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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娇弱与否,跟她是否生病是没有关系的。
哪怕从前她不生病,在他心里她也一直是个娇弱的女人。
不过是放在心头珍爱的而已。
权非逸低头轻轻的吻了吻她的嘴角。
画惜微微一震,熟悉的场景似乎在几个月前也出现过一次,当时也是这样,她在四王府,而他突然对她格外的温柔,然后接下来的话就是要将她赶走。
今天,又是这样吗?
“其实你要我做什么,都不需要这么长时间的铺垫和前戏。”
她怕自己会迷失在这样的温柔里,与其如此,宁可他一直都是冷冰冰的拒人于千里之外。
权非逸眯了眯眼睛,一下子没明白她的意思。
“我没想要你做什么。”
他淡淡的留下一句话,便转身去放药箱。经过书案的时候,视线不经意的瞥见那孤舟上的人身旁有一缕黑色的墨汁,是他刚才抓起她手的时候,不小心让她将墨汁洒上去的。
男人眼神幽暗,突然折回去走到书案后,提笔挥洒。
画惜蹙眉看着他的动作,不知道他突然怎么了。
她在凳子上坐了会儿,迟疑过后,慢慢的朝他走过去。
男人竟是在修补她的画——刚才被墨汁划出的那道线成了他笔下的另一个人物,陪伴在画中孤单的女子身旁,原本还处处透着寂寥孤单的画作,顿时就成了情侣泛舟湖上的惬意。
画惜微微一怔,眼底流露出些许的震惊。
她的目光许久都没有从画上移开,呼吸微微的滞住,自然也没有看到男人深邃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