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沧州发生了什么事情大家都很好奇,可是贤妃却从来没有提起过,冷子宸更是不可能提过。
尹夕儿很镇定的拿起茶盅吹着浮在上面的小嫩叶,然后抿了一口,在缓缓的放了下来。再抬起头斜睨着贤妃一眼,冷笑道:“沧州之事之后便是太后叛变,想必贤妃应该也记得吧。”
果然这句话说出口之后,贤妃的脸色变得难看了许多,她的神情有些惊恐和无措,让大家更加的好奇。
而贤妃心中则暗想尹夕儿一定不清楚这件事的内幕,只是她为何会这般说?难道冷子宸早就已经查清楚了,然后告诉她的?若是真的是这样为何冷子宸一直对她宠爱有加,根本就没有故意为难她。
一定是她乱说。
想到此贤妃的脸色缓了缓,微微点头道:“太后以为皇上命丧大海,所以才会叛变。”
闻言尹夕儿也点头笑道:“贤妃虽然当初看似被皇上随意的点上的才跟着一同去的沧州,可是本宫曾听皇上说,当初贤妃还是莲嫔之时,秦大人可是在皇上力荐你呢。”
秦大人便是丽妃的父亲,而当初太后叛变的事情也是由秦大人带头的,最后被冷子宸处死。
“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次贤妃的脸色变得更加的难看,尹夕儿绝对不可能随意的说出这番话来,难道真的是冷子宸已经查清楚了,可是为何他不除了自己?难道是觉得没必要?还是什么原因?
贤妃强忍着镇定,但是脸色还是难看的很,周围的妃嫔也已经看出了端倪,看来当初冷子宸也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
此时这些妃嫔看向贤妃的眼色也带着更多的鄙夷和不屑。
“你胡说。”
尹夕儿却笑道;“贤妃心里清楚本宫是否胡说。”
说着对着一旁的宝珠道:“今儿早上皇上跟本宫说什么来着?”
宝珠立刻走了出来,垂首低声道;“皇上说了,若是有谁来娘娘这儿故意给娘娘脸色瞧,那么不管是谁要打要罚全凭娘娘一句话。”
毕竟尹夕儿被冷子宸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送给了司徒昊,现在又是这般高调的回来一定会有人心中不忿,会来故意生事,没想到早上冷子宸刚给了她这个权利,贤妃就撞到枪口上来了。
闻言贤妃的脸色变得更加的难看,她紧皱着柳眉,怒道:“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尹夕儿冷哼一声又道:“你虽然和本宫宫位同等,可是却屡次对本宫不敬,早上皇上给了本宫这个玉佩,说见玉佩如见本人,贤妃可还有什么话要说的?”
当初贤妃三番两次的想要陷害自己,而且还派来那两名宫女来故意折磨自己,现在尹夕儿又怎么可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不报复呢?
她不是圣母不可能不记仇,只是她从来都不会主动出击,但是却不代表别人故意来侮辱她时,她还要当着缩头乌龟。
说着尹夕儿把冷子宸贴身带着祥龙驾云的玉佩拿了出来,这些都是冷子宸身边的女人,都清楚这个玉佩冷子宸一直随身都是带着。
贤妃见到玉佩神情终于有了些恐慌,她急忙道:“娘娘这是想要干嘛?”
此时她的语气已经弱了许多,只是尹夕儿已经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
所以冷笑道:“你侮辱的可不止是本宫一人,还有皇上。你若是乖乖受罚,本宫下次也就不计较了。你若是不顺从,那么也别怪本宫无情了。”
“你……”
贤妃气的站起身,指着尹夕儿正想大骂。
可是周围的太监立刻就冲了过来,一个捂住贤妃的嘴,一个则扣住她的双手。
尹夕儿瞧了一眼冷笑道:“今儿念你是初犯也就饶了你,本宫倒是记得你还有一年的禁足,因为皇上的原因所以提前放了出来。从今儿开始你继续回到你的宫殿里,不许再踏出一步,如若不听则杖责十板。”
贤妃拼命的挣扎,想要狠狠的骂着尹夕儿,可是嘴却已经被太监给捂住了,根本就说不出话来。
那两名的太监力气很大,不过一会儿就把贤妃拖了出去。
长春gong里又恢复了之前的祥和,尹夕儿微微笑道:“今儿多谢大家来看望,不过本宫也有些乏了,还请大家改日再来。”
惠贵妃和华妃最先站了起来,笑道:“你赶了那么久的路,也确实要好好休息。那我们就不打扰你了,先回去了。”
虽然这后宫里是由着惠贵妃和贤妃管理,但是谁都知道冷子宸心中真正喜欢的人则是尹夕儿,就算是掌管着后宫的贤妃又如何,尹夕儿照样可以处置她。
见到这样一幕本来还以为自己可以爬上皇后之位的惠贵妃心中不由暗暗打鼓,若是再这样下次那么自己就永远是一个贵妃。可是若是和尹夕儿对着干冷子宸一定是站在她的身旁。
回去之后便茶不思饭不香。
而冷子宸下了早朝则直接回了长春gong,刚才在来的路上就已经停赵福海把长春gong里发生的事情都说了一遍,所以早就已经清清楚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