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板娘自然明白她的意思,赶紧答应说,的确有一间客房,要六十元。但司机们贪便宜,一般不会去住,那里的床单,都是新换的,保证干净。
这样地旅馆,当然不会登记身份证什么的,老板娘收了钱之后,就带着两人上了二楼,打开了楼道右侧最裏面的一间房。
走进房间里,却见裏面除了一张床与一台电视,再加上两张单人沙发,就没有其它什么设施了。不过床铺还算是干净,靠着电视那一边,开着一道门,却是一个简易的衞生间。
那老板娘开门之后,很快就退出去了,并关上了门。
等到门一关,张浩天与上官玉梅就同时伸出了手,紧紧地搂抱在一起,两唇相贴,开始激吻起来。
激吻之中,两人便倒在了床上,然后相互地脱起衣服来,不一会儿就都赤|裸了身躯。
上官玉梅到了张浩天的身上,将自己紧紧的压着他,然后用自己丰润柔滑的唇舌,一点儿一点儿的亲吻他的额、他的脸、他的唇,甚至他胸前的敏感处,然后竟渐渐到了他坚硬如铁的地方。
张浩天感觉到了她的意图,知道她要做什么,在和这个女人最初的时候,她虽然也亲过他,但到了小腹就停住了,估计过去是从来没这么做过的,但没想到,今晚她居然仍不停止。
他知道,在山坡的欢爱之后,自己只是让她用纸巾简单地清理了一下,一定还有很浓的腥味,便低声道:“玉梅姐,不用,我那里太脏了。”
然而,上官玉梅就像是没有听见似的,将头埋下,张浩天瞬间就感受到了温暖紧贴的包裹。
这时张浩天的情欲也被熊熊点燃了,他伸臂捧起了上官玉梅的头,然后翻身将她压在了自己的身下。
上官玉梅的身上,已经湿透了,有她的汗水,也有另外的分泌,她的城门关口已经全部向这个男人敞开,她需要这个男人,需要他的野蛮,需要被他征服,他就是她的王,她的一切,她想要强烈地感受到这个男人在自己体内的存在。
张浩天的确疯狂了,他不停用力地冲击着这个女人,便如狂风骤雨,飞沙走石,天昏地暗,浪如奔潮。
此刻,上官玉梅只觉自己被一波一波的狂潮飞快的卷上去,然后又急速的坠下来,让她有着一种死亡般的窒息,却有着天堂般的快|感。她想要放纵的呻|吟,可是,隔壁也许住着人,她的放纵,她的呻|吟,这一生,却只能让唯一的男人看到,听到。
张浩天的力量更大更快了,上官玉梅再也无法控制,但她不愿意又在这个男人的身上留下一个深深的牙痕,于是,她就拿起了枕头,紧紧地咬着一角,雪白丰|满的臀部已经不由自主的拱了起来,就连小腹的肌肉也在失控的抽搐着。
等到张浩天在她烫热的身体里爆发,两人维持着姿式良久良久,这才含笑一吻,起身去了衞生间清理。
这一次的疯狂,释放了太多的欲望,这一夜,两人没有再欢爱,而是躺在床上,上官玉梅枕着张浩天的胸膛,轻声的聊着自己的过去,但是,谁都没有再谈起未来,因为两人都知道,那太遥远,遥远得无法去想象,只会让人烦恼,他们此时需要的,是如今的快乐。
上官玉梅两次欢爱,再加上又走了很久的山路,体力完全透支了,到了快天亮时,就沉沉地睡了过去,张浩天记得九点钟之前要到地下车库报道的事,他是一个时间观念很强的人,就将手机设好了七点半的闹铃,估计时间来得及,然后放在枕下,搂着上官玉梅赤|裸光滑的胴体,也合上了眼。
正朦蒙胧胧之中,听到手机响起,他闭着眼睛,就从枕下掏出了手机,放在了自己了耳边。
刚一接通,就听到手机里传来了一阵凄凉失措的女人“呜呜”哭泣之声。
听清楚这哭声,张浩天一下子就坐了起来,失声道:“玲儿,你怎么了,哭什么?”
这时,他的大脑中顿时浮现想义兴堂的残忍手段来,心中顿时一沉,夏玲儿哭得这么伤心,莫非是……
甚至不敢再想下去,听到夏玲儿哭声不停,他只能道:“玲儿,快说,出什么事了,你快说啊。”
夏玲儿又哭了一阵,才大声的道:“天哥,天哥,你快来啊,你快来啊,我爸……我爸他……”
听着夏玲儿没有什么事,张浩天总算微微的松了一口气,赶紧道:“玲儿,你别急,慢慢说,你爸怎么了,是不是他的病忽然发作了?”
夏玲儿的哭声却更悲伤更大声了,几乎失控的道:“不……天哥,我爸他……他自杀了,他在医院的衞生间里割腕自杀了,你快来,快来啊。”
说到这裏,她又哭了起来,似乎大脑中已经一片茫然无措,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