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乞丐眼里,李郸道就是头顶冒烟,身上流汗,身上的天花痘,自己破裂结痂。
“这是高人啊!”乞丐心裏来了个乖乖。
可是想到了另一件事,也是一个高人做的,心裏也高兴不起来。
李郸道发散完邪气,就感觉一股尿意。
嘘嘘了一泡古树红茶之后,浑身一轻,同时也有双肾一空的虚弱感觉。
李郸道把自己的衣服也脱下来,拿火烧了。
又调配了雄黄,大黄,硫磺,熬制了三黄汤,到处撒撒,消毒杀菌,搽抹器具,连着又洗个澡,这才开了门,前提是那个乞丐他不准出去,李郸道还要观察一波。
连着自己也是用三四层纱布给蒙住了脸,一是怕传染出去,二是脸上还有痘印,要搽好多天的药膏才能淡化修复。
李郸道见到的就是李福成了,他在外面赠送凉茶。
“外面老鼠多了,好些人被老鼠咬伤了!”
国不能一日无君,老鼠君死了,有灵智的被毒杀了,剩下的老鼠们自然不可能撑起来一个百万级别的老鼠社会,分裂斗争自然是很激烈的。
李郸道点头:“现在只有杀鼠,捕鼠了。”
“县君从各地借来了五百只猫。”李福成道:“而且鼓励百姓养猫,咱们家也养了一只黑猫了。”
这么巧的吗?李郸道前一天看见猫鬼,后一天就发现瘟神,还是鼠疫,难道那个老婆婆真的是猫神?是来提醒李郸道的?可是这提醒的方式有些特别了吧。
“不对,你得的不会是天花吧!”李福成感觉李郸道得的病不是鼠疫。
“鼠疫和天花同时得了。”
李郸道现在全好了才敢说:“我是碰见瘟神了,还摸了他一下。”
李福成顿时就往后退了:“你不是想传给我吧!”
果然是亲爹,孝顺的基因肯定是您流传下来的。
李郸道说道:“这几天我还是住药铺吧!被老鼠咬伤了的可以来我们药铺,咱们免费义诊吧!”
李郸道估计不止止是泾阳县,只怕京城附近,都有鼠疫要爆发。
李福成点头:“只能如此了。”
“哥哥!”丫丫直接从远处跑过来,保住李郸道:“呜呜呜!他们说你得病死了,我就把他们都揍了一顿。”
李郸道问道:“他们是谁?”
李福成有些头疼:“这姑娘不是上私塾吗?”
李郸道无语了:“丫丫,不能打人知道吗?”
丫丫偷偷道:“哥哥,我把灵芝也带来了,我师父不知道,家里来了只黑猫,他们两个在打架。”
李郸道接过丫丫拿来的灵芝,道:“干得漂亮!那木椿子就是一个盗墓的,好东西留不住,你能拿来最好。”
李郸道念着神咒,把灵芝放在凉茶里转一转。
凉茶顿时有了一些绿意。
灵芝再拿起来,翠绿色如翡翠的水头都由那种玻璃种,变得干巴了。
李郸道再拿给丫丫:“给他偷偷的放回去。”
丫丫得了命令当下点头。
李郸道看向这一大锅凉茶道:“起码是泾阳县内不能有大流行。”
李福成继续赠送凉茶。而马上就来了好几例被老鼠咬伤的孩子。
成年人对老鼠见怪不怪,但是小孩,青少年,玩心大,看见狗狗交配都要拿棍子打断来,何况看见老鼠打架,肯定是想抓来玩的。
结果可想而知。
“养猫,却又说是猫鬼,不养猫,却又有鼠疫,真是猫鼠为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