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得到。”
老人看向远方，悠然长叹，“我已经等了大半辈子了，从未如此接近过，你一定可以等得到。”
“还要多久？”
“快了……已经很快了。”
“希望如此。”
夏宇手腕轻震。
咻！
九道森然的厉芒在空中闪过，化作九道弧形轨迹，竟自动避开所有障碍物，最终在某一点会合。
轰！
靶子轰然炸裂！
……
而此刻。
在店铺之中。
陆鸣和小小剑还在研究推演的防范工作。
最初，他们只是简单的增加一些垃圾信息，后来发现，他们完全可以隐藏起来，添加一些东西进去……
“来来来，你可以这样！”
“也可以这样！”
陆鸣兴奋。
哈哈。
终于用到前世的专业了！
“你看，我们可以在他们每次推演的时候，给他们弹出定向的信息，如果你能够大体知道对方一些信息就更好了。”
“我们还可以接一些广告。”
“嘿嘿。”
“如果是年轻人，就推荐美女和战斗相关广告。”
“如果是老年人，就推荐保健品……”
“对对对，就这样。”
“哎，什么叫坑人，怎么能叫坑人呢，这叫为体验……我告诉你以前有个叫百毒的修炼者就干过这种事情。”
“然后……”
“如果这样他们还发现不了的话，我们可以晋级，在他们推演之力扫过的时候，提供更高级别的服务……”
“蹦出一些强制性的画面或者影像。”
“这叫弹窗广告。”
“一位叫叁六的修炼者就爱干这事儿。”
“然后……”
“如果是来自敌人的推演，我们可以投放一些隐蔽的攻击手段，藏在数据流当中，反馈给对方。”
“这叫病毒植入。”
“在叁六修炼之前，他的哥哥叁七就专干这事。”
陆鸣越说越兴奋。
“……”
小小剑听的目瞪口呆。
妈呀。
陆家的祖坟到现在没被刨真的是祖上积德了……这家伙也太坏了吧！这是要把整个行业往死里整啊！
还有……
又是百毒又是叁六、叁七的……这些人为了钱，什么都干呐。
“你这样不行的。”
小小剑赶紧拦住他，“你这样会被打死的。”
“大数据中，没那么容易找人。”
陆鸣说道。
清明市数十万人，想找一个人，哪儿那么容易？！
“根本不用找啊。”
小小剑用奇怪的目光看了陆鸣一眼，“你要知道，先行者职业，也是有大佬的，如果你这么干，大佬怕是要屠城……”
刷！
空气突然安静下来。
陆鸣也从兴奋中回过神来。
哦。
这里终究不是前世……
先行者职业从古至今发展这么多年，必然拥有无数强者，如果大佬们发现清明市的问题导致行业危机！
清明市人数太多，无法发现谁做的？
没关系。
屠城吧……
这种事儿，真有人干过。
如果真把人家整整一个传承至今的行业逼迫到倒闭边缘，怕是真要出大事！
咳咳。
好吧。
陆鸣很是遗憾的放弃了。
关于病毒，他已经想了好多种，正准备尝试着通过修炼方式融合，如此看来，只能先放下了……
毕竟。
这里不是前世。
不过。
一些简单的信息流冲击还是必须的！
推演不仅仅是搜索引擎的话，还是搜索引擎中最牛的存在，他搜索出来的结果，正确率极高！
而陆鸣要做的，就是将这个正确率变低！
前世百毒为什么凉了？
简单。
因为它已经搜索不出有用的信息。
最初，由于墙的保护，它们没有了对手，它们不再发展技术，自己给自己制造垃圾信息来赚钱……
最终凉凉。
这是典型的作死案例。
而现在……
陆鸣则是要给他们的结果增加信息。
假设，推演“陆鸣在哪儿”的结果有二百条，那么陆鸣则会直接给他塞三百条假消息进去……
原来的数据还在！
那么……
最终推演出来的结果又是什么？
没人知道！
“这些能做到吧？”
陆鸣看向小小剑。
“能倒是能，就是这些数据不知道弄啥。”
小小剑老老实实说道，虽然他们灵体思维运转快，可是也不能傻乎乎的啊啊啊啊乱丢凑字数啊。
太蠢了！
“似是而非。”
陆鸣随口说道，“你自己编，只要不让他们发现就行。”
要知道。
修改信息的本质，就是不让大佬随意窥探，查到真正的消息，至于内容是什么？
他根本不在乎。
“明白。”
小小剑了然。
“嗯。”
陆鸣欣慰。
如此。
被大佬们推演的危机算是解除了吧？
他要求真不高。
说白了，他就是想在这个大佬们可以四处窥视的时代，给自家的窗户盖上一层窗帘，仅此而已。
嗯……
反正大佬们一般也只看一个搜索结果。
“希望清明市尽快太平吧。”
陆鸣伸伸懒腰。
这两天外来的修炼者已经少了一些，估摸着是迟早等不到灵体出现，一些人在终究还是回去了。
这是好事儿。
只要保持这个状态，迟早……
忽然。
咔！
一声脆响。
“不好！”
陆鸣心神一跳，猛然抱起正在制卡的小白。
咔！
咔！
一道道诡异的裂痕骤然从脚下开始蔓延……
从陆鸣脚下的店铺横穿而过，不断延伸，到大街上，到楼层上，到所有肉眼可见的地方……
陆鸣心中咯噔一跳。
清明市。
似乎真的出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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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大宋》——庆历六年，歌舞升平的赵宋王朝。迎来了一个疯子，看他怎么把大宋这只羊，变成呲着资本獠牙的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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