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她也燃烧了起来,只觉自己的胴体化成了一团烈焰,它在焚烧着自己,也在焚烧着在自己身体里肆意征伐的男人。于是,她抓紧了这个男人,开始用自己的经验引导着他前行,她不怕他穿透自己,她知道自己需要这个男人,她愿意让他征服,哪怕是粉身碎骨,哪怕是燃烧成灰烬。
两具湿漉漉的身体就这样恣纵地交缠在一起,进逼,推挤,弥合,既在索取,也在给予。
张浩天的初次并不能坚持多久,在一声低吼之后,已经暴发,而在他最后冲刺的一瞬间,上官玉梅的身体也战栗颤抖起来,只觉自己体内的某处正变成一个磁场,将一波波快乐地浪潮向身体席卷。
她紧紧地抱住了张浩天,然后放纵的呻|吟起来,这样的感觉,她没有过,真的没有过,但不想在今天由一个从没有经验的男人送达了,此刻,她想奉献给这个男人一生的,不仅仅是肉体,也包括了灵魂。
当一场狂风骤雨渐渐的平息了,张浩天只觉浑身说不出的舒畅,在这一刻,他知道自己又向成熟迈进了一步,他终于明白真正的女人是什么滋味了。
望着侧身依偎在自己手臂里的这个雪白赤|裸,他的第一个女人,张浩天心中顿时涌动了说不出的柔情,偏着头在她的脸颊上轻轻的吻了一下道:“上官小姐,刚才我……”
就在这时,上官玉梅忽然一伸手,捂住了他的嘴,然后仰起了头,凝视着他道:“浩天,你千万不要给我说什么对不起,刚才我很快乐,从来没有这么快乐过,是我心甘情愿给你的。还有,你不要再叫我上官小姐了,我的年纪比你大,你要是愿意的话,就叫我一声玉梅姐吧。”
张浩天微微点了点头,抚摸着这个女人滑腻的肌肤,看她的眼角还没有显露出衰老的鱼纹,实在猜测不出她的年龄,便道:“玉梅姐,你多大啦?”
上官玉梅笑了笑道:“女人是不会直接回答男人自己的真实年龄的,不过我可以告诉你,还有三年,我就满三十,要成老女人了。”
二十七岁,对于女人来说是一个很黄金的年龄,也是一个让人难以判断的年龄,毋庸置疑,上官玉梅虽然一直夜晚上班,而且常常饮酒,但无论是身材还是皮肤,她都是经过了细心的保养的,就外面的人说只有二十二三岁也绝对有人相信。
便在此刻,张浩天的脑里又浮现起一个清美的女人容貌来,周雪曼,自己快满十九岁入狱的时候,她已经二十三岁,才进入监狱工作不久,现在转眼三年过去,还有十几天,他就二十二岁了,而周雪曼也快满二十七岁,上官玉梅虽然看起来比真实的年龄小些,但若是周雪曼和她比起来,却显得更小,若是脱下警服扎上马尾穿上鲜艳活泼的服饰,说她是一个才上大学的女生也不会有人怀疑的。
仔细想起来,两个女人最明显的区别在于眼睛,说实话,她们的眼睛都很美,可是,上官玉梅的眼神里有着一种淡淡的沧桑,而周雪曼的眼神却充满了纯净,便如雪山之巅流下的清泉,毫无纤尘,可以穿透人的心灵,要是昨晚换成了周雪曼,张浩天就算再燥热冲动,或许还会克制几分的。
望着张浩天年轻的有神的充满朝气的眼睛,上官玉梅的眼中忽然掠过了一丝忧虑,轻轻道:“浩天,你多大了?”
张浩天当然不会像女人一样隐瞒自己的年纪,听她一问,就立刻道:“还有一个多月满二十二岁。”
上官玉梅似乎微微叹了一口气,道:“没想到你的年纪比我猜的还小,我一直以为你会有二十五六岁了,对于你来说,我的确算是老女人。”
张浩天抚了抚她细滑的肩头,道:“别胡说,玉梅姐,你还很年轻漂亮,怎么算是老女人。”
上官玉梅淡淡的一笑,也伸出右手来,用涂着玫瑰红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张浩天俊朗英武的脸容,喃喃道:“浩天,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让你留下来吗?”
张浩天道:“你不是说想让我当你的保镖,晚上接你下班吗?”
上官玉梅摇了摇头道:“不,那只是我找的一个借口,浩天,你还记不记得,昨晚我喝醉了,躺在沙发上,是你来给我洗的脸。”
张浩天对这些小事情并没有放在心上,微一回忆,就一点头道:“我看你醉得很厉害,就去衞生间找了一块毛巾拧湿了给你擦了一下,那有什么?”
上官玉梅望着他,眼神中已经蒙胧如波,道:“这的确是一件小事,或许你不觉得有什么,可是,浩天,你知不知道,除了小时候我父亲之外,你是第一个帮我擦脸的男人,在那一刻,我真是好感动,我知道,这样肯照顾女人的男人世上已经很少了,所以我不会让你走,我甚至很清楚自己迟早会跟你上床,可是没想到会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