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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裴元鸳和萧云晏还在继续聊着宝器的事情,那边慈寿殿中此刻也是热闹非得。
原本已经平复心情,打算休息片刻的太后,愣是被折返的宁欣儿拉着不放,最后只得强撑着精神,应付着她。
“姑母,那个裴元鸳真是欺人太甚,天天霸着皇上不放也就算了,白日里还在宫中拉拉扯扯,搂搂抱抱,真是有失体统,毫无规矩可言”
太后躺在软榻之上,微微闭着眼睛,任由身后的宫仆敲打着酸胀的子,而宁欣儿的话,就像蚊子萦绕在耳边一样,忽远忽近,不堪其扰。
“那你说,哀家应该怎么办”
闻言,宁欣儿赶忙跪在软榻边上,伸出双手拉着太后衣袍的一角,轻声说道:“这个裴元鸳活着就是对我们大业的阻碍,欣儿认为,与其让皇上任着性子,封她做副后,还不如直接让皇上死心,日后我们才有机会不是,所以,裴元鸳她必须得死”
太后一听她说的话,慢慢睁开眼睛,挥手屏退宫仆后,微怒道:“欣儿,有些话,不要搬到台面上,这不止对我们没有任何好处,还容易给他人留下话柄”
宁欣儿心虚的松开她的衣袍,弱弱的回道:“是,欣儿知道了”
“不过,你说的也对,这个裴氏真是不像话,仗着皇帝宠爱就敢跟哀家这么说话,不过一个草民,没有一点规矩,没有礼教”
心想至此,太后皱着眉头,坐起身来。
她先是踱步至一面精巧的梳妆镜前,从其背后翻出一把钥匙,随后走至床榻前,按动床榻之上的机关,顷刻间,床榻靠墙的位置出现了一只黑褐色的匣子。
“姑母,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