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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与神的通话，是一种非常古老的传统，充满仪式感。

此时，大殿内，只有潘震以及楚恒，其他烈阳族的士兵已经陆续退了出去。

潘震伸手示意了下，一副“请开始你的表演”的姿态。

“我是通过卡尔用大时钟强行破开烈阳星时空结界的方式进来的”

“你继续”潘震脸上此时已经看不出什么表情，一副淡然的样子，也并未想过多发言。

“我们的通话，如果卡尔甚至那些自予神族的家伙想的话，完全能被监听”

“然后呢”

“卡尔可以轻易地破解烈阳星古老的造神工程密码锁，只要给予充足的时间，神族圣典也可以轻易实现”

“你想表达的一切，我都知晓”潘震听楚恒说完，才悠然道，“遵循古律是烈阳星的传统，我们有着比地球文明更为悠久的传承，也见证过无数文明曾经的璀璨，以及最终的寂灭”

“但这并不是你们可以逃避一切的理由”

“逃避一切，不不不”潘震反驳道，“年轻人，你太天真了，事实上，烈阳文明已经延续了数万年，你再看看，不可一世的德兰蒂斯，诺克萨斯，德玛西亚，现在又在哪里，事实足以证明一切”

“你要比悠久的话”楚恒轻笑道，“卡尔的暗影世界远远凌驾于其他文明之上”

“谁也不能影响到烈阳文明”潘震沉声道，“任何有这样企图的，最终都将在耀斑之下化为灰烬”

楚恒有些头疼，他最讨厌的，就是这种油盐不进的老古董。

“你似乎很苦恼”潘震随意手一挥，耀斑形成的座椅出现了在他旁边，他缓缓地坐在上面，看着楚恒，继续道，“整整一万年，烈阳文明有足够的时间和资源去升级技术，你知道为什么最终选择维持而不是优化吗”

“耀斑已至极致，尽头便是灾难，手持利剑者，伤人更易伤己”

楚恒有些无语，从对方的语言中，明显能听出，潘震是非常清晰的知晓太阳之光工程最大的弊端，但态度也是非常明显，就是不想对这所谓的“漏洞”进行填补。

“那假如有一天，卡尔或是别的阴谋家控制了终端，烈阳族又是准备保持怎么样的态度，玉石俱焚，或是俯首称臣？”

“不不不”潘震否定道，“你这个一开始就是伪命题，根本就不存在控制这么一说”

“但蕾娜曾经被控制过”楚恒强调道，“被莫甘娜”

“那不叫控制”潘震轻笑了下，道，“那是被诱导，这是两个概念”

“好吧，我们换个话题”楚恒无奈道，“我需要耀斑的力量，什么条件才能给”

“烈阳族没有义务要为其他文明服务，这点你首先需要深刻的去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