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郸道哈哈道乖乖给李福成按摩,一会儿按摩肾腧,一会按摩命门,还用了内炁,搞得李福成极其舒服,感觉好像又有了许多力气。
说道:“昨天晚上,给你娘按了一晚上,他一会儿说头疼,一会儿说脚酸,一会儿又说胸口闷。”
李郸道下巴都掉了。
感情是因为这个累到了啊。
“你给你娘好好瞧瞧,昨天晚上,我给诊了半天,没看出什么毛病来。”
李郸道心裏嘀咕:“爹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啊!”
随后又审视起自己来了,李郸道啊李郸道,你果然已经思想不纯洁了。
“行了,舒服多了。”李福成打了一套慢拳,松松筋骨。
又道:“昨儿个,你娘碰到了一件奇事。”
“什么奇事?”
“昨儿个,平白无故,在路上,就听到了茶摊上有人说话,哪个不知道了,只听到说,西街有个铺子,家里老人瘟疫过掉了,上次地龙翻身,儿子又被人趁乱拐走了,他们家无心经营,打算出手将自己家的店铺盘出去。”
“你娘不是一直想开一家布庄吗?”
“于是就跑去跟他们谈了啊。”
“结果,那户人家也奇怪,他们是有这个想法,但是呢,还没有张罗出去,也没有到伢行去说,怎么就被你娘听见了。”
“然后呢?”李郸道估计是五鼠运财百宝袋起的作用。
“你娘虽然想盘下来,但那家开口就要五十万钱,那地界,已经算是便宜的了,但也不是咱们家弄得起的,只有作罢,不过你娘也跑了一天,也算是了解了许多这方面的事情,还跟那户人家认了义亲,说往后,多多走动呢!”
李郸道问道:“多大地方?”
“两层呢!好像有五六百坪了,原先的柜子,摆件,都直接送了,开了四五十年哩!”
李郸道一听,这古代木头建筑,两层,五六百坪,这可不是危楼,而是实木建筑,其中用料就不知道多少。
不过五十万钱,确实不是李家负担得起的。
“是哪户人家的产业?”
“是卢家的产业。”李福成道:“他们家是世家出身的,咱们是比不上的。”
李郸道却关心小儿被拐的事情,这段时间,被瘟疫打断了许多东西。
许多事情,没有结束,也被强行结束了,好像是有人在给他们擦屁股一般。
预计的剿匪,没了下文,和尚去了川蜀,可是那些被拐走的孩子哪里去了,野人们和京城权贵世家,联合炼制不死药,难道就这么稀里糊涂的遮盖下去?
李郸道皱起眉头,若不是听到这个消息,李郸道感觉自己可能还真会稀里糊涂忘了此事,回归正常的生活当中。
“爹,咱们家现在还在巩固阶段,在叔叔没有考取功名前,我们家不能再有大动作了。”
“上次放出去三万钱,都被人拿刀捅着背,劫了道。”
“你胡说啥呢!咱们家拿得出这么多钱?”李福成道:“一开始创业就盘个五六百坪的大铺子,那投入也太大了,咱们家喝西北风去啊!”
“嘿嘿,这不是说不要飘吗!”
明白李福成的意思,李郸道就继续思考那些被拐卖的儿童的去向去了。
“此事,还得去都城隍那里问问,今天晚上就回去述职,都城隍帮我挡了瘟神的叼状,也是需要去谢谢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