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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现在他却告诉她,她喜欢的其实是另一个人。
画惜张嘴想要辩驳,却无从辩起,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她这般模样,是少有的无措,大多数时候,她都是最沉着稳重的画惜。
权墨栩皱了皱眉,“离开以后,你是打算继续待在玉宇琼楼,还是离开京城?”
“属下……无处可去。”
言下之意,她还会继续待在玉宇琼楼。
权墨栩其实明白,她并非无处可去,只是因为某个人还在这里,所以她也不愿意离开。
“那就待在玉宇琼楼。往后,玉宇琼楼不再是传递消息之所。”
“多谢皇上。”
……
权非逸没有料到,几日后的早朝,权墨栩会罚他去西街那边管辖。
玉宇琼楼,就在那个地方。
他越是不想看见她,就越是避不开吗?
在那里的第一天,没有任何关于她的消息。
在那里的第二天,听说她出场跳舞,艳惊四座。
在那里的第三天,听说王将军家的公子和福相家的侄子为了她大打出手,不顾颜面。
权非逸冷笑,红颜祸水。
风雪的日子逐渐过去,这几日皆是阳光明媚,可饶是那样的光线却依旧完全无法照进他阴暗的内心,无法融入他内心的冰雪。
寸寸荒芜,寸寸死寂。
第四天的夜晚,他终是再次踏足那个地方。
画惜彼时正在房里,有人来禀报这个消息的时候,她惊的手中的花佃也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