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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涩、紧致,除了没有处子血,就像他们第一次的时候一样。
现如今她已经跟别的男人同住一屋,而且刚才他进屋的时候她以为他是其他男人,那般熟稔的与他对话,他以为他们也该是寻常夫妻之间的相处之道才是。
现在看来,不管他们之间有没有什么,至少这两天没有做过。
“本王该说你保养的好,还是天生就适合被人如此,恩?”
他覆在她的身上,手指钳住她的下巴,嘴角的弧度是如此漫不经心的不屑。
没错,就是不屑。
画惜空洞的眼神对上他的残戾的眉眼,那浓重的血色在他的眼睛里、亦在她的心里,她张了好几次嘴,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末了狠狠在自己的手臂上掐了一下,才吃痛回神。
她幽幽苦笑,“画惜手笨,哪里会保养。”
言下之意,便是天生适合被人如此。
这明明是他羞辱她的初衷,可是听她自己这么说出来,却如同碰到什么脏的不得了的东西,权非逸的眉心狠狠拧了一下,“你这是找死!”
“我……啊!”
男人猛地用力,她的话语被撞击的支离破碎,短促的尖叫出声。
权非逸俯下身想要亲她,可是她的手还是死死的护着胸前的衣服,明明他现在正在上她,可她却像是烈女一般保护着她的仅有的一寸守地。
察觉到他眼中的势在必得,画惜瞳孔微微一缩,“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