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太元的体力是恢复了一些,但却好像全都恢复在了那点事儿上,反倒是没了挣扎的力气。毕竟沈星纱没曾受伤,而且刚才占了优势,所以体力保持得更多。
所以他有点无力地倚在床的靠背上,任凭怀中的女子缓缓坐入。
似乎遇到了阻碍,但她还是用力深入下去,作为一个忍耐力极强的修炼者,对于这样的奇怪痛感竟然还是觉得有点难以忍受。不过稍稍适应了之后,微微蹙起的眉头便舒展开来,还轻轻发出了一道舒缓的声音。
“这就是……”她没剧烈运动,而是抱住他轻轻的蠕动,如婴儿在母亲怀中拱动着觅食许久许久之后,一切风平浪静。
两人就像是食言而肥只顾享受,完全忘记了什么修炼。男人宣泄之后便浑身无力地躺下了,而女人在连续两次的虚脱之后也软绵绵地趴在了男人的身上。什么适应性训练啊,哪有那份心情,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
两人一动不动足足持续了三五分钟,陈太元这才缓缓坐起来,有点梦幻地再度审视这个房间、这张床,以及床上的这个女人。似乎一切感觉都变了,有种说不出的奇怪意味。
甚至有点忍不住伸出手,在那圆润光滑的肩头轻轻抓了一下,而后顺着前心的肌肤感受玲珑起伏的曲线。而女人似乎已经习惯并喜欢上了这种感觉,轻轻转身好让姿态更便于承接。不过她眼睛还是闭着的,许久之后竟然酣睡过去。
睡过去了?陈太元有点无语,心道这就是你想要的修炼?还说什么适应性的训练?
结果一直等到早晨五点多,沈星纱这才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缓缓的醒了过来。伸懒腰的时候拳头攥紧向上抻了一下,触碰到陈太元的腰部,于是她马上睁开了眼。
有点一瞬间的惊恐,随即就想起了昨晚的所作所为,这才又适应了过来。一个独睡二十多年的女子一觉醒来忽然发现身边有个男人,确实会有点错愕。
陈太元的手则顺势搭过来,放在了她的腋下。手掌轻轻揉压着柔软的峰丘,而手指则轻轻摩挲着柔滑的腋毛。她的腋毛不多不少,手感非常滑腻,自从四点半醒来之后,陈太元其实没少偷偷的触摸拂拭。只是在刚才看她醒来,这才赶紧收了回去,但现在再度温柔地侵袭过来。
“还坐着呢?你不会坐了一夜吧?!”
陈太元摇了摇头:“当然不是,就比你早醒了一会儿。你呢,精神还行啊?”
“还好吧。”她也坐了起来和他并排,但两人一旦正经起来,就不方便继续搞那点小暧昧了。她抱着双臂或许只是为了稍稍掩饰一下,哪怕已经被观瞻甚至揉搓了一夜。“想什么呢,跟出神一样。”
陈太元看了看窗外,苦笑:“我再想,剑舞现在会怎么想。”
“她又没记忆,能怎么想?”沈星纱有点不在乎的说,“你看到一个和你无关的女人跟别人睡觉去了,难道还得羡慕嫉妒恨吗?要是那样,全球几十亿人你能恨得过来嘛。”
说是那样说,但心裏头还是有点不自在。做的时候很疯狂,甚至刚才醒来的时候也忍不住在她身上的温柔之地抚摸揉搓许久,只能说明在本能上面有些东西还是不可遏制。而一旦结束了这种状态之后,人就会回归理性和反思,开始有些内疚或自责。毕竟人是有情感、知伦理的高级生物,和普通动物不同。
哪怕剑舞现在不在乎,哪怕陈天元说到底还是受制于人被迫无奈,但这种事发生的时候,剑舞毕竟就在几座房子之外。
“反正我才不管她怎么看呢,包括你一切交往的女人,比如那个梁雪,全都得断掉。你是我的男人,以后只准和我一个人好。”
“也忒霸道了,有个先来后到没有。”
“你敢!要是敢继续纠缠,我就把她们揍扁了,反正她们都打不过我。”
好吧,你拳头大你厉害。但陈太元有点暗暗吃惊地察觉到,沈星纱并非只是为了修炼而占有,而似乎是有种天长地久过一辈子的冲动,她肯定有这样的打算。
我勒个去的,就她这个脾气,将来要是遇到梁雪,那咋办?直接开战吗?还有,要是被直来直去敢说敢道的袁晴撞见了,又咋说?袁晴显然是不会跟她打一架的,但肯定会碰撞出鄙视的火花吧?
真乱……不想了,明日愁来明日愁。
陈太元现在反倒觉得,既然横竖已经发生了,那就干脆早早地帮沈星纱解决了双修的问题。虽然原本是不同阵营的人,但现在感觉确实不同了,睡了人家再拍屁股走人也不是陈太元的风格。他觉得最好的结果,就是帮助她治好了功法上的毛病,然后悄悄的溜走。
“说到底,昨晚都白做了,都忘了修炼的事情。”陈太元说,“但是我也能感觉到,刚刚宣泄结束的那段时间,确实很容易做到无欲无求的状态。你呢?”
沈星纱有点脸红:“我……脑袋当时有点乱,记不得,满脑子都是懵懵的,就觉得自己飞到云彩眼儿里了,啥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