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格根塔娜实在不愿吃,那女仆只好将她抱到了一边的小床上。
张浩天挥了挥手,让那女仆退下,见阿茹娜还是微皱着眉,那奶头的白色汁液流得更厉害了,便坐在她旁边轻声道:“怎么,涨得很厉害吗?”
阿茹娜点了点头,瞪了已经在熟睡中的格根塔娜一眼,道:“这小家伙就是不肯多吃,坏透了。”
张浩天望着阿茹娜精致秀美的五官,她还没有满二十岁,做了母亲后,虽然增添了许多成熟的风韵,但偶尔还是会发一些孩子般的脾气,而且对于王族的女性来说,喂奶的事一般是要交给奶妈的,她愿意亲自喂奶,的确是太爱格根塔娜,只是格根塔娜像母亲多一些,生来娇贵,进食不多,也就无可奈何。
阿茹娜的乳汁越流越厉害,无法站起身来,便一指前方的桌案道:“王爷,那里有一个金碗,你去拿来,我涨得好痛,要挤些出来。”
张浩天已经好久没有和阿茹娜欢爱了,而且又喝了酒,瞧着阿茹娜圆润丰|满,正在分泌乳汁的雪乳,小腹已经有欲|火腾起,并没有起身去拿,便道:“挤到碗里太可惜了,不如我吸出来。”
听到丈夫这么说,阿茹娜脸微微一红,但很快点头道:“也好,这段时间你太累了,吃了这个,对身体是有好处的。”
说到这裏,她便躺在了床上,一对乳|房高高地挺立着,而那白色的汁液立刻顺着红色的乳晕流向了她的小腹。
张浩天再也控制不住,立刻伏头噙着她流得更多一些的右乳含吮起来,只觉有些淡淡的甘甜,便更用力了,轮流在她的双乳吸吮着。
丈夫的含吮当然与女儿的含吮让阿茹娜的感觉是不一样的,很快,阿茹娜的鼻腔里就发出了丝竹般的轻吟,纤细如葱的双手也不知不觉的插入了他的头发之中。
过了好一阵,张浩天的嘴才离开阿茹娜的乳,脱去了两人的衣裳,伏在了她依然娇嫩的躯体上,唇与舌缠结在了一起,而阿茹娜的乳汁在他的挤压之下,又开始流淌而出,让床上散发出阵乳香之气。
在进入时,张浩天害怕用力太重伤害到阿茹娜,就躺了下来,让阿茹娜骑于身上便于自己掌控轻重。
当阿茹娜的纤手引导着他缓缓而入,张浩天立刻感觉到了她体内的烫热,虽然没有过去那么紧窄,但却通畅舒适,别有滋味。
用手撑着张浩天坚实宽广的胸,阿茹娜开始只是轻微地扭动着,但她的欲望也控制得太久了,很快就勃发出来,情不自禁的加速了提纵,而她胸前的一对圆润雪白之物随着跳跃摆动着,乳尖又开始浸出了汁液,忽然之间,张浩天坐起了身,搂着她的腰,嘴唇却向着那雪润之物含吮而去,而阿茹娜立刻颤抖起来,起伏的曲度更大了……
当风停雨消,两人相拥而躺。此时,在他们的身上都透着水气,那是汗汁与乳汁的混合液,让屋子里仍然弥漫着欢情的余韵。
阿茹娜双颊红晕,一脸满足的贴在张浩天的胸膛之上,美丽清澈的眼睛却望着不远处还在熟睡中的女儿,喃喃地道:“王爷,有你和格根塔娜在我的身边,我真的好幸福。现在阿尔敦愣这个恶魔已经死了,我们一定会永远幸福下去的,这种开心的生活,就像是在天堂一样。”
塔塔罗部的各种事情已经办得差不多了,张浩天已经准备在白月节后就启程到中国去,而这一趟中国之行的风险实在难以预测,但是,他当然不可能给阿茹娜说起,便道:“阿茹娜,有一件事我想给你说,过完年之后,我和雪曼想回中国去一趟。”
张浩天从来没有给阿茹娜说得在中国混黑道的事,她哪里猜得到丈夫此行会遇到什么危险,不仅没有劝阻,反而连连点头道:“好啊,王爷,你不是常说在中国有一个养父对你恩重如山,想把他带到圣陵禁区来吗,他来了,我们一定要好好孝顺他,还有……还有……你在中国的女人,如果她们愿意,就一起带回来好了,只希望她们不要讨厌我,最好能够像雪曼姐那么好处。”
张浩天前些日子在乌兰巴托与远在北方小县的养父张世忠联系过,知道他一切都好,这次回中国的目的之一,就是要接他到圣陵禁区。一直以来,他忙于事业,四处奔波,对这位养父孝敬的时间很少,每每想起,就深深引以为愧,现在他已经在这裏安定下来,圣陵禁区美丽的环境与清新的空气也是一个极好的养老之地,不过就只有一点儿,他无法和那些老兄弟在一起喝茶聊天了,也不知习不习惯。
至于他的几个女人,上官玉梅戚静茹小薇肯定是要跟他走的,而爱热闹的夏玲儿实在难以肯定,至于叶冰蓝,她一直想成为自己的女人,但自己由于她和贺达成的那段婚姻一直耿耿于怀,不过现在,他的思想已经有了极大的改观,他的先祖,伟大的成吉思汗,在妻子孛尔贴被敌人掳去怀孕后,不仅接纳了妻子,还接纳了敌人的孩子,这是多么宽广的胸襟。这一次回去,只要她愿意跟自己走,巴达托塔城的王宫里,就会有她的一间屋子。
听着阿茹娜的话,知道她在内心深处对于自己别的女人还是有天生的戒心,张浩天抚了抚她的脸道:“阿茹娜,你放心,她们都很好相处,不会和你吵架的。”
阿茹娜“嗯”了一声,侧了侧脸,在他胸膛上一吻道:“为了你,就算她们要和我吵架,我也会让的,谁叫你先认识的是她们,而我,不过是你抢来的一个女人罢了。”
阿茹娜的口气有些酸溜溜的,张浩天当然要有所安慰,笑着在她的脸上一吻,道:“阿茹娜,只有你一个是我抢来的女人,其实应该开心才是,因为这样才显得你特别啊。难道你不知道吗,冒着危险抢来的女人,男人才最会珍惜。”
阿茹娜闻言,顿时展颜一笑,道:“听说中国的男人最会哄人,你有一半是中国人,我知道你是哄我的,不过我爱听,你要是多给我说这些话,我当然就开心啦。”
张浩天忽然翻起了身,又压在了她的身上,嘴唇凑在她的耳畔道:“中国男人最会哄人,蒙古的男人只会做事,那现在我当蒙古的男人,只做事,不说话,好不好?”
一边说着,他的嘴又印在了阿茹娜的唇上,而阿茹娜立刻紧紧地搂住了他的双肩,热情如火的回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