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浩天抱着她柔软温香的身子,一时激|情澎湃,就要去吻她红红润润的嘴唇,而夏玲儿也眼波蒙胧的唇迎了上来。
就在双唇甫接之际,就听到柯彩云的声音从屋裏面传来道:“玲儿,是不是浩天来了,还不让他进屋里坐。”
她没有出来,而是先出声,自然是听到了些什么,知道女儿在门口与张浩天亲热,免得出来碰见尴尬。
夏玲儿听着母亲的声音,知道她很快就要出来了,就吐了吐舌头,然后从张浩天的身上溜了下来,拉着他的手进了屋,让他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刚一坐下,柯彩云就穿好衣服出来了,望着张浩天笑了笑,跟着就道:“浩天,你那里的事情都办得怎么样了?”
张浩天点头道:“已经办好了,目前来说已经没有什么危险,从明天起,我就要开始正式打理夜天堂的生意。”
柯彩云顿时松了一口气,也一点头道:“这就好,浩天,我既然把玲儿交给了你,就希望她能够跟你平平安安,幸幸福福的过一辈子,你做正经生意,那我就放心了。”
夏玲儿这时坐了张浩天的身边,一脸兴奋地道:“天哥,这段时间我一直在看新闻,帝豪是不是已经倒啦,如果是这样,夜天堂的生意是一定会好的,你这个总经理,又立了大功,老板娘总不会亏待吧。”
张浩天一笑道:“帝豪还没有倒。过段时间和我们一样,就会重新营业的,目前公司地流动资金非常紧张,我的薪水,就以后将生意做起来再说了。”
夏玲儿对于夜天堂却相当的有自信,点了点头道:“天哥,以你的本领和夜天堂的环境,要赚钱绝对是没有问题的,不过你要好好的管理才是。”
张浩天“嗯”了一声道:“明天我们要开一个会,是要好好地商量这个问题,对于管理夜总会,我根本没什么经验,还是多听听杨经理他们的意见。”
柯彩云看出女儿有一肚子地话想给张浩天倾诉,只在客厅呆了一会儿就回自己的卧室关上了门。
见到母亲关门,夏玲儿的脸上露出了些羞涩的红晕。闻到张浩天一身的酒气,就微微皱了皱眉头道:“天哥,你一定喝了不少的酒,快去洗澡。”
张浩天也觉得浑身难受,听着她的话,却笑了笑,凑在她的耳边道:“玲儿,这么快就催我洗澡,莫非有什么企图。”
夏玲儿雪白的脸蛋就更红了,伸手就打了他一下道:“呸,胡说八道,胡思乱想,你不洗澡就算了,关我什么事。今晚你就睡小健那床,别来惹我。”
张浩天知道她也想着和自己亲热,不过绝不会承认,哈哈一笑,就去洗澡了,说实话,他本来是想拉着夏玲儿一起去的,不过这租住屋的浴室实在太小,只能勉强够一个人容身,而且柯彩云还在一个屋子住着,闹得太厉害不怎么好,夏玲儿一家也该换换环境了。夏华才没有做手术就自杀,除了丧葬费,还剩了几万元钱。在市区去租一套好一点儿的屋是没有问题的,等夜天堂走上了正轨,相信阿细姐绝不会亏待他,他一定会实现自己对夏华才的承诺,好好的照顾这一家人。
这时,他忍不住想起了自己地养父张世忠,每隔一段时间他都会打电话去问候,欣慰的是张世忠在D县生活得很好,还在朋友的帮助下用张浩天给自己的钱开了一间小茶馆,生意很不错,还雇了人,他每天只是和过去一些老兄弟喝喝茶聊聊天,生活比在F县是过得轻松惬意多了。
不过张世忠最担心的就是张浩天在外面惹什么事,每一次张浩天打电话去都被会教训一顿,而他只有好好听着。不过也有了一个决定,那就是等夜天堂的生意做上正轨了,去北方地D县看看这位伟大的养父,也随便看一看当初自己被遗弃的地方,他虽然呆在南方的时间长一些,但从个头儿骨架上看,更偏向北方人,也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否就是D县的当地人。
这些念头,只是在他脑中一闪而过,就走进了浴室,见到自己的毛巾还搭在原处,就打开了热水器,正要出声让夏玲儿给自己拿内裤进来,就见到她已经拿着一条花色大平底内裤出现在门口。不过显然有些担心张浩天酒后乱性,不顾母亲在家,拉自己进去强行陪浴,将内裤扔给他后,就轻笑一声溜走了。
张浩天洗完澡后,更觉得一身的轻松,知道柯彩云的屋子关着门,就穿着短裤出去了。此时正是秋初季节,温度与春天差不多,他体内的酒精还没有完全挥发,赤着上身,实是好生地清凉舒爽。
客厅里地电视与灯都已经关了,只有夏玲儿的卧室门还开着,张浩天就走了进去。
一进门,就见到穿着粉红色睡衣地夏玲儿躺在床上,手裏面却捧着一本书在看。
张浩天估计她看的必定是琼瑶席绢之类的言情书,就关上门,走到了床边,然后笑了起来道:“玲儿,怎么变得这么爱学习了,不会看到关键的地方流眼泪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就顺手去翻她看的什么书。等看到书名,顿时一愣,原来这并不是什么言情书,而是一本有关于铝合金建材的基础知识。
看到张浩天发愣,夏玲儿顿时得意起来,道:“我才不爱看那些哭哭啼啼的书哩,这本书,是我爸留下来的,这段时间我一直在看,想知道一下爸爸过去做的是什么生意。”
张浩天知道夏华才就是开铝合金厂时因患病无力经营而失败破产地,就点了点头道:“你看看这些书也好,至少可以在家里打发一下时间。对了,玲儿,义兴堂已经撤出去了,我已经和三联帮达成了协议,和帝豪今后只有商业上的竞争。你不必再呆在家里,可以出去透气,想去那里就去那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
夏玲儿闻言,兴奋得轻叫了一声,顿时扑在了他的背后,从后面搂住他,笑道:“真的,我真的可以出去,不用……不用再害怕那些人。”
张浩天知道当初在夜天堂被淋血水的事对她还有阴影,就很肯定地点了点头。
夏玲儿低头就在他地脖子后吻了一下道:“天哥,你真的好厉害,那些恶人都让你赶走了。”
张浩天抬脚就上了床,一把搂住她地腰,在她的耳边轻轻道:“天哥还有一样东西好厉害,你想不想知道?”
夏玲儿从张浩天的眼睛里读到了浓浓的情欲,自然明白他说的“好厉害的东西”是什么。一张脸顿时红得犹如三月的桃花,立刻笑着滚到了床地一边道:“天哥,原来你也这么坏了,我……我不想知道。”
张浩天将身子一移,一下子就压在了她的身上,笑着道:“哈哈,你要是没乱想,怎么知道我坏。”
夏玲儿立刻又羞得笑了起来,但很快就痴痴地凝视着张浩天,眼神里布满了浓得化不开的情意,喃喃地道:“天哥,吻我,用力地吻我,让我知道,你就在我的身边,我没有做梦。”
张浩天没有再说话,因为他真的“狠狠”对着夏玲儿半启着地嘴唇吻了下去。
当他的唇舌触及夏玲儿的柔软的嘴唇之时,夏玲儿已经主动的迎了上来,与他含吮纠缠着,似乎想把这数月杳无音迅的相思之苦尽化在这一吻之中。
良久之后,这一吻还没有结束,而张浩天地一只右手,已经伸进了夏玲儿薄薄的睡衣里,探入了她的胸罩,捂在了那娇嫩柔滑的左乳,然后搓捏起来,过得一阵,他的手又移向了夏玲儿的右乳,激|情之间,用的力道比平时要大些。
然而,夏玲儿已经是意乱情迷,在张浩天粗犷的搓捏之下,腰肢扭曲,唇舌却将他含吮更紧了,直到几乎窒息,这才放开。
张浩天情欲如潮,已经再也忍耐不住,很快就脱去了夏玲儿所有的衣服,现出了她雪白娇美的胴体,而他,也将仅有地底裤扔在了床边。
在这样的时候,没有太多的前奏,张浩天已经分开了夏玲儿地双腿,只是在触及那花谷之时,只觉一片的滑腻,显然已经有了充分的准备。
由于还有些酒意,两人又是激|情荡漾,张浩天的进入,是用力的,带有一些野性的,而夏玲儿只是沉哼了一声,就承受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