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楚岚自然是义正言辞地拒绝了王二狗，就算王二狗解释了自己不是gay，而是要观摩学习张楚岚的守宫砂，也还是被张楚岚拒绝了。

他热热闹闹地跟众人打成一片，瑞萌萌在外侧，反倒不好强行加入进去。

并不是说瑞萌萌没这个能力，而是她有些不忍心。

一人之下的漫画她没看过，但动画前两部还是看了的。张楚岚作为男主角，人是挺贱的，但也挺可怜，一直以来都背负了莫大的压力，少有开怀一笑的机会。

算了吧……就让他玩儿去吧，就算是逼着他动手，也未必能够引诱他使出炁体源流的功夫。

况且，就连张楚岚本人，也未必知道炁体源流是什么。

瑞萌萌起了放弃的念头，刚要转身走掉，身旁却来了个小道士：“原来你也对张楚岚有兴趣啊。”

瑞萌萌扭头一看，这个小道士长得挺俊，就是看起来有点邋遢，跟西装革履的诸葛青气质大不相同，跟同样穿着道袍的张灵玉也不一样。道袍穿在张灵玉身上那叫仙风道骨，穿在他的身上，就显得一股土味，就像是胡同里靠在躺椅上乘凉的老大爷的那种气质。

“小道王也。”道士眯着眼睛跟瑞萌萌拱了拱手。

“原来是也总，幸会幸会。”

瑞萌萌摇了摇酒瓶，示意敬酒，然后便自顾自地喝了一大口。

王也连忙摆手说道：“小道这酒量可不行，一口就倒。姐姐您这心意我领了，酒还是不喝了。”

瑞萌萌眯着眼一笑：“好的也总。”

“嘿……咱们这才初次见面，怎么就喊上也总了呢，别这么叫我。”

“没问题也总。”

“这……”王也也是无语了，只好赶紧转移话题，“方不方便换个地方说话？”

“也总相邀，当然方便。”

瑞萌萌其实也很好奇，王也怎么盯上她了？

来到一处幽静的小树林，王也刚才的邋遢和懒散一扫而空，表现出少有的认真：“能告诉我，阁下的来历吗？”

瑞萌萌眼一眯，想起王也似乎有占卜方面的才能，难道他卜出来自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了？

“可以，上海来的，家在金山区，亭林镇。”

“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王也一动也不动，但声音却略显清冷。

瑞萌萌呵呵一笑：“那我就不知道，要怎么回答，才是阁下想要的答案了。”

王也沉默片刻，终于还是叹了口气：“罢了罢了，不该知道的东西，还是不知道比较好。”

“也总是个聪明人。”

“其实，在我来找你之前，有人托我算一算这场罗天大醮的变数。”王也抬起头来，仰望着星空，“那变数，因你而起。”

这一次，瑞萌萌来了兴趣：“那究竟会有什么样的变数？”

不料王也竟答：“不知道。”

“嗯？”

“因为我没算。”王也放松下来，重新变成那副松松垮垮的样子，“天机难测，窥视太多，会遭报应的，小道我还想长命百岁呢。”

听王也这么一说，瑞萌萌反倒有些心痒。

占卜这个东西，一直都很神奇，有的人信，有的人不信，有的人说准，有的人说没卵用。

王也的占卜似乎有点水平，只是不知道，他能否卜出瑞萌萌给这场罗天大醮带来的变化？

“那如果我说，我自己请你占卜呢？”

“……还有这样的？”这次轮到王也懵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