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目光从叶灵儿身前扫过，视野所及之处，一马平川，一览无余。

叶灵儿似乎一点也没意识到自己体型的缺陷，还挺了挺不存在的胸膛，嚣张地说：“看什么看，被本恶魔的美丽迷得神魂颠倒了吗？”

瑞萌萌无奈地摇了摇头：“我对幼女没有兴趣，既然你记忆没有受损，那应该是没事了，好好做恢复训练吧，我走了。”

她心里始终惦记着死歌书院内的凉冰，因此说走就走一点也不含糊。

“喂！你才是幼女，你全家都是幼女！你过分啦瑞萌萌！”

叶灵儿在后面吵吵嚷嚷。

回到死歌书院，瑞萌萌又等了两天，发现凉冰和杜蔷薇仍然没有苏醒的迹象。

就在她准备冒险入侵杜蔷薇暗位面查探的时候，凉冰睁开眼睛，轻轻落到地上。

她的脸上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原来如此……”

诶？难道她有了新的领悟？

等到凉冰从那种若有所悟的奇妙状态中恢复正常，直接就盯着瑞萌萌瞅来瞅去。

瑞萌萌被她瞪得浑身不自在，粗着嗓子问：“你瞅啥？”

凉冰立刻同样以方言回应：“瞅你咋地！”

之后，两人同时哈哈大笑。

瑞萌萌在一些修真、科幻的作品里，见过“灵魂被夺舍”的例子，她生怕凉冰也受到大时钟内不明因素的影响，才看似没头没脑地问了那么一句。

让她感到欣慰的是，就目前来看，凉冰还是正常的。

凉冰随手扔出来一张沙发，拉着瑞萌萌并肩坐下。

“大时钟的数据库里，记录了很多的可能性。有些是基于已经发生的过去的不同重演，有些是对未来的推算。计算和推演，本来是大时钟的强项，但是有一个神，或者说一个人，超出了大时钟的计算范围。”

凉冰说的话让瑞萌萌有点不懂。

“那个人叫瑞萌萌，也就是你。过去的数据记录已经证明，大时钟预测不了你的行动，虽然有很多时候符合推测，但超过99.9999%的概率仍然不止一次被推翻，因此卡尔得出了一个结论。”

瑞萌萌总算是听懂了凉冰说的这番话，但卡尔会怎么想，就超出了她的智商范围了。

“卡尔认为，你是有限宇宙的无限未来。”

瑞萌萌愣了愣：“女王，这几个字我都懂，但是组合到一起，就不懂了。”

凉冰深吸了一口气，身体往沙发上仰了仰：“我也不懂，但我至少明白了一件事。”

瑞萌萌默不作声，等待凉冰的下文。

“我曾经一度以为，时空蔷薇是破解终极恐惧，开启虚空时代的钥匙，至于你……整个宇宙独一无二，你是开辟未知宇宙的钥匙。”

在这一刻，瑞萌萌忍不住心脏狂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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