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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小边边。你是怎么知道那个火将喝了酒之后依然会发疯的啊,还能把土将给烧得死去活来。”走在路上,菟子一行人深感死里逃生,感觉这一场战斗的胜利运气占了相当一部分层次的原因。
路边在刚才嘴巴不小心被火将给烤了一下,现在嘴巴肿肿的,吐字不清道:“火将那个喷火的功夫我的门派中有记载,换成你们能听得懂的说法就是,‘肺中藏酒,精气喷发’。依靠剧烈的涌动使酒精燃烧,挥发的酒精是很容易燃烧的。但是肺中藏酒又如何藏?这就需要牛奶,牛奶喝下去会形成一种保护薄膜。”
“当然用单纯的牛奶自然是不行的,几乎起不到太好的保护作用。每一家都有自身的独家秘方,我也就不多说。刚才火将发狂的时候你们都是以为他神志不清,其实那是他用功过猛,破坏了肺部的保护膜,产生的剧痛使他发狂。肺部疼痛,他自然就想要喝点东西进去缓解。然而他居然是喊着要喝酒,这也是有趣得紧。”
“既然他喊要酒,那我自然就给他酒喝,他喝了酒,缓解疼痛只是暂时而已,最终还是要喷出来。这一折腾,假疯也要变成真疯了。”路边说着说着自己都笑了。众人闻言,也是忍不住笑得前仰后合。只不过现在众人除了菟子身上几乎都挂了彩,要么就是被烧得衣服到处都是破洞,好不狼狈,要是被别人看到了,也算是一出笑话。
一路上菟子分辨了许久的方向,最终也只能模棱两可的选了一条青石泥路。对于这个选择,广大男同胞们表示怀疑。这条路怎么看都不像是通往神武门内阁的路,只是菟子却是异常的坚定。“你们要相信我们女人的第六感!看上去不像的才往往会是正确的道路。”
在这个时候,琯琯表示着自己跟菟子是坚定的统一战线。周文看了看琯琯看自己的眼神,顿时招架不住。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周文二话不说不说,拖着九耀落和秋子潇两个人上了路。见状,阿吉也只好耸耸肩,好男不跟女斗,走就走吧。
众人并没有走太久,就听到了前方隐隐约约传来的打斗声,但是仔细听来却并不密集,像是只有两个人在拼斗一样。虽然心中有些疑惑,但是众人还是只能往前走看看前方到底是个怎样的情形。
约是走了百十来步,众人的面前就出现了一个五米高的高台。四四方方,大概有半个篮球场一般大。高台的周围站着几十个人,周文仔细一看,正是墨孤剑等暗路的一方人,人数一样是少了许多,看来是之前也是发生了跟明路一样的减员情况。
周文随后将视线转移到高台上,台上一共三个人。其中一个身着兽皮大衣,头戴斗笠面纱的曼妙少妇正是周文等人在云南西双版纳见到的那名被孤魂称之为夫人的女人。此时的她正紧盯着场中央的对拼,即便是周文等人的到来也没能让她有丝毫转移视线的意思
在场中央正在拼斗的两人中的一个则是飞雪副院长,此时的飞雪手持一泓亮青色的长剑,剑光如电,来去无踪,在那绚丽之中处处暗藏杀机。而飞雪的对手却是能在这等让人眼花缭乱,应接不暇的剑舞之中游刃有余,一柄黑红色的大刀大开大合,似慢非慢,总能在剑光临身之前将其挡在身前三寸之外。
飞雪副院长的身手周文从黄老爷子那里了解过,在黄老爷子口中,整个中国能跟飞雪兵器比试中一较高下的两个手绝对能数的过来。而那个手持大刀的人竟然可以跟飞雪打的有来有回,“真的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周文不禁感叹道。
“你们总算是来了。”墨孤剑在台下朝菟子招了招手。“来了又有什么用?”刁民在一旁说道,语气中透出蔑视。听到这话,周文忍不住皱了皱眉,却也没有说什么。“我们来了确实是没有什么用,可你们看起来倒像是龙游浅滩啊。”菟子脾气可没这么好,暗暗地讽刺了刁民一句。“遭虾戏”三字菟子没有明说,但是在场的人都清楚菟子说的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