇听她说了一半便不说了,追问道:“只是什么?”
方月馨把脸伏在他的怀里,声如蚊蚋:“只是...只是...需要我们...我们同房之时,用处子之血将蛊虫引出......”
华天宇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他有些呆滞,随后又有些兴奋。
方月馨说完这句话后,几乎失去了力气,“母亲为你种下的是‘噬情蛊’,虫主被她毁去,只能用这种方式激活蛊虫,使之离体,否则一但它苏醒过来后,失去虫主的克制,只要你一动情就会有万虫噬心之痛.....”
华天宇听得毛骨悚然,苗疆的巫蛊之术太过神奇。
“...母亲并无害你之意,这种蛊术,是苗疆女子钟情男子之后,与之欢好就会把‘蛊虫’寄住,那个男子便只能一心一意的待她,再不能与其她女子欢好,只要他与其女子欢好,就会有万虫噬心之痛。
同样,种蛊的女子也不能再与其他男子在一起,否则就会被蛊虫反噬而死,母亲为你种下‘噬情蛊’,她可能是想为佳侬姐寻找夫君......”
华天宇想到何蛊婆的弟子佳侬,她是一个善良的苗女,何蛊婆当初真的没有害他之心吗?
“但凡被第三人种入这种蛊虫,只能通过这种方式将蛊虫引出,母亲当初为你种下‘噬情蛊’,能解此蛊的人,也只有佳侬姐了。苗女一生只侍一夫,佳侬姐若为你解蛊,只能委身于你,以苗人的性情,她必会为自己培养一只‘主蛊’,到时,你们俩人就再也分不开了。”
华天宇听得冷汗直流,如果方月馨所说为真,何蛊婆从一开始就在算计他。
“那,要解这蛊......”
方月馨声音越说越小:“要解此蛊,只有懂蛊术的女子,必须以处子之身......”说到最后,她已经说不下去了。
华天宇已经明白她的意思,解药是有,而方月馨就是这解药,华天宇情动难忍,他把方月馨托起,动情的说道:“那你,什么时候为我解蛊?”
方月馨身子已经软掉了,她又怎么不明白华天宇的意思,他们两人同生共死,她早已经对华天宇情根深种,虽然知道他已经有了女友,但她这样的女子,是完全没有争斗之心,只要两人钟情,其它一切便都不是她所关心的事情了。
“如果你想解蛊,我......我随时......”她一句话没说完,樱唇已然被华天宇封住了,一室皆春。
......(此处省略一万字)
华天宇晃动着手里的玻璃瓶,一只黑色的小虫在里面来回爬着。
“这就是‘噬情蛊’吗?”
方月馨蜷在他的怀里,脸色无比红晕:“是的!”
华天宇把瓶子放到桌子上面,他翻身把方月馨压在身上,望着她那张倾国倾城的脸,他温柔着说道:“这只虫子取出来了,还有好多虫子要你帮我取出来呢,咱们再取一次吧!”
不顾方月馨反对,两人再次进行了一次取虫运动。
夜色静谧下来,这对不知疲倦的青年男女,一次又一次的取着虫子,连夜都羞涩的闭上了眼睛。
一大早,两人被走廊里传来的声音惊醒。
“老王八蛋,谁让你昨晚住在我的房间,你个混蛋,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的清白啊......”
方婆婆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
华天宇翻身起来,打开床头灯,方月馨也同样醒来,晕暗的灯光照在她的脸上,她的绝世姿容让华天宇忍不住在她的额头深深一吻。
走廊里的声音越来越大,华天宇穿上衣服,推开门,就看到赵老爷子穿着大裤衩子被方婆婆追得满走廊乱跑。
“老太婆,别打别打,我就是喝多了,我在外面睡的,你在里面睡的,你怕个啥来着,别打了还不成吗?”
“放屁,你睡在我那里,你说在外面就外面,别人信吗,我老婆子一世清白就毁在你手里了,我打死你个不要脸的......”方婆婆举着拐杖满走廊的追着他打,华天宇看得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