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兴而归,就看到了李福成已经回来了。
“爹,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你娘已经跟她说了。”
“那怎么说?”李郸道问道:“她什么表现?”
“还能有什么表现?”李福成道:“哭呗,哭了一阵子。”
“除了哭,有没有想过以后出路没有?”
“说是会告诉她婆婆,但是也说会扶养芸豆长大。”
李郸道叹气:“又一个傻女人。”
“此种算是贞洁烈女了,怎么说是傻女人呢?”李福成是古代思想和李郸道不同。
李郸道说道:“我本来是有个主意的,但是不知道他们家同不同意。”
“什么主意?别是什么馊主意!”
“把儿媳妇当女儿,再次嫁出去,如此家里就再多了一个顶梁柱。”
“虽然说是如此,感觉是不错,但还不知道她另一个儿子情况如何,再者我们也替她做不得主的。”
李福成摸摸胡子叹道:“好在还有个儿子,若是熬过去,儿子长大了,有出息的,也就熬过头了。”
“那得熬到油尽灯枯了,古今这样熬的人家还少吗?若是有个良人还好。”
“若是所托非良人呢?那不是更惨!”李福成道。
李郸道心想:“那就由本古道热肠的代城隍来帮她把关了,关乎百姓民生,没有小事。”
此次话题以李郸道的沉默终结,李郸道又跟李福成聊到了那个花瓶女孩。
“这样的杂技草台班子,年年都有,都是过年的时候从外地往京城赶来,捞上一大笔钱,若有权贵赏识,就在京城定下了。
若是没有人看得上,就又去地方走穴捞金了。”
就跟现代的乱象差不多,有资本扶持的上大荧幕,变流量,没扶持的,过气的,也能走穴演出,直播卖货。
“那没人整治整治吗?”李郸道问道。
“钱能通神,哪里有不打点的道理,况且百姓见着也新奇,看表演哪里有不喜欢的,又不是自己家的儿女,不都是上了台,都恨他不死,花钱满足自己的也不少啊!”
李福成道:“花了钱的,都认为自己是大爷。”
“你看来医馆看病的,不就是认为自己花了钱,大夫就得给他跪着看病吗?”
李郸道想起来一个外科医生做完手术喝了一袋葡萄糖被病患家属质疑,谁来买单的事情。
深有感触。
“花了钱,就有回本心理。”李郸道思考了一会道:“那什么叫值了?只怕欲壑难填……什么都不算值了。”
李郸道想起一句话:没有买卖,就没有杀害。
只是那句话是动物保护,如今却是上升到了人口的买卖上来了。
比如那个草台班子的班主说:“人是他买来的,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听着叫人心寒。
人只能是目的,不能是手段。
李郸道心中越发冷了,赚钱可以,捞金可以,但是用人的性命,人的尊严,人性最后的底线,来越过红线。
那么抱歉了!
本法官,虽远必诛!
杀人放火金腰带,抱歉,我这裏行不通。
心念渐渐坚定,杀气外泄,但体内的浩然正气越发长存。
为李郸道日后修炼天遁剑法,打下了厚实的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