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静茹的动作是认真而生涩的,但让张浩天有着极强烈的刺|激感,过了一会儿,就觉得戚静茹的动作停住了,然后坐在了自己的小腹上,伸出了纤手,握着那勃然昂怒之处,缓缓的导入了她的身体之中,将手撑在他的胸前,摇动着滑腻的臀部,慢慢的提纵起来,脸上却是一片的羞涩,不敢与张浩天的目光对视。
就在这一刻,张浩天才明白,戚静茹这么主动,其实是想完全地奉献自己,这是一种毫无保留地深爱,而他,只能在感激中承受。
过了一阵,戚静茹已经从最初的羞涩渐渐投入到灵与肉的交融中来了,张浩天的目光望上去。清幽的月光之下,那是一付怎样的美景啊。
一个容光清艳如莲萼,身线纤美如细柳的女人披散着头发在他的身上款款地摆动提纵,胸前一对鲜桃般的玉|乳在跃动着。一缕细汗,从她的脸上到颈前,然后从胸乳之上那红润如豆的肉蒂滴落在自己的胸腹之间,微微的有些冰凉。
此刻,戚静茹的体内却越来越烫热了。而她开始发出了情不自禁地呻|吟,动作也不由得加快了些,雪白地身子在月色下已经罩了一层淡淡的红晕。
张浩天知道戚静茹快到了,伸出双手,揉捏着她那一对饱满的桃儿,下腹挺动,向上用力的迎送着。
在张浩天大力度的挺送之下,戚静茹立刻就支撑不住了,整个上身一下子就趴在了他的胸前,发出了失控的呻|吟声,身子也剧烈地颤抖起来。
张浩天再也忍不住,身子一翻,就将她压在了自己的身下,然后加速挺动。戚静茹的呻|吟声就更大了,身子完全无力,任由张浩天在自己的身体里征伐,而花径里却不停地痉挛收缩。
然而,张浩天的持久力是相当强地,一直让戚静茹连呻|吟声都低弱无力,眼眸迷离无神,这才一泄如注。
结束之后,谁也没有去穿衣服,虽然初秋的夜晚有些凉意,但对于刚从激|情平静下来,浑身都大汗淋漓的两个年轻人又算得了什么了,这种天气山谷中蚊虫已经很少。既不太热,也不太冷,正是露宿的最佳时间。
枕着柔软如床的野草,相互搂抱着,静静的仰视着天空。
此时,只见一弯蒙胧的月亮正从蝉翼般透明的云里钻出来,闪着银色的清辉。像开放在幽蓝的夜空中的菊花瓣,而月光如流水一般,静静地泻在这一片绿草树木的枝叶上,薄薄的青雾从不远处地小溪飘弥而起。叶子和花仿佛在牛乳中洗涤,又像笼着一层轻纱。
戚静茹依在张浩天的怀里,喃喃地道:“真美,天哥,这月亮真美,过去我怎么没有发现月亮有这么美。”
张浩天望着这月儿,忽然吟道:“‘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古人今人若流水,共看明月皆如此。’李白这首《把酒问月》写得真好,这样的月色,古人今人都可以看到,只不过青史留名的寥寥无几,绝大多数人都是平庸而终,我这一生,也不求什么青史留名,只希望能够过得轰轰烈烈一些,也不枉在人世间走上了这一遭。”
戚静茹却吻了吻他的胸膛道:“天哥,你希望的是轰轰烈烈,是要做一个成功的男人,可是我不一样,‘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苏东坡的这句诗才真的写得很好,人有合有离,月有圆有缺,可是只希望有情人能够永远在一起,天哥,我们一定可以永远在一起的。”
就在这时,却听到张浩天一叹道:“静茹,我是什么样的人,在做什么样的事,相信你是很清楚的,跟着我,其实是一件危险的事,而且我也无法给女人任何的承诺,你明白吗?”
戚静茹忽然翻身趴在他的身上,凝视着他道:“我明白,我当然明白,天哥,我现在只希望你能够尽快的达到你想要达到的目标,总有一天,你会静下来的陪我的,对不对?”
张浩天沉默着,却没有回答,因为他也不知道答案。
见到张浩天默然不语,戚静茹的神情有些黯然了,伸手抚着他棱角分明的脸庞道:“我真希望我们两个就是亚当与夏娃,这个世界除了我们就再没有别的人了,然后一起繁衍子女,看着他们一个个的长大,那才是最幸福的事。”
瞧着戚静茹有些伤感,这可不是张浩天带她来这桃花谷的本意,自然要岔开她地思路。当下猛的一翻身,又将她压在了自己的身下,在她的嘴唇上一吻道:“好啊,你要繁衍子女,至少我是没有问题,随时听候你的征用。”
戚静茹一听,顿时笑着躲在了一边。不停的摇头道:“不要,你没有问题。可是……可是我有问题,真的没力啦。”
张浩天却笑道:“没力也没什么关系啊,反正这一次由我全程效命,不需要你费力气。”
一边说着,他地嘴唇,已经吻在了戚静茹的右乳之上,而且轻轻地含吮卷裹起来。戚静茹不过二十四岁,正在女人青春正盛,精力旺盛的年纪,花儿可以开了再谢,谢了再开,在张浩天的逗挑之下,身子扭动着,又开始轻轻的呻|吟起来……
到了第二天。在山谷里看过了日出,张浩天与戚静茹才出来登上公路,回到了车上,向着S市的方向驶去,两人的头发衣服虽然都有些凌乱湿润,但心中都充满了甜蜜。特别是戚静茹,恨不得完全让自己化在张浩天的身上。
可是,在此刻,张浩天还是有理智地,他心裏非常的清楚,无论如何,他绝不会舍弃另外两个女人,两个同样痴心,同样为他付出了太多的女人,不过。要妥善的安排自己的感情生活。目前来说,似乎还太早了。
回到了S市。张浩天一直在等待着严开镜通知自己去商业协会,而在三天之后的早晨,他就接到了电话,让他下午三点到FT区东山大厦S市商业协会的总部去。
到了下午,张浩天便开着车去了,东山大厦有六十八层,位于FT区最繁华的黄金位置,建筑的气势非常宏伟,在S市是很有名的,而且正是严开镜的产业,这商业协会的写字间就是他无偿拿出来的,此人对S市商界作用之大,就可想而知了。
到了东山大厦,张浩天在地下停车场停好了车,便乘着电梯上去了,打电话给他的是那个在严开镜身边地中年男子,告诉他商业协会的地址是在十二层。
电梯在十二层停住,张浩天走了出去,刚到走廊,便见到了“S市商业联合会”的金子招牌,立刻走入,到了外面的接待厅,当他报出自己的名字之后,一名年轻的小姐立刻微笑着带他穿过了一个大写字间,进入了一个走廊,然后到了一个会议室里,却见裏面已经坐着了一些衣冠楚楚的男子,就像上次严开镜说的,最年轻的都在四十岁以上,自然就是商业协会的常委了。
张浩天见到严开镜还没有来,又和这些人不熟,便去坐在了最后面,不过他显然轻估了自己得了十大慈善企业家的称号后在商业的知名度,刚一坐下来,旁边立刻有一个五十多岁,身材肥胖的男子主动和他笑着攀谈,听他介绍才知道,此人也姓张,叫做张铁功,是一个远洋货运公司的董事长,拥有十余艘大吨位轮船,也是资产在数十亿以上的人物,在商业协会二十八位常委裏面,无论年纪还是资产,他的确都要排在最后。
二十分钟之后,常委们就来得差不多了,张浩天数了数,正好二十八人,而好几人正不停地看着表,似乎有急事,可是又不敢缺席会议,看来严开镜在商界的威信实在是不小,让这些事务繁忙的大老板们能够聚在一起。
此时,那张铁功就告诉张浩天,商业协会常委们开会的时间其实并不多,不过按严开镜的规矩,开会将提前三天通知,常委们就是在外国也要赶回来,不得缺席,实在有特殊情况,也必须打电话得到他的同意,否则的话,常委的位置就将不保,而商业协会的常委有着政商两重身份,是一个抬得出来的头衔,是没有人舍得放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