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着青石路,进入了一个月牙儿门,便是小花园了,这个花园的花圃里种着菊花,此时正绽瓣吐蕊,清香扑鼻,中间有一个植着睡莲的水池,只是在秋风吹拂下,只剩下了残梗败叶。
张浩天拉着叶冰蓝的手,穿过了一座假山,到了一座古朴雅致的亭榭,相对坐在了石桌之旁,这整个小花园,就月牙门那里有一盏灯,在这亭榭里,只透来极微弱的光线,两人虽然近在咫尺,但都没有办法看清对方的容貌,唯有两双眼睛在淡淡的反射着光亮。
黑暗之中,两人的手并没有松开,只听叶冰蓝轻轻地道:“浩天,那个答案,你不用说,因为我已经知道了。”
张浩天诧异地道:“哦,你已经知道了?”
叶冰蓝微一点头,凝视着他的眼睛道:“知道了,你不知道女人的直觉是很强的吗。从你对我的态度,和对我说的话,我已经猜出来了,对不起,前段时间我真的误会你心裏没有我,想拒绝我,回来才没有给我打电话,你知道吗,这段时间我心一直很痛,所以才不愿意回来。”
从叶冰蓝回来,张浩天的确发过去一些柔情的信号,她能够猜出来,也不算太奇怪,于是道:“阿蓝,你知道我想给你什么吗?”
叶冰蓝,轻声道:“我什么都不想要,我只想成为你的女人,不仅仅是肉体,而是在你心裏,能够对我像上官玉梅她们一样,我就心满意足了。”
张浩天道:“阿蓝,以你的条件,不觉得委屈吗?”
叶冰蓝拉着他的手紧了一紧,道:“别忘了,我只是你的仆人,能够成为你的女人,还有什么委屈的,浩天,你知道吗,在你失踪之后,我真的好羡慕上官玉梅她们,因为她们可以在一起想你,念你,一起分担那种害怕失去的恐惧,可是我只能默默的承受这些,在那段时间,我好孤独,如果不是为了等你回来,我已经不知道生存下去的意义。”
张浩天知道,在叶冰蓝高贵美丽的外表下,隐藏着是一个寂寞而孤独的灵魂,而他过去有着一个魔障,没有张开胸怀去接纳这个女人,现在,他的魔障解除了,在两人之间,将再没有隔阂,于是他道:“阿蓝,我回来了,而且还带来了对你的承诺,只要你愿意,只要你不介意我现在的生活状态,我会永远的照顾你,关心你。你是我的女人,而我是你的男人。”
虽然心裏已经猜到了张浩天要告诉自己的答案,但听着他亲口说出来,叶冰蓝的身子还是微微一震,拉着张浩天的手更紧了,颤声道:“我愿意,我当然愿意,能够和你在一起,本来就是我的奢求。浩天,谢谢你,真的谢谢你,我现在好开心,你……你能吻我吗?”
张浩天一把将叶冰蓝拉到了自己身边,让她坐在了膝盖上,一手搂着她的肩,一手搂着她的腰,头已经伏了下去,印在了那火热的开启着的红唇之上。
两唇甫接,叶冰蓝就像是一块冰遇见到百万度高温的岩浆,瞬间就熔化了自己,主动的激|情的吻着张浩天,仿佛他这两年欠下的吻,要在这一次索取。
一记让人窒息的唇舌纠缠之后,叶冰蓝已经喘息着瘫软在张浩天的怀里,喃喃道:“浩天,你知道吗,我不是一个勇敢的女人,在被贺达成折磨的时候,就无数次想到过死,你如果不出现,或许我真的会走上那条路,可是……可是自从你那晚要了我,我就疯狂的爱上了你,心裏想的全是你,做不做名模儿,我不在乎,有没有钱,我也不在乎。我只要你,只想做你的女人,和你在一个叫家的地方生活,但是,我知道你心裏是介意我过去那段婚姻的,对我也是若即若离,再这样下去,我知道自己一定会崩溃,才会向你索取答案。可是我又好害怕,因为我害怕你拒绝我,那我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
听着叶冰蓝的话,想到这个女人自从那一晚被自己诱惑占有后就全身心的帮着他,顾着他,而自己对她的态度却总是隐约难定,张浩天忽然感到了一阵羞愧,在她的唇上一吻道:“阿蓝,对不起,是我太大男人主义,对你的过去是有些在意,可是现在我已经明白了,什么才是最真,我不会再离开你,也永远不会让你离开。”
叶冰蓝知道,这些炙热的话要是在过去,张浩天是永远不会向自己说的,而她,也渴望着听到这样的话语,身子控制不住地颤抖着,内心裏原本灰暗的天空,一下子明媚起来,只觉自己就像是被忽然掀上了云端,身子轻飘飘,幸福得想要哭。以她的年纪来说,已经是一个成熟的女人,而且还经历过一次婚姻,可是,在她认识张浩天以前,对于爱情的认知,仍然是空白的,仍然是期待的,现在,空白的已经填补,期待的已经到来,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子,和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对于初恋的感觉是没有什么不同的。而后者因为等待得太久,一旦得到,却更会珍惜。
此刻,她只能喃喃地道:“带我回去,浩天,带我回去,我要做你的女人,我要把我的心,我的人都给你。”
张浩天没有多说,站起了身,拉着她的手,出了小花园,就向着自己的宅院而去。
当一进入卧室,叶冰蓝扑在了张浩天的怀里,又一次主动而激|情的吻了他,生命是奇异的,当年的贺达成千方百计都得不到她的一丝热情,可是,另一个男人,却把她燃烧起来,便是为此化为灰烬,也在所不惜。
张浩天本来就是一个热性如火的男人,叶冰蓝前所未有的激|情在顷刻间也把他点燃起来,他紧紧地抱着这个女人,一边用唇舌覆吮着她,一边将她放在了床上,并且解开了她身上所有的布缕。
叶冰蓝赤|裸的身子很快就呈现在了张浩天的眼前,这是一具雪白而清瘦的女性胴体,香肩上的锁骨在皮肤上微凸着,一对乳|房玲珑而小巧,两点尖端却透着与她年纪不相符的嫣红,她虽然有过一段婚姻,但由于对贺达成极是厌恶,总是千方百计的躲避着他夜晚的纠缠,也因此遭到了贺达成的打骂,而与张浩天在一起之后,与他在欢爱的时间也并不多,再加上没有孩子,那种青春的女性特征仍然保留着。
不过,叶冰蓝最美的,却是她的双腿,白腻而光洁,修长而笔直,脚型纤细,曲线优美,脚指匀称,虽然没有染甲,但如十棵细细的葱白。
张浩天脱去了自己的身裤,伏在了叶冰蓝的身子上,嘴唇含吮着她那两点嫣红,左手随之搓揉,而右手却在抚弄着她那完美无瑕的腿。
叶冰蓝微微地扭动着,双手不停地在张浩天的脸庞与短发摩挲,樱唇轻启,发出了低沉的吟声。
过得一阵,张浩天的右手已经游走在了叶冰蓝的双腿之间,那里已经是一片泞沥,在发着无声的邀请。
今晚的叶冰蓝,的确是激|情似火,无法自控的。在张浩天的抚摸之下,她感觉到了体内极度的空虚与焦渴,于是,伸出了纤细的手,握出了张浩天,引导他进入了。
张浩天觉察到了叶冰蓝的烫热,猛地一伏,当她发出“啊”的一声,就征伐起来。
此刻,叶冰蓝只觉那柄深陷于她体内的庞然大物挥弄得灵活如蛇,有时疾如狂风,有时猛如拳击,让她因欲望应接不暇,阵阵袭来风卷残荷似的快|感使她快喘不过气了,那种酥麻的感觉如水银泻地一样延伸到她身上神经的枝枝梢梢,而她便如同溺水般地沉浮在欲海中,体内移动着的物事便如她抓住的一根稻草,那稻草快脱落了,需要拼命紧抓,于是,她挺动腰肢迎凑着。而且把双手扶到了张浩天的臀部上,他的每一次进入,她的身子都要哆嗦地一缩。
当张浩天发出了闷哼声,将瑶浆注入了玉壶之中,叶冰蓝已经像泥一样,湿漉漉的瘫软着,大脑一片空白,而身子,还在情不自禁的微微颤抖痉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