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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非逸狠狠震了一下,目光猩红。
确实,这件事从头到尾只有他一个人在强求,连芜星都看出来了,他又怎么可能看不出。
可是如果他不强求,就只能失去。
在那样一次次的失去过后,他早已更加清晰的意识到,失去画惜,就好比把他的心生生从身体里挖出来一样。剜心有多痛,他如今就只会更痛。
所以他才那样想尽办法、千方百计的困着她,哪怕她生气发火,他也放不开手。
突然,刚才已经离开的宣旨太监又从外面回来。
“王爷,画惜姑娘让奴才给您带一句话。”
权非逸眼中立刻涌起一丝希望,只要她现在说一句不愿意,他都可以将她抢回来!
就连宣旨太监看他的眼神里,也带着几分同情,缓缓的道:“她说——您和连小姐的婚事,大抵也可以提上日程。没有她这个阻碍,正好可以有情人总成眷属。沧海桑田,过去那些事情也该随着你们两对的婚事,全部消磨散去了。”
芜星闭上眼睛,不忍去看男人的反应。
女人到底有多狠,狠起来到底有多可怕,看画惜就知道了。
最痛不是凌迟,而是如此这般字字诛心。
……
画惜来到宫里,看到祁玉从里面出来,身上还带着很多包扎过的痕迹。
她歉疚的走过去,“对不起,连累你变成这样。”
“是我心甘情愿的。”祁玉宽容的摇摇头,“画惜,这些都跟你没有关系。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哪怕只是个婚姻的名义,我都觉得甘之如饴,十分满足。”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轻轻的摇头,还是说了句:“对不起。”